剛才還和洪水猛獸一般的靈壓瞬間消失不見。
羅殿主卻是微微一笑,“這子的脾氣倒是跟李十三真有幾份相似,難怪了。”
天子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不過還是很陰沉,他冷著臉對柳玄道,“十三叔還有到底要你來干嘛?”
柳玄緩緩向后兩步,拉開與天子的距離,手腕一翻,符文火銃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手里,他將昊天刀掛在符文銃之上。
左右看了看,也沒有什么實物可以作實驗,就對著李銘峰道,“李執(zhí)事幫著配合一下,我要給天子演示一種技法。”
李銘峰看了羅固一眼,見他沒有表示,就點了點頭,緩緩的拉開的架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柳玄把火銃槍端在身前,慢慢的弓下了身,整個人仿佛與槍身融合在一起,然后只聽吱的一聲響,柳玄已經(jīng)撲到了李銘峰的面前。
李銘峰大吃一驚,他知道柳玄的步法詭異,但沒有想到加上符文火銃之后柳玄的度竟然又快了幾分,幸好這只是刺殺術(shù),沒有問世光陰那樣變態(tài)的威力,李銘峰手里的靈劍一橫,正好架住柳玄的刺刀。
他剛想用力往外崩,柳玄的刺刀一收,左手一帶刺刀,槍尾已經(jīng)橫掃了過去,所以他只好再一次用靈劍在側(cè)面一封。
就這樣,兩個人竟然斗了十?dāng)?shù)個回合,柳玄利用一次和李銘峰相錯而過的機會,一槍打中了李銘峰的靈劍,然后兩人各自拉開了距離。
劇烈的震動差點將李銘峰的靈劍震飛,他也知道,這是柳玄成心的,相信如果這一槍打中自己的身上,雖然不至于身死,但是受傷卻是不可避免的。
等兩人站定,柳玄又一翻手,給火銃槍換了一顆子彈,前后不過兩息的時間,猛然轉(zhuǎn)身一槍。
最后這一槍打的莫名奇妙,天子和李銘峰都沒看明是怎么回事,也只有羅固的眉頭微蹙了一下。
隨后,只聽一陣沙沙之聲,院的空中竟然出現(xiàn)一道道波紋,一道淡藍(lán)色的光幕已經(jīng)將院籠罩起來。
天子有些迷茫的看了看羅固,羅固苦笑了一聲,“好子,居然一眼就看出我這院中的陣眼所以,要不是有這防御陣法,我那一株四階的苦心藤可要被他打爛了。”
天子頗有深意的看了看柳玄,“你剛才演示的這一套技法可是傳中的刺殺術(shù)?”
柳玄點點頭,“是刺殺術(shù),只不過算不上傳,軍中還是有很多軍人會使用的。只不過他們不會我的這個身法。”
看到天子眼中炙熱的眼神,柳玄暗自嘆息了一聲,“這種步法不是靈修也可以學(xué)習(xí),但至少也要武師的實力才能運用。不過……”
天子掃了李銘峰一眼,李銘峰連忙告退出了院。
“羅殿主與天秦榮辱與共,沒有什么不可言的秘密,吧,十三叔也不可能光讓你來給我展示這些,應(yīng)該還有什么話對我吧?”天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輕聲問柳玄。
柳玄點點頭,從儲物袋里拿出那顆丹藥,遞到天子的手里,“這是十三爺研究的藥物,可以將普通人直接提升到武師的水準(zhǔn)。”
“什么?”一聽柳玄這話,天子差一點將手里的丹藥扔在地上,他將丹藥交給羅殿主后再轉(zhuǎn)頭問柳玄,“你的意思是這種丹藥可以批量煉制?”
柳玄搖搖頭,“能不能批量煉制我也不確定,畢竟丹藥的煉制是需要很多條件的,但我能確定這種丹藥就是十三爺煉制的。”
羅殿主點點頭,“柳的沒錯,丹藥的煉制很麻煩的,不過我想既然李十三讓柳哥將這丹藥交給你,就證明他手里還有或者他可以繼續(xù)煉制。”
“十三爺不還有一句話,他送你一個鞏固江山的機會,讓你放過燕王。”
天子沉默了好一會,轉(zhuǎn)頭看了看羅固,最后長嘆一聲,“好吧,我答應(yīng)十三叔的要求,不過我還有一個附帶條件。”
柳玄不由得一愣,你有條件得你跟怪老頭去談吧,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吧。
看到柳玄有些愣的眼神,天子微微一笑,“我想成立一支火銃衛(wèi)隊,這支隊伍需要柳老弟幫我培訓(xùn)一下,從刺殺術(shù)到迅步還有火銃槍的射擊技術(shù)。”
柳玄一歪腦袋剛要拒絕,開什么玩笑,培訓(xùn)一支軍隊,那需要多久的時間?再有幾個月就要玄門大啟了,那才是自己的最終目標(biāo),現(xiàn)在這些頂天算得上紅塵歷練罷了。
天子一看柳玄的表情,連忙打斷他,“你先不要忙著拒絕,我可以答應(yīng)你在皇族寶庫里挑三樣靈寶,而且我保證,不會耽誤你的玄門大啟,相信用不上兩個月,這批火銃衛(wèi)隊就會派上用場了。到時候是去是留憑柳兄弟意愿。”
他這話的時候眼睛里滿是落寞的表情,柳玄再一結(jié)合燕王之前和李銘峰的對話,頓時明白過來,看來天子真是大限將至,之所以咄咄逼人,就是想給自己的后人留一片相對安逸的天空。
突然之間就從柳公子變成了柳兄弟,看著一位白蒼蒼的老者叫自己兄弟,柳玄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想想也對,既然天子認(rèn)為自己是怪老頭的弟子,那么與自己平輩論交也不為過,何況天子現(xiàn)在還有事相求呢。
這一刻柳玄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爺爺,想當(dāng)初云嘯風(fēng)可以力邀爺爺進(jìn)京,爺爺就是不想他們卷入這種朝黨之爭中,才婉拒云嘯風(fēng)的邀請,這情況與天子現(xiàn)在何其相似。
“好吧,我就幫你帶兩個月,不過要先好,這三件寶物我要提前挑選,相信你也不會怕我跑了對吧。”柳玄沉思了一會點頭答應(yīng)。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來日你隨燕王來見我,我自然著人領(lǐng)你去拿。”天子見柳玄同意了,笑呵呵的道。
既然一切已經(jīng)交待清楚,柳玄自然告退離開,這一路又是李銘峰送柳玄出門,一直將柳玄送到與吳之時他們分手的地方,李銘峰還待再送,柳玄卻是搖搖頭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燕王躲還不躲不及你們,我領(lǐng)著你回去,燕王怎么看我?
待柳玄離開,天子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果然還是享受不了,只不過輕輕一口已經(jīng)刺激的我半天回不過神來,想一想我還真有些后悔,當(dāng)初倒不如和我十三叔一樣加入玄門了。”
羅固冷哼了一聲,“你這個十三叔絕對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
天子點點頭,“這個我知道,當(dāng)年十三叔的風(fēng)頭可是無出其右,如果不是他加入玄門,恐怕這天下就是他得了。”
羅固搖搖頭,“你這位十三叔在玄門也同樣風(fēng)光無限,只是后來突然就消聲滅跡了,我聽他的野心可是一點也不,你認(rèn)為這樣有野心的家伙會為是玄門弟子的身份放棄江山社稷嗎?”
天子的眉頭一蹙,“你是不是聽過什么?”
羅固搖搖頭,“具體的情況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聽過他放棄皇族的身份并不是自愿的,但是具體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天子隨即又搖了搖頭,“我觀這柳玄不像是險惡之人,如果十三叔直的心懷不軌的話,這柳玄不應(yīng)該不知道呀。”
“這倒是不難,這柳玄也不過就是個傳話之人,他的事未必來自于你的十三叔,據(jù)李銘峰言,這柳玄有一招神鬼難測的刀法,端的是厲害,相對來,這刺殺術(shù)和迅步不過道罷了。呵呵,能夠威脅到氣凝階的刀法,端的是讓人心動呀。”
天子點了點頭,然后又長嘆一聲,“如果再給我十年的時間,定將天秦鞏固的如鐵桶一般,只可惜,造物弄人呀。”
羅固先是點頭又是搖頭,也不知道他是同意天子的觀點還是反對天子的觀點。
天子感嘆了一會,終于一點頭,“也罷,我便給了十三叔這個面子,倒是不信事隔多年他還有如此的野心,即便他有野心,他也不過就是把燕王扶上位,照比起襄王來,我這個兄弟倒是夠城府的,這三十幾年來,他竟然就真的一直把自己困在燕王的封地里。這份隱忍的事卻是遠(yuǎn)我們所有兄弟的。”
羅固笑了笑,“哦,我倒是第一次聽你如此評價燕王,看來你對他的看法還算不錯。”
天子搖搖頭,“有些人,天生就是野心家,而有些人則需要一些條件才能成熟,燕王也許就是這一類人吧,在我還是皇子的時候,燕王是最紈绔的幾個之一,如果不是這樣,即便是有母后求情,我當(dāng)初也不會手軟。”
完天子笑著搖了搖頭,“我原以為把他扔到燕北苦寒之地任他自生自滅,聽這些年他遇刺至少三十幾次,沒不到他竟然堅持下來了,可見人還是需要壓力的。”
羅固歪著腦袋看了看天子,“就因為這個?”
“當(dāng)然不是,這一次我大限將至,我第一時間調(diào)整了兩個親王和一眾郡王身邊的軍職人員,并調(diào)他們進(jìn)京,其他人且不,燕王和襄王在我看來是斷斷不敢進(jìn)京的,想不到這第一個來的竟然是燕王,可見他心中無愧,反倒是安南王,我?guī)缀鯇⒛辖谋鴻?quán)交給他,而且前些時候還把午帥調(diào)了回來,他居然不來,可見人的野心也會隨著位置的變化而變化的。”(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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