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阻欄,兩個已經(jīng)交了一次手,柳玄的實力欒城棟是清楚的,不過卻是柳玄晉階武圣之前的實力,他絕想不到柳玄竟然可以和一個氣凝階硬拼神識而不落下風。『
就在他還在驚訝的時候,那個瘦靈修的靈力突然飚升起來,過道內(nèi)的靈力圍繞著他瘋狂的旋轉起來,一道玄光已經(jīng)在他手心浮現(xiàn),一看就是一個大招,一個氣凝階用幾息時間凝聚起來的招式,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招式。
柳玄左腳一旋,身體已經(jīng)在過道中帶出一排幻影,狠狠得撞進靈修的懷里,也怪這個靈修拿大,如果他知道柳玄是個武圣,他斷不敢使用這樣的招式,正因為他認為柳玄只是個意動階的鬼,所以既然是能夠作出反應也斷斷不可能這么快。
他身邊胖靈修眼睛突然一瞪,不過等他反應過來再想搶救已經(jīng)來來不及了,瘦靈修的招式直接被打斷,技法的靈力反噬再加上柳玄沖撞力,直接激得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且這還不算完,柳玄已經(jīng)扯住他的衣襟,一把拖著藍色焰尾的短刀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
柳玄歪了一個腦袋,眼睛微微瞇,“你好像很看不起我?”
“咳……武圣?”瘦靈修的眼睛這一次完睜開了,即是驚也是恐,想不到這不起眼的青衫少年竟然已經(jīng)修到武圣境界了。
別人可能還沒有他這么震驚,這瘦高靈修其實有一項特別奇特的領,叫作觀骨術,他可以通過觀望看出對方的實際年齡,這也是他可以守在這里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可以有效的預防一些奸細化裝成少年靈修混進皇宮。
在柳玄他們出來的第一時間,他其實就已經(jīng)觀望過了,欒城棟和李公公那自是不必,這個少年他卻是可以確定的,真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再加上柳玄身上傳來的意動階的靈力波動,就讓他認為柳玄只是個意動階的鬼,他是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青衫少年竟然是個靈武雙修的家伙,而且武修已經(jīng)達到了武圣意境。
一見柳玄的刀都架在瘦靈修的脖子上,欒城棟連忙上來勸解,一面心里大罵柳玄這個生牤子,另一面還要跟兩個靈修再三聲明柳玄來取寶是天子新批的,還生怕這兩個靈修修真修傻了,一直在給他們擠眉弄眼,這時候他也有些暗恨,為什么平時不多和這些個靈修拉近些關系,有了交情的話,這個時候就好勸的多了。
可是其實跟這些靈修撇清關系的也是自己,以前的時候他生怕天子擔心他跟靈修勾結,所以故意的冷落了這些個靈修。
這兩個靈修也不是傻子,而且柳玄的刀都已經(jīng)架在瘦靈修的脖子上了,他們正好借坡下驢,于是瘦靈修努力的移開一直盯著的昊天刀的眼睛,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欒城棟同“如此來,欒總管是可以擔保他的了?”
“可以可以,不但我可以,李公公也要可以證明。”欒城棟連連點頭,他也試著勸過柳玄了,不過柳玄根連看他一眼都不看,只是死死的盯著瘦靈修。沒辦法,他只好從兩個靈修這邊下手,就連李公公也被拖下水。
李公公心里大罵欒城棟,這事跟他可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不過想到自己的將來,他只好笑呵呵的表示同意。
“既然欒總管擔保,我就給欒總管一個面子,不過這件事我還是如實上呈的”瘦高靈修有些不甘心的道。
任誰被別人刀架在脖子上,估計心情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這等于在對方的脅迫下認下來的一樣。
柳玄心里苦,見欒成棟將事情解決了,于是收了昊天刀,對著欒城棟一拱手,“多謝欒總管幫襯,實在是我的儲物袋里有些東西不適合讓別人看到。”
欒城棟有些無奈的揮揮手,心道若不是天子看重,我怎么可能管你這事,不過就是讓你把收起來的寶物拿出來檢驗一下,你至于把事情搞成這樣嗎?
離了皇族寶庫,欒城棟倒還算是熱情,不過明顯感覺照之先前要差了幾分,三人剛一出門,一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等候在門外。
“陛下請柳公子御花園賞花。”太監(jiān)恭恭敬敬的道。
這些太監(jiān)只是司禮監(jiān)負責傳旨的太監(jiān),其實并不是天子的貼身太監(jiān),要天子的貼身太監(jiān),天子剛上任的時候就是欒城棟,至于內(nèi)廷總管,這也是近些年的事,這些年欒城棟年紀也漸長,天子也體恤他,這才不讓他隨駕。
不過雖然不讓他隨駕了,但欒城棟的權力卻的大了,他不但是內(nèi)廷的總管,還是兼著司禮監(jiān)的提督,別看司禮監(jiān)只是內(nèi)廷十二監(jiān)之一,但是這權力可大了去。
司禮監(jiān)為十二監(jiān)之,司禮監(jiān)的提督太監(jiān)掌督理皇城內(nèi)一切禮儀、刑名及管理當差、聽事各役。
可見欒城棟這內(nèi)廷第一人的名頭不是空頭。
于是欒城棟引著柳玄,隨著太監(jiān)一起,直奔御花園。
雖然內(nèi)廷連著皇宮,但只能算是皇城的一部分,想要進奔御花園,還要過至少三道門禁,道道都是御林軍把守,這御林軍前身其實就是羽林衛(wèi),不過后期才從羽林衛(wèi)當中分離出去,現(xiàn)在的羽林衛(wèi)更像皇帝的直屬部隊,即便是統(tǒng)管皇城御林軍的皇城將軍也是沒有權力調(diào)動。
羽林衛(wèi)統(tǒng)領直接歸屬皇帝管轄,要不然為什么欒城棟柳玄和自己一樣都是天子貼身的人呢,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前兩道門禁的時候還好,偏偏到了御花園的門口,柳玄被攔了下來,不為別的,這里把守的就已經(jīng)不是御林軍了,而是正經(jīng)的羽林衛(wèi),他的羽林衛(wèi)統(tǒng)領腰牌在御林軍的地方好使,但是這些羽林可不認識柳玄,突然冒出來一個柳統(tǒng)領,這些羽林衛(wèi)不可買帳,這要不是欒城棟領著,估計直接把柳玄拿下也有可能。
欒城棟黑著臉,“難道這腰牌還有假的不成,皇帝任命什么官員還要提前通知你們?”
別人怕他欒城棟,羽林衛(wèi)可是不怕,不根就是兩系統(tǒng),即便你欒城棟歪嘴,你也得歪得上才是,都是天子身邊的人,誰知道誰在天子心目中地位是什么樣。
門守是個隊長級別的羽林衛(wèi),一看就是上過戰(zhàn)場的主,頭上的羽毛染得血紅,這家伙一聽欒城棟的話,臉上到是沒什么變化,不過話卻是噎人的很,“我們既得認牌也得認人,既然人我們不認識,我們就不能讓他進,你欒公公我們信得過,別人我們可信不過,想進,好辦,欒公公去請旨吧,只要皇命一到,我立馬放人。”
“你……”欒城棟這個恨呀,今天怎么竟到一些二桿子,這柳玄就是一個,現(xiàn)在又遇到一個,這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一隊羽林衛(wèi)從遠處走來,當先的一人連走連叫,“前面可是欒公公和柳統(tǒng)領嗎?”
欒城棟一看,臉色立刻欣喜起來,來得不是別人,正是三個羽林衛(wèi)統(tǒng)領之一,名叫廬遠山,現(xiàn)如今的天秦,何處不是關系,偏偏這廬遠山是幾個羽林衛(wèi)統(tǒng)領當中最沒關系的一位。
其實沒關系也不正確,他的妻祖父其實就是天秦五虎上將之一,那可是和云家老祖齊名的老將軍,只不過當年老將軍離世的早,后人還沒成長起來就早早的過世了,所以家道中落,而這個廬遠山正是老將軍的孫女婿,不過卻不怎么得志,一直在兵部混日子,直到幾年前天子對原有的羽林衛(wèi)統(tǒng)領有所懷疑,這才把他提上來。
現(xiàn)如令的幾位統(tǒng)領里,原他的勢力最弱,偏偏這個廬統(tǒng)領生性豪爽,喜好交友,只不過短短兩年的時間,他就在羽林衛(wèi)當中立住了腳,現(xiàn)在就連率領帝都安的劉帥都對他另眼看待。
而欒城棟與廬遠山關系也是不錯,兩人一起喝過幾次酒,雖然性格不相近,但相處也算融洽,這個時候看到廬遠山,欒城棟自然高興的緊。
廬遠山領著一隊羽林衛(wèi),看起來只是步行前進,但是度卻是異常的快,感覺至少比普通人的跑也差不了多少,柳玄看到他們的步法,眼睛卻是一亮,因為他看到這些羽林衛(wèi)的行進步法,居然還隱含著陣法之道。
軍隊行軍作戰(zhàn),經(jīng)常擺出一些陣法,用來增強軍階的防御力和攻擊力,比如人們常聽到的虎翼,蛇行……。
但是廬遠山他們用的卻是一種非常少見的,叫作御風的陣法,柳玄先前還在考慮,如果真得讓他訓一支火銃軍,應該用什么樣的陣法更適合呢,現(xiàn)在一見這御風陣法,他終于確定了,就用這種御風陣法。
火銃兵,雖然亦遠亦近,但是最重要的能力還是在遠程射擊上,所以一種靈活的快移動,才是他們生命的保障,而眼前廬遠山這支羽林衛(wèi)所用的御風陣正是其中最適合的陣法,如果再加上柳玄所學的迅步,那這支火銃兵簡直亦是無敵了。(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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