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話音剛落,游戲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再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在他的下巴上,直接將他打的高高揚起,他感覺自己的下巴就這樣的碎掉了,就在他落下的一瞬間,又被人一把薅住了衣領,一個拳頭在他的眼中迅速放大,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他的臉部。
一連數拳,他感覺自己幾乎已經要失去意識了,對方才終于收住拳頭。
陳珙感覺自己的臉部已經麻木了,大量的血水順著自己的鼻孔流出,然后對方他在的胸前擦了擦手,并拍了拍他的臉龐,“記住了,以后不再做出任何侮辱韓家的事和話,否則的話,你很可能憑空的消失,記住了沒有?”
看著對方兇惡的臉孔,陳珙下意識的點點頭。不過隨即他就想起來,自己可是新任的城南的捕長,而且自己身后還有胡拂公子,如果就這么認慫了,以后胡公子會怎么看自己。
于是他腰桿一挺,“柳子,你是在威脅朝廷命官你知道?你是在挑釁天秦的國威嗎?”
不等他的話完,一塊腰牌已經呼到他的臉上,柳玄冷冷的道,“看清楚這是什么東西,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砍了你,跟我提天秦的國威,你配嗎?”
陳珙沒見過羽林衛(wèi)的腰牌,但是不認表他沒聽過,那上面篆體寫的統(tǒng)領二字更是格外的刺眼,他萬萬原只是一個大修生的柳玄,不過就是去了帝都幾個月,竟然搖頭一變就成了羽林衛(wèi)的統(tǒng)領了。
有一句話得好,你的孩子如果你自己不好好教育的話,自然有人幫你教育,現(xiàn)在的城守公子就是這個情況,這位北玄城的新城守,是在新皇沒上位之前到任的,據在帝都也是相當的有背景,他家的這位公子,從的是嬌生慣養(yǎng),而且脾氣異常的暴虐,從到大,被他虐殺的仆人都不下十個,到了北玄城之后,性格更是狂妄了。
要知道,北玄府可是首府,這里比別的郡府都要高半個級別,在北玄城的城守,其實就算得上是燕北省的最高軍事主管,當然,這是指如果沒有北方要塞的話,還真沒有比他官職再大的軍事主官了。
所以位城守少爺在北玄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今天聽胡拂在練兵,他非要去看看,到了東門就被檔下來了,你還別,如果這位城守少爺在燕北還有人怕的人得話,胡拂就是其中的一個。
發(fā)現(xiàn)城東出不了門,他就指揮著馬車一路狂奔,打算從城南繞出去,誰承想就發(fā)生了接下來的事,在帝都的幾個月,柳玄也清楚,即便是他拿出羽林衛(wèi)統(tǒng)領的身份,也不可能處置得了那位城守的少爺,除非他執(zhí)意將其斬殺,但如果那樣的話,恐怕會將原就動亂不堪的北玄府攪得更加的混亂,但如果就此放任的話,也不符合柳玄的性格。
于是柳玄搖了搖腦袋,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直接走向城守公子,這時候這位城守少爺身邊的護衛(wèi)已經沒人了,還能活動的就剩下被壯漢扔飛的使用軟鞭的家伙還有那名弓箭手了,不過看到剛才他的作法,這兩人也是心灰意冷,不肯過來護衛(wèi)了。
而那些守城的衛(wèi)兵,早已經被柳玄的強悍所震懾,隨著柳玄的腳步,慢慢的分向兩邊。
城守公子突然掏出了一把短刀,卻被柳玄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手腕上,痛得他抱著手腕不住的哀嚎,柳玄伸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在少年恐懼的目光中,連續(xù)就是幾記耳光,打得城守少爺的整個臉頰都蒼腫起來,最后更是一腳踢斷了少年腿骨,同時惡狠狠的告訴他,“記得,這幾記耳光是為被你所傷的無辜黎庶打的,而這一腳卻是因為你對我持刀相向的后查,今后如果再被我聽到你作惡的消息,我就直接斬斷你的四肢,讓你永世做一個廢人。
陳珙和門守還都在發(fā)麻,柳玄卻是已經打算離開了,可是城外卻突然傳來一陣轟亂的馬蹄聲,都連大地都在微微的顫抖,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城外飛揚滾滾的塵煙,卻是胡拂的騎兵到了,只是他明明是在東門練兵,不知不何卻領著騎兵繞到了南門。
可是這城門口現(xiàn)在堵的可是嚴嚴實實,這門守的衛(wèi)兵加上陳珙的捕快,足足有一百來號,再加上圍觀的百姓,那真叫一個寸步難行。
馬上的騎兵立刻開始驅趕圍觀的人群,而柳玄三人也發(fā)現(xiàn)了坐在馬上的胡拂。
一看到胡拂,一股殺氣立刻在柳玄的身邊迅速的飆升,柳玄心道不好,差一點忘了關路杰和胡拂之間的過節(jié),這個時候已經很亂了,關路杰要現(xiàn)出手的話,那真就坐實自己一行刺殺城守公子的事實了。
以文平楠的身份,柳玄自然是不怕的,只不過不想讓自己這一方失了理,于是他一把扣住了關路杰的手臂,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還好這關路杰也算明事理,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被通緝的身份,真要鬧將起來,不但對自己利,還有可能給柳玄造成麻煩,于是他對著柳玄點點頭,緩緩向后退了兩步,取出一個斗笠戴在了頭上。
柳玄也不想跟胡拂有什么交集,給他的感覺,胡拂這個人的城府太深了,陰險的有些過份,這一點從關路杰的下場就看得出來,可以利用的時候自然你儂我儂,一但失去利用價值,痛下殺手是毫不手軟。
雖然柳玄沒有和他交過手,但這樣的對手才是最可怕,這一點柳玄再清楚不過了。
于是柳玄和關路杰扶著壯漢,轉身就要離開,他們剛剛走了幾步,胡拂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陳珙,你能不能告訴我這里發(fā)生了?”
依然是那種極慢的語速,依然是那種極度自信聲音,聲音不高,但卻極有壓迫感,讓人不知不覺間就將話的人放在了上位者的位置上。
好聽一點,就是官架子擺得十足,要是難聽一點,那就是裝X到了極致。(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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