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眨眼間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月,新兵營外山林火柱這件事也成為一件奇聞,怎么查都查不出究竟。最后將其定義為可能是有哪方高人在此修煉所引異象,事后高人已經(jīng)離去。
這一日,牛金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身為百夫長在半月之前輸給韓冰,這無疑是非常丟面子的事情,現(xiàn)在他要管理近百位阿修羅軍,也應(yīng)該在他們之中立威。強勢剛剛好,就忍不住把營中部阿修羅聚集起來,開始第一次訓(xùn)話。
“由于某些原因,前幾天未曾給你們強調(diào)營中規(guī)矩,導(dǎo)致你們目無法紀(jì),好在我也是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計較,不過之后,你們?nèi)羰窃俜福蔷徒^不輕饒!”牛金道,所有阿修羅都頻頻頭,誰也不敢在這時候得罪他。
這時,從營門之外有幾位阿修羅走進(jìn)來,看樣子實力不錯,遠(yuǎn)在牛金之上,可牛金仗著身后的勢力,對他們也絲毫不懼。
“敢問閣下可是牛金百夫長?我是袁琦千夫長的手下,到此問牛金百夫長要一個兵,不知可否通融一下?”這位阿修羅修為不錯,年齡也不大,并且看樣子竟然有幾分眼熟,當(dāng)看向旁邊的青甹的時候,方才記起來,這怎么和青甹有相似啊。
“他是我叔叔,是我父親的弟弟,名叫青玄,應(yīng)該是我父親將到來的事情告訴了他,這才想將我?guī)У礁玫牡胤饺ァ!鼻喈j對韓冰道。
“呵,我的兵可都是冥火將軍分給我的,憑什么袁琦想要我就得給他。他雖然是千夫長,可現(xiàn)在也是在新兵營帶一營之兵。地位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也認(rèn)識你,青玄,你平時不是仗著自己天賦高不把我放在眼里嗎,今天我還就不放人了。”牛金道,此刻才真的是人得志。
“牛金,你不要自討沒趣,你所依仗的不過是你父親,袁琦千夫長的實力地位不在你父親之下,還是不要再給你父親樹立敵人才是。”青玄顯然也不是個善茬,一看牛金這種貨色竟然如此猖狂,立刻出口反駁。
“哈哈,你能奈我何,你想要的不就是那個叫青甹的嗎,我不僅不把他給你,還要把他派去給我們軍團飼養(yǎng)坐騎,這個活安得很,你我的安排如何?”牛金著,不由得哈哈大笑。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這種東西還能當(dāng)百夫長,真是敗壞血煞軍團的名聲。”此刻,韓冰看到牛金那副嘴臉,也是在忍不住開口罵道,牛金一聽立刻火冒三丈,竟然又是韓冰跟自己過不去。還沒找他的事,他倒是先來找我的事。
“你對長官出言不遜,給我拖下去重杖五十!”牛金指著韓冰道,青玄在一旁道:“牛金啊,你只會欺負(fù)新兵,拿新兵撒氣。有事與我打一場,你要是有事,把我趕走啊,別針對一個新兵。”
“青玄百夫長,他哪敢啊,別你了,他就連我也打不過。”韓冰笑著道,周圍的阿修羅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韓冰,竟然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好啊,你這子,真的是找死,看來冥火將軍上次毀了你的武器還是輕的,就該把你也給殺了。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通知冥火將軍,將你就地正法!”牛金顯然被氣的不輕,拿出一件神奇的通訊之物,貌似一塊令牌,想要通知冥火。
“你這是找死!”冥火毀了玄冰離火棍的事情一直在韓冰心底隱隱作痛,牛金竟然又一次提出來,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向前跨出一步,身形閃爍來到牛金身邊,奪過其手中通訊令牌,猛然用力,啪一聲,令牌四分五裂。
“你,你要干嘛?我不信你敢殺我。”牛金語氣雖然顫抖,可還是不相信韓冰有膽子殺他,畢竟這謀殺上司可是死罪啊。
“你不信?那我就殺給你看!”話音未落,韓冰右掌蓄力,猛然拍在了牛金的腦袋上,那一掌的力道,就算是山峰也能劈來一半,更何況牛金的腦袋。血液橫飛,殘忍血腥的一幕呈現(xiàn)。
韓冰身上沾滿了血跡,牛金的無頭尸倒在地上,在場的無不震驚,韓冰竟然如此瘋狂,牛金可是他的上司,殺就殺了。
“大膽狂徒,竟然敢殺我血煞軍團的百夫長,簡直是活膩歪了!”就在此時,遠(yuǎn)處傳來一聲暴喝,一位精壯男子的身影不斷靠近,大老遠(yuǎn)都能認(rèn)出來,這是冥火。不過這出現(xiàn)的也太是時候了,韓冰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早就在等待自己擊殺牛金了。
冥火站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座大山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他掃視周圍,看到青玄他們,道:“你們怎么在這?這件事和你們也有關(guān)系?”
青玄連忙解釋道:“不不,只是牛金百夫長太難為我們,這位兄弟實在看不下去,這才出手,還望將軍明查。”這時候青玄竟然在幫自己,看來青冥一族中也并不是像韓冰想象的那么不堪。
“該怎么做我自己心中自有定論,用不著你來。你到這來是想把青甹帶走嗎?我也不是不開明的人,這子天賦也不錯,好好教導(dǎo)還是能成大器的,現(xiàn)在把他帶走吧。”冥火道。
隨后轉(zhuǎn)向韓冰,道:“你竟然在我血煞軍團中做出如此事情,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現(xiàn)在,我當(dāng)著你們營中新兵的面將你斬殺,希望對他們也有個教訓(xùn),對牛金百夫長也有個交代。”
冥火幾句話就給自己判了死刑,那絕對的力量束縛住韓冰,讓其根無法逃走,抬掌間,韓冰卻表現(xiàn)得絲毫不畏懼,這倒是讓冥火有幾分疑惑,可疑惑歸疑惑,話都出來了,就不能不殺了。
“住手,掌下留人!”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戰(zhàn)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阻止了冥火。這便是韓冰不畏懼的原因,因為就在剛剛,戰(zhàn)風(fēng)就給自己傳音,讓自己放心去干,他會保住自己,要不然韓冰他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殺死牛金。
“戰(zhàn)風(fēng),你來這里做什么?哦,我知道了,他是你帶來的,因此你是來救他的嗎?”冥火瞇著眼睛問道。
“這倒不是,雖然他是我?guī)Щ貋淼模蓭Щ貋硪院笏臀揖蜎]有太大關(guān)系,我也犯不上為了他去和你鬧得不愉快。不過這次,你還真的不能殺他。”戰(zhàn)風(fēng)道。
“這是為何?既然你不阻止我,我為何不能殺他?”冥火問道,誰知戰(zhàn)風(fēng)嗤笑一聲,道:“血亦非將軍要見他,特地命我前來帶他過去。這個理由,你可否還滿意?”
“血亦非?他會見一個初來乍到的新兵?就連我也是好久沒見到他了。”冥火雖然有些不信,但他也清楚,戰(zhàn)風(fēng)不像會是開玩笑的人,況且還是拿血亦非開玩笑,這種事傻子才做得出來。
“將軍的心思,哪里是我們這些做副將的能了解的,我勸你趕緊讓我?guī)厝ィ寣④姷燃绷耍铱墒菚䦟嵲拰嵉摹!睉?zhàn)風(fēng)嘴角掛著笑意,可冥火卻聽出來,這是實打?qū)嵉耐{。
“哼,子,別以為你逃過一劫,血亦非將軍折磨人的手段比我多的多,你現(xiàn)在不是走向天堂,而是地獄。”冥火語氣冰冷,韓冰絲毫不在意,道:“多謝冥火將軍關(guān)心,我記下了。”
“戰(zhàn)風(fēng),雖然不知道血亦非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你可要注意了,這個叫赤霄的可不是什么善茬,手段多而且心狠手辣,目無法紀(jì),可不要養(yǎng)虎為患。”冥火完,大袖一揮,轉(zhuǎn)身離去。
戰(zhàn)風(fēng)和韓冰相視一笑,與青甹青玄告別之后,由戰(zhàn)風(fēng)帶著自己前往血煞軍團的中央帥營。一路上與戰(zhàn)風(fēng)并沒有太多的交流,戰(zhàn)風(fēng)也好像一直沉思著什么。
不多時,帥營就在眼前,這里的守衛(wèi)森嚴(yán),就連外面巡邏的護(hù)衛(wèi)兵也至少是百夫長修為,這足以看得出此處的不凡。
“戰(zhàn)風(fēng)將軍,這血亦非將軍見我到底是何事?他高高在上,為何要見我一個的新兵呢?”韓冰也有些疑惑,可戰(zhàn)風(fēng)笑了笑,道:“雖然不知道,但以我的直覺,應(yīng)該不會是好事。好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快進(jìn)去吧,讓他等急了,就真的不是好事了。”
的也是,韓冰懷著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踏入帥營,在大殿中央帥案之后,一位身穿白衣,赤紅瞳的妖異男子坐在其后,年齡看上去也不大,難道這就是血亦非,韓冰還以為身為血煞軍團的統(tǒng)帥,應(yīng)該是個老頭呢。
“屬下赤霄,拜見血亦非將軍,不知將軍找我何事?”韓冰恭敬的問道。
血亦非目光平靜,深邃的紅瞳望著自己,道:“年紀(jì)輕輕謊可是不好,在我面前謊,更加不好。”
“屬下哪里謊了,還請將軍明鑒。”韓冰有些疑惑,一進(jìn)門就了這么幾句話,除了那句名字其他的都是客套話,難道是他知道自己這名字是假的?
“你根不叫什么赤霄。而且你也不是阿修羅,你乃是天龍大6的人類,,你是如何進(jìn)入阿修羅界?又有怎樣見不得人的秘密?”血亦非突然起身,厲聲質(zhì)問道。
“這,你,你怎么知道?”韓冰心中一驚,血亦非竟然看出了自己的身份,那是不是就明,自己在這里也待不了多久了。
這時,血亦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掌摸著光滑的下巴,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真的是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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