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陳奧為梁行之倒上一杯香茗。1xs梁行之微微點頭示意,端起茶盞,輕輕嗅了嗅。
陳奧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剛剛準備著手處理梁府的事情,梁行之便來造訪。而且今天的梁行之,改變了不少,沒了原先的輕浮,多了幾分沉穩。
或許是因為洗劫了天馬幫,搶到了不少財寶,更加有底氣了吧。陳奧暗暗揣度。
梁行之先開口道:“陳老兄,這次多虧了你的釜底抽薪之計啊,我這才能大獲勝!”
“哪里哪里,那些銀子來就是你的,這次不過是取回自己的東西拔了!”陳奧道。
梁行之點點頭,又問道:“陳老兄的是。聽你這次剿匪,也是大獲勝啊!恭喜恭喜!只是我那個死鬼大哥,怎么不見回來?”
陳奧一怔,想不到梁行之倒關心起梁思之來了。他打了個哈哈,笑道:“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聽鈞天劍派的掌門出了意外,想必大公子是去給師父治喪了吧。不定,還要去接任掌門之位呢!”
“哦!”梁行之似信非信,又問,“可是怎么銀礦也忽然被毀了呢?”
對于這件事,陳奧早就想好了辭,便道:“興許似乎最近朝廷查得嚴,大公子為了以防萬一,故意將礦場搗毀了吧!”
梁行之點點頭,似乎是接受了陳奧的法。不過,就算他不接受也沒辦法了。銀礦已經塌了,還能怎么樣?陳奧心想。
梁行之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詭秘地笑道:“陳老兄,這一切不會都是你在背后策劃的吧?”
陳奧暗暗吃了一驚,梁行之的智商,怎么會想到這一點的?他再看梁行之的表情,見他嬉皮笑臉,便放下心來,暗想,或許他只是開玩笑吧。
陳奧忙道:“三公子開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么大的事?對了,三公子最近怎么沒去紅香樓啊?”
梁行之起身道:“二哥剛剛去世不久,我也得收斂收斂。對了,今天二哥的靈堂就設起來了。陳老兄稍后可要來上炷香啊!”
“一定一定!”陳奧微微一愣,忙應承下來。梁辨之畢竟幫過陳奧很多忙,于公于私,他都應該去拜祭一下。
梁行之告辭離去,陳奧站在原地,想了一陣。宣寧從屏風后面走出來,問道:“陳奧,你怎么了?”
陳奧搖搖頭,道:“總是感覺有些奇怪,可又不出來。梁行之今天好像成熟了許多。”
宣寧嘻嘻一笑,道:“我還覺得你成熟了許多呢!”
陳奧哈哈一笑:“是啊,我都快熟透了!乖老婆,你什么時候嫁給我啊?我們可是約定好的,只要給碧清寨的人找到安頓的地方,你就嫁給我!”
宣寧不答,跑到門口,笑道:“我還要給風先生端藥過去,才不跟你胡鬧!”
她著,便跑了出去。陳奧也沒有去追,輕輕嘆了口氣。風從歸的狀況來差了,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撐不住了。陳奧是個法醫,給活人看病可不怎么樣。
再,現在這個時代,醫療條件這么落后,陳奧也是愛莫能助。按照他的看法,風從歸很有可能是肺部的毛病。不定是肺癌晚期。這種病,在現在根就是絕癥。陳奧也是無可奈何。
吃過午飯,陳奧休息了片刻,便獨自上街買了些紙錢香燭,準備去梁府吊唁。現在梁思之被關起來了,梁城里那些作惡的人沒了靠山,一時間惶惶不安。許多人已經意識到形勢不對勁了,再加上賴皮狗一幫人添油加醋地宣揚一番,大家都重新認識了陳奧。
因此,陳奧現在獨自出門,比什么時候都安。快到梁府門口,就看見整個梁府大門外都掛上了白布挽聯,門口打掃的下人,也個個都戴著孝。
陳奧收斂了心神,邁步進門。梁府的下人都認識陳奧,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將他領進靈堂。梁行之正站在靈堂里。
他一見陳奧,點頭示意。陳奧對著梁辨之的棺槨行了禮,點上香,便走到梁行之身邊,略帶沉痛道:“辨之兄實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友。只可惜……唉……”
梁行之淡淡道:“二哥的心思,正常人都是猜不透的。陳老兄,請移步一敘。”
陳奧跟隨他來到一間房間。這間屋子桌椅床鋪一應俱,像是下人的房間。陳奧微微有些奇怪,問道:“三公子有何指教?”
梁行之請陳奧坐下,不多時,有婢女端來茶水。梁行之親自給陳奧倒了一杯茶。陳奧走了一段路,加上今天天氣炎熱,也的確渴了,端起茶杯就喝。
梁行之微微一笑,道:“也沒什么。我只是想問一問陳老兄,梁思之銀礦里還沒來得及運出去的銀子,現在在什么地方?”
陳奧一怔,茫然望著他。
梁行之道:“我派人到礦場的廢墟下面找了找,發現庫里的銀子都不見了。”
想不到他對銀子這么執著,真是掉錢眼里去了。陳奧暗暗想著,笑道:“或許……梁思之事先將銀子都運出去了吧。”
“可是,我偷襲天馬幫這一來一回,卻并沒有看見有運送白銀的車隊!”
陳奧心里咯噔一跳,這梁行之今天可有些聰明得不尋常了。他忍不住又喝了兩杯茶,給自己壓壓驚,笑道:“或許……是梁思之將白銀送去了別的地方吧……”
梁行之點點頭,終于不再追問。過了一會兒,他起身道:“陳老兄在這里休息片刻,我還有些事先去處理,稍后再來。今晚我設宴,請陳老兄喝幾杯!”
“好好!”陳奧點頭答應,見他離開的房間,才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這個梁行之今天吃錯了什么藥,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陳奧想不對勁,暗想,還是早走為妙。
剛要起身離去,就看見梁雅沖進屋里。她一邊走,一邊拿手扇著風,道:“這什么鬼天氣,熱死我了!”
陳奧一愣,好幾天不見,倒是怪想她的,便又坐了下來,笑道:“秋老虎嘛,總歸還要熱一陣的。”
梁雅似乎早就知道他在這里,也沒有奇怪,忽然動手解開了外衫的扣子。陳奧一驚,想不到這丫頭在自己面前這么不知避諱。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么?
看著梁雅柔潤的脖頸,褻衣下微微起伏的胸脯,還有半露的香肩,陳奧只覺血脈賁張。他忙低頭,用喝茶做掩飾。
梁雅沒有注意到他的窘態,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然后道:“我早就該找你幫忙的。三哥不知發什么神經,居然要在今天給二哥設靈堂。他什么事情都沒做過,居然讓我去辦。要不是二哥生前對我很好,我才不搭理他!”
陳奧微微一愣,脫口道:“什么?給辨之兄設靈,是他臨時起意的?”
“是啊?”梁雅邊喝水邊道。
陳奧猛然想起一件事,道:“辨之兄的尸體已經停在家里幾天了,梁思之一直要等父親回來辦喪事。難道……”
他猛然想起來,難道是梁廣德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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