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空的圓月明亮滾圓,空中的云彩也無法完遮住它的光彩。rg
在圓月之下,萬物靜籟。
整個極星寮,只有一個房間,還明亮著燈光。
屋內的瓶子和餐碟東倒西歪,杯盤狼藉,更是有六七個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板上。
“再次歡迎你,幸平君。以后請多多指教。”一色慧瞇起眼睛,對著面前的紅發少年道。
“哪里,應該是我向你請教才對。”幸平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廚房應該還有一些食材,你稍微等一下。”一色慧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幸平再次平躺在地板上,看著屋頂的燈泡。
今天,其實更準確的,其實是在昨天,他終于成為了遠月學園的學生,但是,過了這么長時間,他對于遠月學園,依然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他知道遠月學園是日首屈一指的料理學校,但是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這里學生的廚藝,真的有那么高?自己在這所學校里,究竟是什么位置?還有……鄭軻又在哪里?他的廚藝怎么樣了?萬一水平被我超過,就有意思了。
嘿嘿,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不和自己比試料理?有比試才有提高嘛。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色慧端著一盤鰆魚料理,走了進來。
“好了,請慢用。”一色慧瞇起眼睛,將料理遞給了幸平。
“那我就不客氣了……”幸平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魚肉,送進嘴里。
豁然清爽,身體仿佛被春風包圍。
春意盎然,萬物復蘇。有一股不出的清爽,將幸平團團圍住。
這種料理……簡直就是美味!和其他寄宿生,完不再一個檔次。這種水平……甚至也遠月學園的其他學生,還要高出不少。
“對了,一色學長,你知道‘十杰’嗎?”幸平突然想起了薙切繪里奈,她好像就是什么十杰。
“當然知道了,我身就是十杰之一。”一色慧瞇起了眼睛。
“你是十杰?”幸平錯愕地看著一色慧,冷汗沿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對了,創真君,遠月學園和你心中的美食學校,可能有些出入,至少他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所以,你在開學典禮過的那些話,并不恰當呢。”一色慧輕聲道。
第一次,幸平從一色慧的眼神中,看出了認真的神色。
“我想嘗一下創真君的料理,不知道,你的料理,是否會讓我感到驚喜呢?”
看著一色慧略帶淺笑的臉龐,幸平的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激動。
我老爸怎么非把我送過來……只有存在這樣的對手,才會有意義嘛……
“請稍等。我這就讓你看看我的手藝。”幸平解開纏在手腕上的毛巾,輕聲道。
與此同時,在東京機場,一個少年也終于下了飛機。
“呼,總算回來了。”
雙腳踩在地面的那一刻,鄭軻也總算長出了一口氣。
經過十幾個時的飛行,鄭軻也變得暈暈乎乎,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四三十。
啊?沒想到已經是這個時間了,看來回到極星寮,應該會有六多了吧?
沒趕上開學第一天,多少有些可惜,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課……今天回去之后,想睡個懶覺,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哎呀,不行,真是太困了。
鄭軻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推算這今天可能發生的事情。
幸平今天應該已經來學校了,不知道在開學典禮上,是否了那些話……唔,還有一色,是不是已經和幸平進行了比試……哎呀呀,好想快回去呀。
鄭軻撓了撓頭,拉著皮箱走出了機場大廳,叫了一輛出租,將行李放在后備箱,對著司機道;“師傅,去遠月學園。”
……
田所惠打著哈欠,和其他人一起走出了丸井善二的房間。
在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色慧滿臉帶淚的和幸平握手,再加上,一色慧近乎裸裝的裝扮,讓田所惠差一當機。
“為什么一色學長,要和幸平君決斗?”田所惠不解地問。
“不知道,他比較隨心所欲,誰也猜不透他想干什么?”榊涼子攤開雙手。
“不會有什么基情吧?”吉野悠姬輕聲笑道。
“應該不會吧?”田所惠一頭虛汗,來幸平就已經很奇怪了,如果再有什么不良嗜好……哎呀,太可怕了。
“我,鄭學長應該快回來了吧?”吉野悠姬問道。
“是啊,來是今天,估計也快了。”榊涼子瞇著眼睛道。
在5室,丸井善二躺在地上熟睡,一色慧將被子蓋在丸井善二的身上,“創真君,你現在也是極星寮的一員。如果有什么疑問,請不要客氣。”
“那么,我想問,要怎么才能成為十杰?剛剛我們只是平手……如果,我贏了學長,是不是我也可以成為十杰。”幸平站在一色慧的面前,居高臨下,俯瞰著坐在地上的一色慧。
“太好了!沒想到你這么有上進心,我真是太感動了。”一色慧感動的痛哭流涕。
幸平的身體卻僵硬住了,不知所措地看著一色慧,發覺得面前的一色,是一個奇葩。
“不過呢,比賽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完成的。幸平君,你知道遠月學園與‘一決勝負’有關的事情嗎?”一色慧看著窗外——在天空的邊際,開始泛白了。
“什么意思?”幸平一臉不解。
“在遠月學園,有一種‘一決勝負’的方法,被稱之為‘食戟’。它有三個條件,其一,拿出同等價值的‘賭注’,其二,有不少于奇數名的評委,其三,證明這場是正式對決的認定員……”
“那我們就進行食戟。”幸平咧嘴笑了起來,緊緊握住雙拳。
“抱歉,你現在沒有與‘十杰’同等價值的‘賭注’,也就是,即使你以退學為賭注,這場食戟也是不對等的。”
“咦?真的假的?”幸平大驚失色。
“看來你還不知道十杰的價值啊。唔……簡單的,遠月十杰就是整個學院最高鈞策機構,他們做出的決定,連講師都無法改變。從某種意義來,他們已經是學校的管理層,能動用學校很多的資源。所以,幾乎沒有十杰,愿意和你進行食戟。”
“這么厲害?看來要改變策略了。”幸平眉頭緊皺,稍微沉思之后,對著一色慧道,“對了,你知道鄭軻嗎?”
“當然知道,他也住在極星寮。”一色慧一愣,幸平什么時候知道的鄭軻?
“是嗎?我怎么沒見到他?”幸平疑惑地問一色慧。
“他假期去了歐洲,估計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回來吧?”一色慧道。
“太好了。”幸平一抱拳,自信滿滿地道,“等他回來,我要和他進行食戟。”
“那個……他不大可能和你進行食戟,因為有很多事情瞪著他去處理。如果是普通的比試,或許還有可能。”一色慧瞇著眼睛,有些像老謀深算的老狐貍。
“為什么?”幸平不解地問一色慧。
“因為他也是十杰……十杰第五席。”一色慧輕聲的道。
“啊?”幸平眨了眨眼睛,一臉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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