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蜂蜜呀。”在看臺上,一名少年看著大屏幕上的比賽題目,連連點頭,“這個題目也挺不錯的。老師,你能告訴我,決賽該做什么料理嗎?這個木久知園果,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如果單靠我自己的實力,想要贏她,應(yīng)該會很困難吧?”
這名少年在完話后,看向坐在他身邊身穿黑色大衣的中年人。
那名黑衣中年人淡淡一笑,“沒問題。我可以親自教你。”
“太棒了,這樣的話,我就有信心了……對了,老師,你和遠(yuǎn)月十杰的談判,怎么樣了?”少年問道。
“還沒正式開始,不過,接觸了一名遠(yuǎn)月學(xué)園的學(xué)生,他很愿意來幫助我。”黑衣中年人道。
“啊?還沒開始接觸啊?”少年撇了撇嘴,有些不開心。
“那當(dāng)然,必須要確定哪些十杰會贊同我們,哪些十杰不會贊同。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打草驚聲。要在那個老頭反應(yīng)過來之前,把事情部搞定。”黑衣中年人瞇起了眼睛。
“額?有把握的人,大概有多少?”少年好奇地問道。
“六七個吧?”黑衣中年人想了想,給了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
“那……包括鄭軻嗎?”少年指著下方的鄭軻道。
“不……我之前和他談過,他的口風(fēng)不太對。我也希望能和他合作,但還是要看緣分。”黑衣中年人看著走向通道的鄭軻,輕聲道。
“他是一個好人,前幾天,我很想和他做朋友。但看了今天的比賽,我突然覺得自己更想和他做對手。中村老師,你怎么辦?”少年看著中年男子。
“那……就等等看吧,或許操控權(quán)不再我們的手上。”黑衣中年人輕聲道。
回到休息室,略作休息,鄭軻跟著隊伍,出了游泳館,在出口處等待的記者,立刻涌了上來,堵住了前方的路。
這次的采訪,可不是之前的采訪。這場比賽產(chǎn)生了亞洲賽的冠軍,所以,時效性遠(yuǎn)超過其他采訪。
鄭軻連續(xù)對著記者了十幾遍,想要和其他選手一起回去,再回去之后,好好接受采訪。但記者們不依不饒,鄭軻只能妥協(xié)。
和組織方明情況后,選手大巴先走,鄭軻則要獨自面對眾多記者。
把二十幾家媒體一一應(yīng)付完之后,鄭軻也總算出了一口氣,正打算考慮是否要打車回去,突然前方突然亮了起來。他連忙回過頭,卻看到四輛汽車的車燈,齊刷刷的照著他。
“怎么回事?”鄭軻用手遮住眼睛。
“兔崽子,快點過來。”對面?zhèn)鱽砹嗽捖暋?br />
鄭軻聽得清楚,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白石龍一。
那剩下的幾輛車是誰的?
鄭軻心中充滿了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
來到近處,鄭軻才發(fā)現(xiàn)白石龍一、上田武等人站在車外,正一臉微笑地看著鄭軻。
“水原先生、白石學(xué)長、荔姐、武哥,你們怎么在一起?”鄭軻驚訝地問道。
“不還是為了你?子,干的不錯。拿了冠軍,對得起我的培訓(xùn)。”白石龍一笑道。
“幸運罷了。如果木久知學(xué)姐能有一個星期的準(zhǔn)備時間,輸?shù)娜丝隙ㄊ俏摇6遥退阄亿A了,也不見得我的菜品就比木久知學(xué)姐的料理好。只不過,剛好有兩位評委更喜歡我的料理,僅此而已。”鄭軻勉強笑了一下。
“子,沒想到,你腦子想的聽清楚啊。”白石龍一聽到鄭軻這么,也松了口氣。
很多人在得到一點點的成績,就沾沾自喜,最終還是害了自己。鄭軻能這么想,白石龍一也算放下了心。
鄭軻心中一陣苦笑,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這應(yīng)該是自己少數(shù)幾個能拿得出手的成績了。所以,他更能理解,如果想要一直往前走,必須要付出更多。
“能用西餐贏過木久知學(xué)姐,純屬僥幸。如果在來一次,輸?shù)娜丝隙ㄊ俏摇!编嵼V解釋完,又把目光對準(zhǔn)了上田武,“還有,武哥,你怎么也來了?天這么晚,要不就住在東京吧?”
“別。彩葉之庭和均客亭的事情還挺多,我也是勉強才抽了幾個時。要不,均客亭那邊,你親自負(fù)責(zé)吧?”
這也是上田武過來的原因之一。
“不要,至少今年,我不打算經(jīng)營餐廳或者酒店。你還是交給睿山吧?”鄭軻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上田武郁悶地聳了聳肩,果然又是這樣,“不過,我們事先好,等到明年,你可一定要接手均客亭。”
“到時候再。”鄭軻隨口道。
他現(xiàn)在只有餐廳15%的股份,所以,有些事情不想牽扯太多。
“對了,宏鍍學(xué)校的學(xué)生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你要不要再簽幾個?”鄭軻看到白石龍一后,突然想起再過一周,就是宏鍍學(xué)校的最終考核。
“要呢。至于招幾個,你自己看著辦吧?這上面的事情,不用問道。”上田武聳了一下肩。
鄭軻郁悶地翻了翻白眼,他這么,其實是想讓上田武去招人,沒想到上田武又丟給了他。
水原康介這時候也湊了過來,“鄭老師,上次找你合作,被你推脫。這次總有機會了吧?”
“啊?”鄭軻像是一愣,很快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的精力不再節(jié)目上,對不起了,水原先生,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們再合作。”
水原康介聳了聳肩膀,前些日子,他就聽白石龍一道,鄭軻不想?yún)⑴c美食節(jié)目的錄制,來他還不信,現(xiàn)在被當(dāng)面拒絕,水原康介有種不出的郁悶。
宣荔摸著下巴,站在角落處,低著頭默不作聲。
“荔姐,你怎么不話?”
“啊?我看到你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卻暫時想不起來。”宣荔皺著眉頭道。
“那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到明天或許就能想起來了。”白石龍一笑道。
“也是。”宣荔點了點頭,看向鄭軻,“恭喜你,軻。我為你驕傲。”
“謝謝荔姐。”鄭軻撓了撓頭,滿臉笑容。
在場這些人中,他和宣荔的關(guān)系最好。一方面因為大家都是華夏人,另一方面,鄭軻廚師的底子,是宣荔幫著打下的。
“哦!”宣荔猛拍了手,“我想起來了,葉秋翎——葉秋翎回來了。你見到他了嗎?”
“啊?葉學(xué)長?沒有啊?他來日了?”鄭軻驚訝地道。
“是啊。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名東方學(xué)校的學(xué)生,好像是華夏賽區(qū)的第二名。他們刻意過來,觀看了亞洲賽。”宣荔想了想,“這次華夏有兩個邀請名額,還有兩個晉級名額——軻,總決賽更困難。”
鄭軻張了張嘴,明明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他身上的壓力好像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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