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軻和須賀志野聊了很長時間,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半夜了。
第二天還沒睡醒,他就聽到鈴聲在耳邊不停地響,看了一眼手機,既然是宣荔的電話。
“喂。荔姐,好長時間沒通電話了。”鄭軻打著哈欠,輕聲說道。
“弟,你在什么地方。”宣荔那邊問道。
“什么地方?喂,姐,你記性不會這么差吧?我去了巴黎。”鄭軻揉了揉眼睛,還是不想睜開。
“我知道,我是在問你,你在巴黎的什么地方?”宣荔說道。
“誒?等等,姐,你是什么意思?”鄭軻突然有了一種不切合實際的想法,但這種想法剛剛冒頭,就立刻被自己否定了。
開什么玩笑,宣荔現(xiàn)在還在東京呢?
“我們現(xiàn)在在巴黎了。”宣荔直接說道。
鄭軻眨了眨眼睛,立刻清醒了過來,“誒?你是說……你已經(jīng)到巴黎了?”
“沒錯!對了,糾正你一點兒,不是‘我’,是‘我們’。”宣荔提醒道。
“你們?姐,除了你,還有誰?”鄭軻臉上的困意全部消失。
“白石學(xué)長、上田武還有水原康介他們,也都過來了。”宣荔簡單的說道。
“咦?他們都來了?”鄭軻立刻從床上坐起,“你們在哪兒?我去接你們!”
“不用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們現(xiàn)在過來。”宣荔說道。
鄭軻把他們住宿的地方說了出來,便掛斷了電話。本來想著,把這件事告訴幸平、繪里奈他們,但又一想,他們和這四個人,真的不太熟。那就只好自己先和他們溝通,然后在吃飯的時候,再叫其他四個人。
洗漱完畢之后,鄭軻再次接到宣荔的電話,說已經(jīng)到了門口。
鄭軻立刻下樓,見到宣荔四個人都面帶微笑地看著他,也咧嘴笑了起來。
和每個人來了一次擁抱之后,鄭軻也把四個人接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有點兒亂,你們暫時就先遷就一點兒。”鄭軻訕笑著說。
其實,鄭軻的房間不算太亂,只是昨天的廚師服還沒來得及洗,丟在了沙發(fā)上。
“亂一點兒也好,畢竟男孩子嘛?”宣荔說道。
這是什么說法?
鄭軻也不知道怎么答話,給四個人都倒了一杯水,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學(xué)姐,你們怎么過來了?還有武哥、白石學(xué)長,你們也應(yīng)該很忙吧?”鄭軻坐下之后,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唉,其實,我本來不想來的。”宣荔嘆了口氣,“白石學(xué)長非說這次的比賽很精彩,要我過來給你加油打氣。”
“這樣……但是,你離開春芳園這么長時間,沒問題嗎?還有宣樺也需要照顧吧?”鄭軻好奇地問道。
“宣樺由我母親照顧,至于春芳園。”說到了這里,宣荔突然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在過完春節(jié)的時候,我會了一趟華夏。你猜怎么著?”
宣荔的樣子,頗像是賺了天大的便宜。
“我哪兒知道?”鄭軻郁悶得翻了翻白眼,他又不能未卜先知。
“她碰到兩個東方學(xué)園畢業(yè)的女生,然后騙到了日本。”久不做聲的白石龍一突然說道。
“什么叫‘騙’?我們之間的合同,都是明談,而且薪水待遇,絕對比你餐廳的那些主廚要高。她們想出國看看,我也給了她們一個平臺,這和‘騙’有什么關(guān)系?”宣荔氣憤地說道。
鄭軻知道,白石龍一請的那些主廚的薪金,在東京的所有餐廳中,都算是比較高的。而兩名東方畢業(yè)生的薪金比他們還高,說明宣荔也是下了血本。
唉,畢竟是東方的畢業(yè)生。
“也就是說,春芳園又招來兩名主廚。”鄭軻點了點頭,“這么一來,荔姐也輕松不少。”
“唉,也不算輕松,畢竟,很快就要開另一家店了。”宣荔雖然在嘆氣,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另一家店?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鄭軻知道春芳園在東京很有名氣,甚至已經(jīng)成為了一家品牌,但是最近兩年開啟分店的速度,真的太快。如果資金鏈斷了,整個春芳園很可能會崩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春芳園最近進(jìn)展太快,我也覺得力有不逮,畢竟精力是有限的。”宣荔嘆了口氣。
鄭軻點頭,看來宣荔也知道自己的缺點。
“但這次……”
“這次不一樣,說是開店,不如說是合作。我只負(fù)責(zé)提供廚師,以及一部分啟動資金。餐廳的運營以及管理,是其他人負(fù)責(zé)。”宣荔解釋道。
鄭軻眉頭輕挑,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扭頭看向上田武。
“武哥,荔姐所說的合作者,不會就是你吧?”鄭軻撓了撓頭。
上田武微微頷首,“小軻,你連這都能猜到?不過,確切的說,不是和我合作,是和均客亭的餐飲部合作,里面還有你的股份呢?”
“如果是這樣,我猜負(fù)責(zé)運營的人,應(yīng)該是睿山枝津也吧?”鄭軻推測道。
“沒錯。不過,因為東京有春芳園的存在,我們不打算立刻在東京開店,而是先在神奈川試點,等到成熟之后,再向日本各地開店。”上田武談到這里,整個人也興奮了起來。
宣荔和上田武合作,確實可以將風(fēng)險降到最低,再加上有睿山的存在,說不定可以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睿山君也很努力。”鄭軻說道。
“睿山君一直記著在離別的時候,和你說過的話呢。現(xiàn)在每天,都會花很長時間,放在法語和英語上,”上田武輕笑著說道。
看來睿山是認(rèn)真的了。
其實,睿山靠著彩葉之庭,完全可以在日本活的有滋有味,仙左衛(wèi)門估計也不會拉下身段,刻意針對他。睿山現(xiàn)在這么做,更多的原因,應(yīng)該是真的想出來看看。
“對了,這些人里,最忙的應(yīng)該是白石學(xué)長吧?聽說每個月都有很多通告等著,滿足了?”鄭軻調(diào)侃道。
白石龍一臉色慘白,連連搖頭。
“太累了。每個月都有四五檔節(jié)目,我這個月都不知道怎么撐過來的。”
“學(xué)長,你不就是你夢寐以求的日子嗎?”鄭軻嬉笑道。
“那當(dāng)然,再難,我也要把今年撐過去……明年等有了資金,就自己當(dāng)制片人,自己做美食節(jié)目。”白石龍一嬉笑道。
“誒?您做制片人?等等,做制片人的不該是水原先生嗎?”鄭軻錯愕地看著水原康介。
“合作、合作。”水原康介嘿嘿一笑,“到時候,可能會請你。”
咳咳……
鄭軻對這些不太敢興趣,但好像也沒辦法拒絕,只能默不作聲,暫時先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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