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頭次面對記者
鞏杉斜眼看著江夏道:“怎么?不去?”
“不去!苯膱远ǖ。
鞏杉做出個委屈的表情,眼淚汪汪看著他,語氣撒嬌道:“去不去?去嘛,去嘛!
“不去。我才不會被你動。”江夏語帶哭腔道,他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鞏杉,生怕自己腦袋再抽。
他要擺出一副寧死不屈,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凜然氣勢,才能真正打退鞏杉的意圖。
尤芳菲在旁邊問道:“為什么不去?”
“不想去!苯牡睦碛珊軣o解。
“芳菲姐,你先出去。”鞏杉沉默一下道。
尤芳菲眨眨眼睛,二話沒就出去,還從外面把門關(guān)掉。
屋里面就剩下江夏和鞏杉兩個人,還都坐在床上,場景非常曖昧。
江夏卻沒感受到任何曖昧的氣氛,因為鞏杉沉默的坐在那里,面色平靜地如一灘湖水。
良久,鞏杉才嘆口氣道:“來不想告訴你的,看你態(tài)度這么堅決,就告訴你。讓你參與春晚這事,是伯父打電話給我,甚至也是打電話給春晚總導(dǎo)演余導(dǎo)的。”
江夏聞言有些皺眉,不確定問道:“我爸?”
“對,是伯父。春晚前排座位,會給你留一個,到時候直播鏡頭會甩給你。他們也想看看你,都幾年沒見過你了?老爺子又不想他們光明正大來看你,想見見你,只能在電視上了。伯父這么給我的,能在春晚直播里見見他,就當(dāng)是一起過年了。這是原話。”鞏杉話的時候,一直帶著一股感嘆的語氣。
江夏猛然坐起來,在鞏杉臉上親了一口,然后道:“嗯,現(xiàn)在可以了。讓我?guī)兔Γ偟谜急阋嗣础!?br />
鞏杉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也沒臉紅,而是一臉復(fù)雜道:“你還是老樣子,行,你答應(yīng)就好。明天上午我有個活動,中午的時候去接你,下午一起去央視!
“成!苯念^答應(yīng)。
鞏杉站起來道:“那我走了,這次就算了,下次再占我便宜,我肯定饒不了你!
“嘿嘿!”江夏笑得很得意。
除了張芃芃外,能占鞏杉大美女便宜,還讓她不怎么生氣的,怕是只有他江夏了吧?外面的人要是知道,肯定羨慕嫉妒死。
鞏杉開門出去的時候,正看到尤芳菲裝作若無其事的站在門邊,看她這動作就能猜出來,剛才肯定趴門上偷聽了。
“聽見啥了?”鞏杉笑問。
尤芳菲一臉遺憾道:“什么也沒聽到,隔音條件太好。他答應(yīng)了沒?應(yīng)該答應(yīng)了,我很好奇,你復(fù)出了什么樣的代價?”
“你猜!膘柹夹Φ。
尤芳菲鄙視道:“猜什么,肯定被占了便宜!
鞏杉突然發(fā)現(xiàn)她竟然無言以對,于是轉(zhuǎn)換話題道:“趕緊回去吧,也不早了!
尤芳菲也沒揭穿她,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看鞏杉這反應(yīng)就知道肯定被占了便宜,只是被占便宜的大而已。江夏是什么人,她還不知道?色著呢。只是這心里,莫名的不太自在是怎么回事?
江夏送走鞏杉后,肚子已經(jīng)咕咕在叫,回家來就躺著睡,連飯都沒吃,這會兒已經(jīng)餓的不行了。
叫了外賣,江夏坐在床上在那發(fā)呆。
實際上江夏一直在刻意忽略一個問題,那就是有關(guān)家庭的問題。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jīng)快三年,記憶融合,跟這個世界的父母沒感情,那是假的?蓛(nèi)心總有抵觸,也不上抵觸什么,或許抵觸的不是父母,而是那些另外的長輩。
上輩子的江夏,家庭條件雖然一般般,家里卻非常和睦,親戚關(guān)系不錯,長輩都很待見他?蛇@輩子,那些長輩自到大給的白眼,的風(fēng)涼話,那一張張不屑的臉,深深印刻在他心里。記憶力太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爺爺把他逐出家門,他也不在乎,當(dāng)時在監(jiān)獄喊話的那個,已經(jīng)是他,不是之前的那個。如此冷漠的家門,哪怕再好,呆下去也不舒服。
不過聽到鞏杉的話,還是答應(yīng)下來,什么親一口占便宜,都是借口,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好色。他真正的目的,是聽話,聽一直對他很好的父母的話。兩個老人上有老下有的,從來沒要求過什么,難得要求他做一件事,他當(dāng)然得答應(yīng)下來。
來就不回去過年,過年的時候反正無聊,就當(dāng)看演出去了,哪怕春晚再爛,也能磕著瓜子看完不是?
吃過晚餐,江夏也沒開電腦,繼續(xù)躺著睡覺休息,同時在腦海里也在思索,《對你愛不完》到底該怎么唱到最完美?
迷迷糊糊就這么又睡了過去,第二天清晨,江夏正要外出鍛煉身體,可看到外面飄著的雪花,只能放棄。
他放棄了鍛煉,可張芃芃不讓他放棄,敲開江夏的門之后,逼著江夏洗漱完,然后一大早連飯都沒吃,就把江夏抓到錄音室來。
“張芃芃同志,你要干嘛?”江夏一臉懵逼的站在錄音室里問。
張芃芃道:“我不是了要領(lǐng)著你練聲么?正好今天你也沒法跑步去,就領(lǐng)著你來練發(fā)聲,你也該鍛煉鍛煉!
江夏模仿了一下王大錘的表情,扯出個呵呵的笑容,以閑著也是閑著的心態(tài),在張芃芃的指導(dǎo)下,開始練發(fā)聲。
人家練聲,都是在空曠的地方,在隔音室里練發(fā)聲的,江夏還真是第一次碰到。
吐槽滿滿的江夏,就在錄音室里練習(xí)發(fā)聲,聯(lián)系了整整一個時。直到許飛來上班,才放過江夏。
“你倆在里面偷偷摸摸干嘛了?”許飛一來就問,笑容里帶著一股曖昧的模樣。
江夏鄙視道:“你這腦袋里,能不能想健康的問題?”
許飛聳肩道:“我哪里不健康了?是你自己不健康吧?”
“讓你帶的早餐,帶來了沒?”張芃芃問道。
“噥,你要的兩套煎餅果子,誠惠十塊錢。”許飛笑嘻嘻道。
江夏非常自覺的往外掏錢,他知道,張芃芃絕對不可能掏錢的。張芃芃真的一掏錢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抱著啃了起來。
“喲喲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江夏拿著煎餅果子唱道。
張芃芃鄙夷道:“唱的什么鬼?”
“嘿,還別看這個調(diào),你是不知道它多厲害!苯囊砸桓睉涯畹纳裆溃袂
張芃芃不理解,只了一句,有毛病,就不再理江夏。
江夏吃過飯,又喝了水,休息了一陣,才跑到錄音室去,繼續(xù)錄歌。先嘗試了一遍,整體感覺,確實比昨天好。
“不錯,早晨練聲還是有必要的么!睆埰M芃鼓掌道。
江夏聳聳肩,“或許吧!
休息一陣,張芃芃給出建議,哪里發(fā)聲不太準,都一一指出,都在江夏的歌詞上畫出來,讓江夏注意。
江夏也頭,之前自己唱,自己聽的時候,很少注意這些細節(jié)。張芃芃卻都能聽出來,不得不承認,張芃芃哪怕有各種問題,可她的專業(yè)素養(yǎng),絕對沒問題。
一上午的時間,江夏沒有跟昨天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唱,總共才唱了四遍。在張芃芃的幫助下,每一遍都有進步,等到第四遍出來的時候,江夏拍板定下來就這樣了。
張芃芃也感覺差不多可以用,然后她道:“江夏啊,你以后再寫歌,考慮一下你自己的條件,這種歌真不適合你!
“是嗎?那我更要唱,挑戰(zhàn)一下自己么!苯穆冻鰝萌萌噠的表情。
張芃芃無語道:“有病!下一首歌,你準備唱哪首?”
“丁香花!苯呐陌宥ㄏ拢斑@首歌簡單,絕對很快唱出來!
張芃芃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錄完歌,已經(jīng)到了中午,鞏杉十二準時打電話,讓江夏下樓坐車,她們已經(jīng)到了樓下。江夏連飯都沒吃,就直接跑了下去。
“我,能給我準備飯吃嗎?我還沒吃飯呢!”江夏抱怨道,“竟然來這么早,就不能晚來十分鐘,我外賣馬上就到了。”
“央視有吃的,去那吃一樣!庇确挤浦苯臃愿篱_路。
央視,國內(nèi)最大牌的電視臺,擁有最霸道的欄目“新聞聯(lián)播”,也擁有收視率最高的節(jié)目“央視春晚”。
霸道到無以復(fù)加,除了央視誰有這么霸道的權(quán)利?
央視春晚正在緊張的籌備中,昨天鞏杉現(xiàn)身央視,得到消息的媒體還不多,今天有不少媒體已經(jīng)等在了央視,就等著采訪鞏杉。
鞏杉的車是什么車牌,這幫記者都知道,遠遠看到鞏杉的車開過來,一窩蜂的都圍了過來。進央視大樓,就不能被采訪,在央視大樓外面,一問題都沒有。反正鞏杉也要下車走進央視大樓,肯定被圍堵到。
洶涌的記者加攝像,烏壓壓一片,就這么圍在車周圍。王科先下車,擋著記者,打開后車門。尤芳菲先出來,然后是鞏杉。
看到鞏杉,記者齊刷刷往前擠,一邊擠一邊大喊著問話,一群人一起話,也聽不清喊的什么,反正挺雜亂的。
江夏坐在車里,上輩子的央視絕對看不到這一幕,這輩子的央視竟然放這些記者進來?什么鬼?
一邊想著,江夏一邊走下車。
記者們看到江夏的時候,有愣。他們來是來采訪鞏杉,想問問鞏杉第一次參加央視春晚,有沒有什么感觸,以鞏杉二線明星的身份,隨便一篇報道都能博得不少眼球。
誰也沒想到,能在這碰到江夏。江夏長什么樣,這幫記者哪能不認識?作為媒體公敵,江夏在記者圈的知名度比鞏杉只高不低。
發(fā)愣了一下,記者們接著便興奮起來,大新聞啊,江夏竟然現(xiàn)身央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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