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辦法
鞏杉最終還是過來到江夏這邊。
一個半時之后,江夏的門被敲響。
鞏杉一臉疲憊地走進來,尤芳菲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在坐好之后,鞏杉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問道:“江夏,你把我喊過來,到底是有什么事?”
尤芳菲也道:“要是沒重要的事,我鐵定打你!
江夏笑道:“先歇著,今年央視春晚,杉杉鐵鐵的能上去。彭臨靜上不了,杉杉也能上去。”
“嗯?你從哪得來的消息?誰給你打電話了?”鞏杉問道。
江夏搖頭道:“今天晚上,彭臨靜打電話找我有事。我跟她出去吃了頓飯!
“你傻?”尤芳菲站起來沖江夏吼道,“她是盛世的人,你跟她出去吃飯,讓狗仔拍到,明天報道怎么寫,你知道嗎你?你確定你真的不要媒體炒作?江夏啊江夏,炒作這一手,你玩的比我都厲害!”
江夏站起來,把她壓回座位道:“別急,別急,知道你氣不順,聽我完嘛。晚上她來找我,有別的事,牽扯到江明!
“江明?怪不得,怪不得彭臨靜突然就加進了央視春晚,原來在江明那!膘柹蓟腥坏。
尤芳菲納悶道:“江明是誰?”
“我堂哥,理解為一個衙內就行。娛樂口他話,某些時候比較管用!苯穆晕⒔忉屃艘痪。
尤芳菲沒再問,她也知道江夏跟家里鬧的不太好,有關他家里的事,能不多多問,就不多多問。
鞏杉問道:“他怎么把我推出去?你面子不夠大?”
“問過他了,不是他的原因。是央視這邊的問題。估計是上次我惹到了央視的人,讓他們為難你了。不過,也好,隱形的翅膀上春晚,怕是不會讓人記得太深!苯牡馈
尤芳菲問道:“你這意思是,你準備了一首能讓人記憶深刻的歌?”
“記憶深刻可不行。”江夏搖頭道!坝洃浬羁炭刹灰欢軡M足春晚那個舞臺,我倒是搞了一首,絕對只適合春晚舞臺的歌!
“哦?什么歌?”鞏杉也好奇道。
江夏遞給鞏杉一頁紙,鞏杉接了過來,尤芳菲也跟著一起看起來。
“萬事如意?”
光是歌名就值得吐槽,可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
“民歌?”鞏杉看了一下旋律,直接問道。
江夏頭:“民歌,你看歌詞。”
“三百六十五個夜晚,最甜最美是除夕。喲呵。在這等著呢,還真是除夕的。闔家歡樂,萬事如意,果然只適合春晚的舞臺!膘柹祭^續看下去。
尤芳菲則是問道:“你是,用這首歌,強行加進去?你沒有這么個面子吧?”
“我沒有,這首歌有。這首歌不上春晚,天理難容。沒覺著么?不給個獨唱,都天理難容!苯牡!爸灰忌汲臎]問題,我就敢跟余洋拍桌子!
“民歌,你確定我能行?”鞏杉有不自信道。
江夏翻個白眼道:“你怎么可能不行?你嗓音條件沒問題吧?民歌唱歌的方式,沒唱過還沒聽過啊,無非聲音嘹亮一,你這兩天多聽聽民歌。多吊嗓子,肯定沒問題的!
鞏杉還是沒話,盯著這張紙在那思索著什么。
江夏一把給紙搶過來道:“你想什么?不會就這么認慫吧?就這么灰溜溜從央視大樓出來可不是我風格,既然央視春晚剛開始要咱們去,那就得出現在央視春晚舞臺上。敢把咱們的節目拿掉。那明那節目還有得替代,這次咱就來個無可替代的!”
鞏杉被江夏的,也仿佛沒那么累了,一拍桌子站起來道:“那就按你這么搞,明天你沒事吧?明天帶著這個,再去一趟央視!”
“我們沒伴奏!庇确挤频。
江夏道:“清唱!”
“你認真的?”鞏杉懵逼道。
江夏頭道:“認真的。”
鞏杉重新恢復那種疲憊狀態,一副“累了,不會再愛了”的表情。
“你這是什么態度。”江夏無語道,“唱民歌,不清唱怎么顯出自己的水平?趕緊起來,唱兩遍走走嗓。”
“你先唱一遍,我聽聽怎么唱!膘柹夹笨恐嘲l不起來。
江夏一想,也該唱一下給鞏杉聽聽。
“那好,既然鞏杉同志堅持,那我就唱一遍試試。你也知道我唱功一般,能唱到什么水平,也不敢保證,你且聽著得了!
尤芳菲看了鞏杉一眼,鞏杉靠在沙發里,眼神游離,明顯沒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里。
無奈之下,尤芳菲悄悄打開手機,準備把江夏唱的錄下來。
“三百六十五個夜晚,
最甜最美的是除夕,
風里飄著香,雪里裹著蜜,
春聯寫滿吉祥,酒杯盛滿富裕,
紅燈照,照出家福,
紅燭搖搖搖,搖來好消息,
親情鄉情甜醉了中華兒女,
一聲聲祝福,送給你萬事如意。
……”
這首歌,是歌唱家張也的一首代表作,登上過1995年的春晚,然后在15年的春晚,以反串合唱的形式,再次登上了春晚。
江夏能記住這首歌,也是在15年春晚的時候,聽陶喆和張也合唱了一遍,回頭又找原版聽了一遍。
這首歌的歌詞是詞作家文學家閻肅作的,這是一個不能數作品的人,因為你數他的作品,會情不自禁發出“臥槽,這個也是他寫的?好牛逼!”這類的感嘆。
江夏唱這首歌,真的有些不合適,他嗓音條件身就不合適。已經盡可能地提升了嗓門,也還是沒到那種嘹亮高亢干凈的地步。
一首1=a的高音歌曲,生生讓他唱低了兩個ke,江夏也是無奈。
不過他還是完整的唱完結束,連副歌都一字不落的唱完。這首歌最洗腦的地方,就在于副歌,屬于聽一遍后,就能把副歌第一句學會的那種歌。
江夏自我感覺不錯地唱完后,回頭問鞏杉:“我唱的如何?”
“嗯嗯嗯,很好。”鞏杉應付式的回答兩聲。
江夏一看鞏杉這狀態,無奈道:“行吧行吧,反正歌給你了。對了,你們從央視出來這么晚,那個活動沒去參加?”
尤芳菲頭道:“沒辦法啊,央視這邊的事可比那邊重要。而且那是個電視劇頒獎,去年杉杉就兩部戲,還都是配角,根得不了什么獎,去不去不打緊!
“那今年呢?”江夏問道。
尤芳菲想了一下道:“已經接了兩個子,還有咱們工作室自己的,算是三個吧。一個電影,兩個電視劇。不算多!
“必須不多,我得休息啊!膘柹即蛑返馈
尤芳菲向江夏抱怨道:“看見沒?就她這個狀態,要不是我拖拽著,恐怕什么事都不想干。想進一線榜單,等到哪輩子?”
“這輩子肯定可以!苯牡,“看她這樣,別在這留了,拽她回去休息吧。頭次見到她累成這樣!
“下午唱了三遍現場,來就有累,臨走的時候,卻得到通知,節目要取消掉,跟著央視扯皮了半天,當然累!庇确挤品鲋柹颊酒饋淼。
江夏把兩人送出門,鞏杉走了兩步,卻突然停住道:“我今天不回去住了,住這邊了。”
“成,看你累的也不輕,那我就自己開車走了!庇确挤频。
鞏杉頭,跟尤芳菲告辭。
她倆是開了車過來的,回去也自然開車回去。早就過,工作室每個人都有車,只是都不怎么開而已。
尤芳菲走了,鞏杉就留了下來。當初工作室在這邊一共租了有五套房子,江夏他們四個住了四套,還剩下一套。
那一套房子,鑰匙一直保存在鞏杉手里。這是她剛來京城的時候,就租住在了這邊,房間的設施都沒動,算是留存個記憶,每周都有鐘工過來打掃一下。不定時的,鞏杉也會過來懷念一下最初的日子。
打開房門,鞏杉嘆了口氣,直接就往床上一躺,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她很喜歡看天花板,因為時候喜歡躺床上想問題,當時就看著天花板,后來也養成了習慣,一有什么事情就看天花板。
其實她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疲憊,她從央視出來,沒有疲憊到在江夏那話都不能的地步,反而是在江夏那,她出離的疲憊。
或許是跟張芃芃有關,她一遍遍告訴自己,他就是那樣的人,自己應該理解,也裝得出若無其事來?善,就是有根刺,扎在心里,隱隱作痛。
躺在床上,鞏杉不自覺回想起上周末發生的事情。
周六上午,她確確實實聽到了江夏身邊有女孩的聲音,都是搞音樂的,耳朵對聲音非常敏感。
鞏杉非常不爽,怒氣沖沖甩了所有通告,就來砸江夏的房門。她也不清楚當時是一種什么心理,或許就是純粹的恨其不爭?哀其不幸?
敲房門,房間里似乎沒人,打電話也關機。她去找張芃芃,也發現張芃芃不在,給張芃芃打電話,也沒人接,一直等張芃芃接了電話,話也是怪怪的。
她當時就有了個不好的念頭,當天晚上也就住在了這邊,是住,實際上只是理由。她是想證實一下,又或者不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結果,凌晨四鐘,她在走廊中,見到了鬼鬼祟祟從江夏房間出來的張芃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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