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你舌頭怎么了?
用了一個多時,倆人大致看完了劇。
然后對視一眼,看了看江夏,尤芳菲道:“劇情有簡單!
“不過倒是挺感人的,劇情旁白的渲染夠。”張芃芃道。
“能行么?”江夏問道。
尤芳菲道:“應(yīng)該差不多,愛情電影的故事都不復(fù)雜,關(guān)鍵看怎么拍,怎么渲染氣氛,煽情力道足夠的話,怎么拍都行!
“能行就行,那就這一部了!苯乃闪丝跉。
尤芳菲看著他道:“如果不行的話,你怎么辦?”
“換唄!苯牡馈
“哦?你還有備用方案?”張芃芃驚訝道,“備用的是什么?”
“備用的不是愛情故事,是喜劇片,成就沒這么低了!苯牡溃盎仡^再拍吧,先拍這個,這個故事我很喜歡,很想拍出來!
“就拍愛情片,現(xiàn)在的市場,大片、喜劇、愛情電影三分天下,哦,算上動畫片,四分天下,所以不管是喜劇還是愛情電影都行,你只要不拍文藝片,不拍靈異片,怎么拍都行!庇确挤频馈
她的是實話,國內(nèi)市場可不是這樣的么,還好青春片這個類別還沒冒出來,不然一大堆墮胎三角戀的青春片還能分出去一片天。
“拍攝地方定好了嗎?看劇來,要去香江拍攝?”尤芳菲問道。
“對,去香江拍攝,看看能不能租個地方。”江夏道,“不行的話,就在國內(nèi)拍攝也行,大不了劇的臺詞改動一些,沒什么的!
“我明天跑一趟香江去看看,那邊問題應(yīng)該不大。八零和九零年代的香江電影,至今影響力猶在,提到警匪片,整個亞洲甚至國際,都服氣?上,現(xiàn)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只能靠著當(dāng)初那批老演員撐著門面!庇确挤聘袊@道。
江夏深深頭,跟上輩子一樣,輝煌的香港電影到了新世紀(jì)不可避免的走了下坡路,一兩年能有一部精品電影就不錯,還得是大牌演員加盟。不過,輝煌時期的那批電影演員,是真的不錯。
如果去香江拍電影,江夏也想找兩位曾經(jīng)站在峰的演員來客串一下。具體操作性,還得看尤芳菲的,他暫時能提供的,只有劇。
“你去香江看看,如果感覺合適的話,給我一聲,我也跑去看一下,可以的話就先定下來地方!苯牡,“這兩天我得留在京城錄制專輯,沒辦法陪你跑!
“你錄專輯要緊。明天就發(fā)雙截棍?還是發(fā)飛鳥?”尤芳菲問道。
江夏道:“無所謂,平臺一起發(fā)也行!
“那就平臺了,我去聯(lián)系,爭取今天拿下。”尤芳菲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了。
張芃芃津津有味讀著劇,抬頭道:“這個護(hù)士的角色,給我演吧?”
“你想演啊?行啊!苯闹苯哟饝(yīng)下來,反正只要不是主角就行。
張芃芃道:“你這好幾場哭戲,對杉杉的考驗不。”
“我相信她!苯牡溃皯(yīng)該能演的不錯!
“劇什么時候送審?”張芃芃問道。
“下午吧,我去弄。今天就休息一下,明天錄專輯!苯牡馈
“可以,去吧,抓緊忙完這些,專心錄專輯!睆埰M芃道。
江夏頭答應(yīng),直接聯(lián)系江明讓他給特事特辦。江明也是無奈,每次都是讓他去跑插隊審核,別人很長時間才會審核過關(guān),江夏這邊的東西,從來沒超過半天時間。
江明跟江夏打電話:“你不是在忙著錄專輯么?怎么還有空審核?”
江夏:“明年得拍,今年要不是幫你這個忙,今年我就拍了!
江明:“好吧,今年過年……”
江夏沒等他完直接道:“我還有事,先掛了。”
江明聽著忙音皺眉,抬頭道:“他掛了,沒讓我完。”
“知道他住哪嗎?今年讓警衛(wèi)把他抓回去。”
江明連忙道:“別啊,爸,你要真這么干,肯定惹得他鬧情緒。慢慢來,慢慢來!
“慢慢來?老爺子身子骨慢慢來不了!今年就是抓,也得把他給我抓回家去!
江明無奈道:“爸啊,爺爺當(dāng)初那些話把他趕出去,倆人都鬧成這樣了,怎么現(xiàn)在突然喊他回去?”
“幾年前他回國,寫的那篇文章,上了人民日報,老爺子就原諒他了,只是拉不下臉來。而且,這幾年,老爺子年齡大,覺著在那時候置氣,有過了!
江明冷哼道:“老爺子是那時候置氣的原因嗎?這么多年,從就沒給江夏什么好臉,不光他,你們也是,換了你是他,你能樂意?”
“怎么跟我話呢?”
江明立馬道歉:“對不起,爸!
“哼,老爺子是跟人斗氣,做出來的樣子。我們這些人,是真看不慣他從惹事生非的樣子,所以沒給他好臉。他但凡爭氣,誰會不給他好臉色?”
江明道:“那現(xiàn)在呢?”
“他現(xiàn)在好歹算是爭氣,各方面都很不錯。私生活亂,也比你強(qiáng)的多。不然,你以為會讓你這么頻繁跟他接觸,你爺爺早禁足你了!
江明聳肩道:“原來如此。不過,我還是不建議心,他現(xiàn)在可是三線明星,影響力不算,他鬧事,怎么辦?”
“鬧不了事,出不了什么新聞!
江明又問:“鞏杉呢?不考慮她的感受?”
“江夏都結(jié)婚了,還考慮什么鞏杉?”
江明道:“那你愛咋咋地吧!
“你別通知他就行了!
江明頭:“行,我不通知,我看你怎么把他整回家!
第二天,尤芳菲一大早的飛機(jī),連工作室都沒來就直接去了機(jī)場,飛香江,去那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租下來,準(zhǔn)備明年拍電影。
江夏則是跟著張芃芃繼續(xù)錄制專輯,其余人也在忙,忙著聯(lián)系各個平臺,看看能不能準(zhǔn)時地上傳,同時上線江夏的新歌。新歌已經(jīng)傳出去,就等著中午十二,音樂平臺上線打榜。
音樂平臺內(nèi)部,自然收到了鞏杉工作室傳來的音頻文件,好奇心驅(qū)使下,他們當(dāng)然聽了聽,畢竟是江夏的音樂,口碑還是有的。
聽完之后,幾乎所有人都保持了一個姿勢,張大嘴巴不可置信。
“你確定這是歌?”
“我怎么沒聽懂歌詞?”
“唱吧?是唱吧?”
“哼哼哈嘿,我就聽懂這一句。”
“我比你多一句,被我一腳踢開!
“這歌,無敵了!
“曲子很好聽,編曲也棒,不行,我得再聽一遍。”
“十二了,先發(fā)出去吧,別誤了事,不然這個月獎金沒了!
“我很想知道聽眾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估計會發(fā)瘋,咱們先不上歌詞如何?半時后再上歌詞!
“好主意,哈哈!
“哎哎,給其他人一下,一起玩玩。”
“行,我打電話!
……
江夏新歌向來沒有任何的宣傳,各大媒體平臺,也沒給江夏宣傳,直接就在十二放了出來。唯一的一宣傳,就是鞏杉工作室的微薄,同期轉(zhuǎn)發(fā)了一下而已。
有消息快的,第一時間就在微薄上聽了,然后反應(yīng)也很奇特,整整二十分鐘,沒有任何人在微薄上,在各大音樂平臺上寫任何的評論文字,但是擊量播放量卻蹭蹭蹭的往上漲,一如江夏以往的新歌,一出來就有很高的支持率。
只是以往的高評論,卻沒有這么快的出現(xiàn)。
一直等過來快半個時,才有人發(fā)了第一個評論。
“我聽了八遍,表示只聽清楚了,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以及少林武當(dāng)什么的,誰能告訴我,整首歌到底唱的是什么?”
“同聽了八遍,跟樓上差不多,一腳踢開什么的,我腦子快昏了!
“我根聽不懂歌詞,不過卻一樣聽了八遍。”
“哪怕聽不懂,卻有一種想繼續(xù)聽的沖動,為何?”
“誰能把歌詞寫出來,絕對是神人!
“我很想知道,江夏是怎么寫的歌?干嘛來了這么一首歌?”
“唱?是唱吧?感覺節(jié)奏很像是嘻哈唱。”
“樓上的,你見過哪家唱的把歌詞唱成這熊樣的?”
“這首歌有歌詞嗎?”
“不歌詞的問題,中間那段二胡和鋼琴,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那段二胡和鋼琴加進(jìn)去,真是精彩!
“臥槽,這首歌好聽啊,單曲循環(huán)中,雖然聽不懂歌詞,但感覺好棒的樣子!
“沒聽出來哪里好聽,亂七八糟的,什么破玩意!
“呸呸呸,什么玩意,江夏唱的這是什么鬼?”
“我聽了七八遍,這他娘的是什么東西?”
“江夏又玩花樣了!
“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早就知道江夏得玩花樣。想想江夏前兩首歌,韓流來襲和將軍令,已經(jīng)有這種傾向了!
“不得不承認(rèn),江夏這首歌很不錯,不過,歌詞呢?我很想看一眼歌詞!
“我室友馬上就要死了,臨死之前,很想看一眼雙截棍的歌詞。”
“出來了,出來了,歌詞出來了!
……
各大媒體平臺也沒敢真不往外放歌詞,在半個時后,就把歌詞放了出來。
“巖燒店煙味彌漫,隔壁是國術(shù)館,隔壁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腳武術(shù)的老板,練鐵砂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布衫,他們兒子我習(xí)慣,從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槍棍棒……”
有人在看了歌詞之后,再聽歌的時候,就開始下意識的跟唱兩句,也只能是兩句,再多唱兩句,舌頭就打結(jié)了。
舌頭打結(jié)的不是一兩個,很多人在聽歌的時候,聽上一兩遍就像跟著唱一唱。
很正常的行為,可是在這次,就都不行了。哪怕是《韓流來襲》這樣的唱歌曲,聽上一兩遍,跟著去唱都沒大問題。
“臥槽,什么玩意啊。”
“什么鬼歌詞,什么鬼東西,老子舌頭都打結(jié)了!
“唱打結(jié)的不是你一個,發(fā)音什么鬼東西,怎么感覺不像是普通話發(fā)音?”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發(fā)那個音?”
“那是客家話,整首歌寫的就不像是大陸的事,應(yīng)該是寶島的故事!
“江夏去寶島旅游不是一兩次,每次時間都不短,估計那時候的原因!
“媽個雞,誰能告訴我,這歌詞怎么唱的?”
“我跟不上!
“唱的太快,發(fā)音別扭,吐字也別扭,跟不上!
“哪怕這么快,這么別扭,怎么還挺好聽的?”
“喂喂喂,都沒發(fā)現(xiàn)歌詞寫的很棒嗎?”
“誰還糾結(jié)歌詞,誰能告訴我,江夏是怎么唱出來的這種歌?”
“神曲,鑒定完畢!
“已經(jīng)購雙截棍!
……
不光是友們,就連鞏杉工作室的幾位工作人員,也是初次聽這首歌,聽完之后,也跟著試著去唱了一下。
“飛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夠錢……”沈胖子唱著唱著舌頭打結(jié)唱錯了。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xí)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在練太極,風(fēng)生水起,如果我有情感,飛檐走壁,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哼。無壓力。”趙永江唱完副歌后,很自傲的在那著。
白毛也在唱,看趙永江在那嘚瑟,不爽道:“有能耐你連起來,把后面那段一起唱著試試!
“一起就一起……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哼,他們兒子從就習(xí)慣耳濡目染,呸呸,怎么這么快!壁w永江也敗下陣來。
白毛和沈胖子等人哈哈笑著,紛紛吐槽這簡直不是人唱的,速度太快,對歌詞還不熟,唱出錯也難免,唱的舌頭打結(jié)也很正常。哪怕江夏這么熟了,偶爾也還有唱錯歌詞的情況,更別他們才聽了幾遍的人了。
同一天,有的人舌頭唱大了,朋友見面,一聽話都不對勁,直接就問:“你舌頭怎么了?”是唱歌唱的,愣是沒人相信。不管男女,都被以曖昧的眼神看的發(fā)毛,他們抬出來《雙截棍》才算讓朋友打消那種不良想法,無形中,讓《雙截棍》的受眾更廣了一。
甚至不少音樂人聽到《雙截棍》,都有一種懵逼感,臥槽,歌還能這么唱?
有歌手試唱了一下,舌頭打結(jié)的也不少……語速跟得上,歌詞唱錯,歌詞跟上,語速跟不上,都能跟上,節(jié)奏把握不好,這幫專業(yè)人士咋舌,江夏真是非人類,這種歌都拿得出來,關(guān)鍵曲子很棒,編曲很棒,很好聽,簡直禽獸,不給別人活路走。
別人舌頭打結(jié),江夏人舌頭也在打結(jié),他在唱《忍者》,更狠的一首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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