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光幕仿佛卡住了一般,光幕混亂了,根什么也不看不清了,原來微笑著的白川突然僵化了。
“你們,快叫那兩個手藝人來修修陣法。”白川指了指剛才進來的兩個修士,示意他們趕快去辦。
沒有一會兒,兩個被稱為手藝人的陣法師有點惶恐地進來了,因為鐵塔出問題了,而這個頂頭上司,又不怎么待見他們,確切地瞧不起他們陣法師。
想象力匱乏創(chuàng)造力缺失的掌權(quán)者總是會瞧不上那些比他們有想象力比他們有創(chuàng)造力的人。
兩人走進去,二話沒有,就開始緊鑼密鼓地修起陣法來,進行得比想象的順利,兩柱香時間,光幕的白色和紅色光點又再次出現(xiàn),白色的光點代表敵人,紅色光點代表自己人,修復(fù)成功,這么復(fù)雜的陣法,很快就修好了,兩位陣法師的造詣都不低。
沒有想到白川仍然斥責他們,是一柱香就代表著多少靈石,兩個陣法師臉上自然很難看,平時門內(nèi)大多數(shù)人都對他們挺尊重,沒有到首次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就遇到一個無視他們勞動成果的上司,偏偏他還是門內(nèi)的當權(quán)派。
白川又迅速地點光幕上的點,旁邊兩個筑基修士,在不停用筆把這些消息記下來。
當點了一個光點之后,出現(xiàn)了一個信息,“馬天一,筑期后期,善長使劍,一把流云劍舞得如行云流水,老是光著膀子,原因不明。這次執(zhí)行出海尋找礦脈任務(wù)。”
“尚云,練氣期修為,玄天門結(jié)丹境修為尚信的兒子。這次出海執(zhí)行尋找礦脈的任務(wù)。”
“這兩個人居然是出外海歸來的,情報的最新日期是二十年前,要不要重點關(guān)注一下。”郎姓修仙者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等等,要實現(xiàn)我等的最高功勛值,根據(jù)白色光點和紅色光點的位置信息,白色光點的資源程度,我分析出來,可以附近二百里外第三二隊去截擊。”白川雖然想象力匱乏,但這些排列組合的事情極為善長,不然元靈宗也不會派他來調(diào)兵遣將了。
“什么,第三十二隊就一個結(jié)丹境中期和三個筑基中期的戰(zhàn)力,就去截擊他們嗎?別忘了他們可是出海歸來,不定帶著大秘密。提醒你一句,這情報可是二十年前的了,這段時間可能修為有變化。”瘦瘦的結(jié)丹境強者到后面自己的語氣都要得多了,要知道能夠在海上提升修為的可能很低,因為不被大海吞噬都好了。
“出外海歸來又怎樣了,僥幸活著歸來而已,相信宗門里很多人都是我這種看法,可門內(nèi)偏偏有些人相信書人的奇談怪論,甚至還派十多個弄情報的好手,到海邊截擊玄天門歸海消息,真是浪費人手。我可不會為了一些散發(fā)著魚腥味的妖丹,把拳頭打在海綿上,打就要打在對方要害上,要不是因為第三十二隊附近就他們一個目標,這些歸海的窮光蛋會是放在截擊計劃的最后面。”白川話語氣也非常地不善,但講得可是句句在理。
“你、你太強詞奪理了。”瘦瘦的結(jié)丹境強都屬于那些不善言辭的修仙者,清楚自己是對的,卻不善于向別人明他是正確的。
并不是很多年后,白川為這一決定后悔自責,想想曾經(jīng)宗門的命運在那一瞬間完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卻做錯了決定。
如果知道秦剛他們掌握了一個海外靈脈和空間通道的消息,如果知道那群人當中有一個潛力如此巨大的人,那時他肯定會把方圓百里,不方圓千里的所有隊、中隊、大隊的人馬安排去追殺他們,那么宗門也不會……。
可是沒有如果!
“好了好了,第二十一中隊,可以派出兩個筑基期過去。”郎姓修仙者看到雙方都要大吵一架了,在這節(jié)骨眼上,爭吵會壞事,壞事會損害自己的利益,現(xiàn)在得當一當和事佬,要是平時,他倒樂于看別人吵架或者打架。
“蘭心凌隊伍也很難啃呀。”白川連多派兩個人都不情愿,因為他執(zhí)著地相信他做的排列組合是最優(yōu)的,無論對他們對宗門,都可以收獲最大化。
其實他沒有錯,可是他忘了排列組合的算法里面總一些不可測的偶然因素,有時做出正確的決定靠的不是算法,而是直覺,這是他缺乏的。
拋開這些錯誤的決定不,他在調(diào)兵遣將方面真的是一個大能人。
“我相信第二十一中隊的實力,分出兩個筑基輩,仍然能夠啃下蘭心凌這根硬骨頭。”郎姓修仙者立刻制止了白川繼續(xù)談下去,要給瘦瘦的老者一個臺階下,同時對著白川做出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他對“散發(fā)著魚腥味的妖丹”同樣不感興趣。
瘦瘦的老者看在眼里,豈會不懂其中道理。
“你們,唉。”瘦瘦的老者指了指他們兩個,想點什么,最后還是無奈地放棄了。
命運是很神奇的,幾千里外毫不相識的三個人在一張桌子爭論、商討,居然影響著千里之外他們的命運。
白川迅速地刻了一個玉簡,這也是他的能力之一,能夠以極快的速度寫出最詳細的作戰(zhàn)指令。
玉簡上的指令很詳細,記錄著怎樣化整為零或化零為整,哪個隊伍去攻擊什么樣的敵人,任務(wù)具體到每一個隊,每一個人。
兩個筑基修士拿著玉簡,下了一層樓,到了一個寬闊的大房間,房間卻擁擠,里面有百多個練氣期修仙者,大部分是女修,每一個人的面前都有一個縮版的光幕,每一塊光幕都是一塊。
一張張紙出現(xiàn)在空中,最后燃燒起來,顯示著圖像顯示著文字甚至是聲音。
這些都是傳音符,傳音符的最遠距離是千里,為了這次通天塔計劃,元靈宗可是投入了不少心血,每隔一千里,就有一個傳音員,他們沒有戰(zhàn)斗任務(wù),甚至不能執(zhí)行戰(zhàn)斗任務(wù)。
他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擔任通天塔內(nèi)部和執(zhí)行任務(wù)之間想到傳遞消息,有了這個絡(luò),即使相隔數(shù)成里,也能很快讓對方知道消息。
這個傳音絡(luò)的提出者也是白川。
現(xiàn)在這兩個筑基期修士就是在傳遞高層的作戰(zhàn)命令。
“第三十一隊,攻擊西北方九八里處的一個隊伍,對方會結(jié)丹境修為……。”
“第三十二隊,攻擊東南方一百八里處一隊伍,目前探明二人,對方二十年前出海,出海的人數(shù)為五人,明五人修為如何并強調(diào)是二十前的情報,二十一中隊會派兩個筑基期人員進行增援,待增援一到才能攻擊。”
最后一句命令,是在瘦瘦的老者強烈要求下,才勉強加進去的。
這些光幕前的練氣期修士,每半個時辰就會給每一個隊伍傳達一次實時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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