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玄見易辰仍然想走,封不悅又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連忙驅使法器又攔在易辰面前。
易辰不再繞開,只是將腳下的舟形法器縮到三尺大,伸出一只拳頭向著皺玄砸了過去。
皺玄見狀不由得咧嘴嘿嘿一笑,同樣伸出一只碩大的拳頭,向著易辰迎了上去。
兩者的拳頭瞬間撞在一起,轟隆一巨響過后,易辰倒飛出去二十多丈,才在半空中穩住身形。
皺玄則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臉上的笑容更濃。
封不悅和丁瑯都驚訝的看著皺玄,易辰能夠一拳將鐵犀獸砸飛的事,兩人都有所耳聞,自然知道易辰的身體有多強橫。
可現在面對皺玄,還被直接砸飛出去,這讓兩人不得不驚訝,暗自猜想皺玄是否是傳中的煉體士。
在封不悅和丁瑯疑惑間,皺玄滿臉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一聲悶哼之后,身模樣大變,成了一個滿身茸毛的猿猴妖獸。
皺玄是海妖一族派到玄丹門的臥底,他這種特殊妖獸,數量稀有之極,卻擅長幻化人形,同境界之間很難被人看破。
先前和易辰對砸一拳后,雖然依仗妖獸的身體強橫,出其不意之下,讓易辰吃了點暗虧,卻沒有想到易辰的拳頭之中,包含著一種特殊的火焰,將他的幻化之術無聲無息的給破除了。
皺玄一張毛茸茸的猴臉,仍然可以看出臉色難看,眼神中對易辰帶著怨毒之色。
這次任務失敗,他只能躲藏起來,恐怕連海妖族都不能回了。
易辰也完沒有想到,皺玄竟然是妖獸派到玄丹門的臥底,不過他根沒有心思多糾纏,直接將巨劍法器收回,再次向第二道防線飛去,同時對封不悅用神識傳音道:“封師兄你現在明白了吧,這個皺玄根是妖獸派來的臥底,他極力阻止我回去,恐怕鼎元山真的遇到了麻煩,我這是回去救援門。”
封不悅聽完易辰的話后,沒有再理會遠去的易辰和丁瑯,緩緩飛到皺玄面前,仍然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道:“皺玄,你真的是妖獸派來的臥底?”
“哈哈,是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樣。”恢復妖獸形態的皺玄,一下變得張狂起來,修為突然漲到了安爐境中期,手里一指三叉戟,向著封不悅主動攻擊而去。
封不悅一抬手,一柄金劍祭出,迎上三叉戟。
兩件法器略微一接觸,三叉戟被削成了數截。
皺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驚道:“你這是極品法器,還是金屬性的攻擊法器。”
封不悅毫不理會,手指一點,利用金劍法器攔住皺玄的去路,隨即祭出一團絲狀法器,看來是想將皺玄活捉。
按照照封不悅的想法,他是想從皺玄口中問出些東西,知曉妖獸一方的具體計劃,他才能做出最合適的決定,這比直接殺掉皺玄更有意義。
狀法器一出來,化為一片青云,向著皺玄快速籠罩而去,還未及身,法力有被禁錮的趨勢。
皺玄望著絲,眼中的神色更加難看起來,發現這也是件極品法器,一旦將他困住,恐怕再無脫困之機,只能任由封不悅擺布。
皺玄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身膨脹起來,很快化為丈許大,身殷紅似血,雙目赤紅,連身上的灰色毛發都被染紅。
有借此突破了絲的籠罩,化為一道血芒,向著海邊遁去,速度之快,眨眼間是三十丈開外了。
封不悅沒有想到皺玄還有這種手段,連忙追了上去。
不過剛剛追到海邊,他停了下來,因為他想到現在最重要的是,是要搞清楚鼎元山有沒有事,那枚千里符看來他是不得不用了。
……
鼎元山作為玄丹門的山門,此時卻再無往日的仙山靈秀,妖氣沖天不,還彌漫著一陣陣血腥氣。
不知什么時候,突然之間冒出了二十頭妖獸,除了一名頭生雙角的白蟒袍青年和一名長有鱗片的金發老者,這兩個有些人形外,其它十八頭妖獸那是真正的怪物。
除了體型龐大外,實力最弱的都是安爐境初期修為,算這樣的妖獸,也至少需要兩名同等安爐境修士才能抵擋。
白蟒袍青年和金發老者除了與眾不同之外,實力那也是可怕之極,玄丹門的一些安爐境長老,在這兩人面前,都是隨便一個法術能輕易滅掉,也不知道是何等的修為。
更讓玄丹門修士絕望的是,他們作為依仗的護山大陣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這才讓二十頭實力絕倫的妖獸順利攻進鼎元山。
葫蘆谷,直接被五頭妖獸滅了個遍,幾乎沒有化氣境修士生還。
那個坊市,更是在此之前,被悄悄滅掉,無一人逃出來。
玄丹門那些安爐境修士也沖了出來,在葫蘆谷中與妖獸大戰,雖然有二十多人,奈何實力都不怎么樣,漸漸的處在下風,不斷有人隕落。
云含煙赫然在其中,可她也只能勉強和一頭安爐境初期的妖獸打個平手,繼續下去也只有隕落的下場。
她心中不由得有些悲涼起來,她最思念的兩個人都沒有見到,要這樣死去了。
對面這頭足有丈許長,皮糙肉厚的豹頭妖獸再次噴出一些水屬性法術,她身上的冰盾多了幾道裂痕。
云含煙心里暗惱不已,這種妖獸不但能硬抗她的高級冰錐法術,動作也是迅猛之極,她可不敢去碰這妖獸的一雙利爪和牙齒。
關鍵是這妖獸靈智特別高不,戰斗經驗也極其豐富,來云含煙還想設下陷阱,用計重傷這頭妖獸,哪想到這頭妖獸根不上當。
漸漸的云含煙開始絕望起來,眼里卻露出絕然的神情,打算和這頭妖獸同歸于盡。
在豹頭妖獸蒲扇大的利爪,要抓在她頭頂上,她也準備自爆冰靈葫的時候,一道冰錐飛出,輕易的扎進了豹頭妖獸的后勁上。
這次豹頭妖獸居然沒能抗住冰錐法術,身很快覆蓋上一層薄霜,變成了一座冰雕。
云含煙轉眼才看到,不遠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白衣女子,面容在二十多歲的樣子,她發現這名女子,和她的面容極為相似。
她心里一顫,冒出了一個想法,難道是去了天雪宮的娘親,修煉有成后回來找她了。
白衣女子顯然也很激動,目光留在云含煙手腕上的鐲子上,卻快速開口道:“快跟我走。”
白衣女子見到云含煙同意,立即身形一晃到了她身邊,一把將她抱住,在附近一頭妖獸噴出的法術到來前,離開了原地。
不過那頭妖獸緊追不舍,白衣女子拿出一張符箓激發而出,她和云含煙化為一道白芒瞬間遁出了葫蘆谷。
鼎元山附近的一片山嶺中,白衣女子和云含煙再次顯出身形。
“能將你的鐲子給我看看嗎?”白衣女子滿懷期待的道。
云含煙立即將鐲子取了下來,臉上帶著激動和緊張的神情,她有大半的信心,眼前這個女子是自己的娘親,可是她又怕萬一感覺錯誤了怎么辦。
“你……你叫什么名字?”白衣女子拿著鐲子的手也在顫抖,她和云含煙有著一樣的復雜心情。
“云含煙。”云含煙一字一頓的道,同樣凝視著白衣女子的臉,生怕她露出失望的神情。
“你是我的含煙,絕對不會錯了。”白衣女子一把將云含煙摟在懷里,雙眼濕潤,神情激動的喃喃道。
“娘,我是含煙。”云含煙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母子兩人都是修煉有成的修士,在第一眼相見時,有種莫名的直覺,現在略一確認,那肯定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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