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略一探查,易辰才知道這女子已經(jīng)中了合、歡丹,那青年倒背著雙手,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站在房間中,應(yīng)該是在等藥力發(fā)作。
果然三十息功夫一過,火辣女子的神態(tài)變得迷離起來,驚怒道:“你還給我下了藥!”
“對,現(xiàn)在師姐要接受我了嗎?”青年笑道。
易辰聽到這里哪里還能平靜的等下去,青年這種無恥的舉動,他平時都不會坐視不理。
更何況現(xiàn)在在這船上,這對男女的武功又不弱,一旦兩人都瘋掉,他可危險了。
易辰心思急轉(zhuǎn),大聲喝道:“走水了,走水了!”
易辰用上了力,聲音穿透力極強不,還將其它聲音部蓋住了。
房間的青年面色大變,急忙想竄出房間。
不過其他人更快,迅速到了甲板上,將青年堵在房間里面。
青年一打開房門,看到門外圍著許多人,包括易辰在內(nèi)。
青年見此,面色羞怒交加,有些慌亂的盯著易辰道:“我和胥師姐只是在里面商議些事,你偷聽別人談話不,還瞎嚷嚷什么。”
青年話間,花白胡須的老者,望著房間里面的一切,臉色有些不好看。
卻轉(zhuǎn)頭對身旁的中年男子怒道:“賀尹宮,你讓你兒子欲對胥侄女行不軌之事,你這是幾個意思?”
“郭師兄,你這話可不對了,他們兩情相悅,一個未娶,一個寡居,有何不可,難道還得講什么繁文縟節(jié)不成。”賀尹宮不以為然的道。
“你是什么心思我還不清楚,門主不幸遇難,胥侄女作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是對下一任門主的選取有重大決策權(quán),難道你們賀家想反客為主,謀奪我郭家的門主之位不成。”花白胡須老者怒道。
“郭師兄你這話得不對了,難道讓胥侄女寡居一輩子,為門主守節(jié)到老死不成,我們青洛門可沒有這個規(guī)矩,并且我兒子成了胥侄女的夫君,自然再無爭奪門主的資格,。”賀尹宮冷哼一聲道。
“但也要等門主入土為安百日后,再依門的規(guī)矩,征得胥侄女的同意,再通過比武招親選取夫君才是正道,你們偷偷摸摸,干這些無恥勾當,算什么事?更何況,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門弟子中第一人的影鶴,是你的私生子。”花白胡須老者沉聲道。
“郭師兄話可不能亂,影鶴怎么是我的私生子了,這話要被我家夫人知道,你擔待不起,再算影鶴當選門主之位,那也是眾望所歸,你們郭家沒有人才出來,總不能一直霸占著門主之位吧。”賀尹宮振振有詞的道。
“哼,我們郭家有沒有人才,還輪不到你來,反正這事我回去如實向門中四老稟報,你們父子二人無恥之極,干出妄圖侮辱門主遺孀之舉,別以為我們青洛門的門規(guī)是擺設(shè)。”花白胡須老者怒不可遏的道。
“我記得門規(guī)中有一條,一旦門主的遺孀做出傷風敗德,有辱門名頭的事,雖不會受到嚴懲,但也必須執(zhí)行比武招親選擇夫君的規(guī)定,現(xiàn)在胥侄女應(yīng)該適合這條吧。”賀尹宮環(huán)顧周圍眾人一眼,得意的笑道。
“執(zhí)行執(zhí)行,難道你這個膿包兒子贏定了不成。”花白胡須老者倒不擔心了。
“嘿嘿,這不用你費心,犬子自問還有些事,至少比你們郭家那些子弟強,這比武招親還真贏定了。”賀尹宮不以為意的道。
“這么有信心,那我們回去等著瞧!”花白胡須老者信心十足的道。
“不用等著回去了,你先看看胥侄女的情況吧。”賀尹宮哈哈大笑。
花白胡須老者心頭感到不妙,連忙沖進房間,一見火辣女子的神態(tài),再一搭脈,臉色鐵青的道:“賀尹宮,你們父子真是狠毒無比,居然用了合、歡丹。”
“是又如何,事已至此,讓犬子和胥侄女成好事得了,不然你看著她欲、火、焚、身而死吧。我回去固然受到嚴懲,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賀尹宮一副吃定了花白胡須老者的樣子。
“不是比武招親嗎,這船上又不是你膿包兒子一個。”花白胡須老者一邊注入內(nèi)力,壓制女子的藥力,一邊道。
“難道你要參加嗎,或者讓這些雜役弟子參加,要是如此,我讓犬子放棄。”賀尹宮語氣陰陽怪氣的道。
“我參加,也只有你那個腦子才想得出來,這里不是有位俊朗無比的少俠在此嗎?”花白胡須老者看著易辰道。
“他來歷不明,恐怕姓名你都不知道,更何況這位少俠武功蓋世,應(yīng)該出身顯赫,豈是等閑的名流世家,還會娶一個遺孀不成。”賀尹宮看過易辰出手,感覺他自己都不定是易辰的對手,肯定來歷非凡。
“賀尹宮你這是什么意思,如此貶低胥侄女,是覺得門很差嗎?告訴你了,既然這位少俠剛才出聲阻止,我覺得他對胥侄女有意思,遺孀又怎么了,我等江湖之人,還會在乎這些。”花白胡須老者一邊,一邊沖易辰使眼色。
易辰會意,知道這老家伙,是想將銅釘定尸之法,作為籌碼,來讓他同意這門莫名其妙的親事。
于是對花白胡須老者用神識傳音道:“你別話,我這是傳音之術(shù),你是要將銅釘定尸之法,作為嫁妝給我嗎,如若是這樣,那我同意了。”
花白胡須老者隱晦的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驚駭?shù)纳袂椋迪肽苁┱箓饕糁g(shù),眼前的青年到底有多厲害。
賀尹宮見易辰?jīng)]有話,連忙趁熱打鐵道:“少俠,你武功絕,今后大有前途,不必為了一個遺孀女子,屈居在我們青洛門這個廟中,我雖然是青洛門的人,卻不得不實話實,門在整個武林中,只能算是二流。”
“我又不是為了其它,我先前出聲相助,純粹是對胥姑娘一見鐘情。”易辰見到稍微恢復(fù)神智的火辣女子,聽見他的話后,眼中閃過慌亂之色,他心里更放心了。
“既然少俠執(zhí)意如此,那咱們現(xiàn)在開始比試吧,胥侄女可等不得,再拖下去必然有性命之憂。”賀尹宮一揮手,讓眾人點燃燈籠火把,將整個甲板照得亮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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