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見凌虛掌門殷勤教誨,實在受益匪淺茅塞頓開,又行禮謝道:“晚輩一定謹遵前輩教誨!”
這時綠衣姑娘又呵呵笑了起來,道:“我冰霜師姐指導你劍法,按理你也算冰霜師姐的弟子了,只是我師父你生愚鈍,恐怕難入我門,哈哈。”
青年聽聞,立即躬身道:“若能有機會家入藥仙派,晚輩求之不得!”
凌虛掌門緩緩道:“按理,我門藥仙派不是不收男弟子的。像我師父,就是一代絕頂男掌門。只是傳到我這里,我嚴格按師門從嬰兒篩選弟子的苛刻嚴格條件,只收了冰霜、綠衣兩女弟子。雖然我門規苛刻,入門資質要求極高,但也并非不通情達理,既然恩公與門因緣不淺,那也不妨特例特辦,恩公如果原意,便暫時歸到我弟子冰霜的那明鏡湖一支下面吧,暫算半個藥仙門弟子,只要大原則不破,也不用過于拘泥我派門規。”想必這半個弟子的分寸,便與那佛門俗家弟子差不多。
青年聽后大喜,忙向凌虛掌門謝道:“晚輩萬謝師祖!”咚咚咚,又為凌虛掌門磕了三個響頭。
凌虛掌門轉身對冰霜姑娘道:“冰霜,你來為你徒弟起個名字吧!”
冰霜姑娘領了掌門法旨,想了一想,便對青年:“聽了剛才師父的講解,想你一切緣起于被那包裹在神花之中利劍金蛇所咬,綠衣又見你外表呆頭呆腦,我便叫你‘藏鋒’吧!”著又轉向凌虛掌門道:“還請師父定奪!”
凌虛掌門答道:“此名甚好,正取那‘藏鋒守拙、藏鋒抱樸’之意!”就對青年道:“以你目前的修為,冰霜為你起的這‘藏鋒’二字,應當謹記才是,冰霜或許覺得你學劍太慢才起這名,以后定要仔細用功才可!”
綠衣姑娘見師父已然允許,立即拍手稱快,高興道:“哈哈,你這呆子!我現在便是你的師伯了!”著又哈哈大笑。
凌虛掌門喝道:“綠衣!你童心未泯,但也不得無理!要不是這位恩人,你我三人此刻早就身首異處了!再無理我便罰你去扎5個稻草人去!”綠衣隨即想起夜間那場兇殺,不由心驚膽顫,老實下來。
青年仍恭恭敬敬答道:“藥仙派俗門弟子藏鋒,既已入門,不按年齡按這師徒輩分,也該給凌虛師祖、冰霜師父、綠衣師伯行禮!”著便又行禮。
這天從早開始的那一番仔細分析,青年此刻又拜師入門,時間早已到了下午,只聽凌虛掌門道:“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們各自回修習去吧!藏鋒,你暫且在藥仙宮住下,明早你三人到此,我再為你們講點功課!冰霜,你留下。”隨即三人齊答:“是。”綠衣姑娘行禮后便先轉身出了去,門口對那兩藥童耳語幾句,藥童快步進入客廳,恭敬的對藏鋒道:“仙兄,隨我們去吧。”
青年便隨這兩藥童,走出了客廳,關上客廳門,來到了藥仙宮外圍處一間客房。兩藥童殷勤周到地為青年置辦了飯菜,令青年洗漱并換上了一套普通新衣。藏鋒洗漱飯罷,獨坐屋中,便回憶思考起凌虛掌門的話來。兩藥童便在青年門外恭敬守候。
且冰霜被凌虛掌門留在客廳中,不多時便出了來,迅速出了藥仙宮,向明鏡湖方向奔去,不多又回了來。
進屋恭敬對掌門道:“弟子已從鏡湖歸來,這便是當時我從那青年腿上取下那柄飛刀,師父請看,與我今天在谷口處收集的飛刀是一模一樣的,且這飛刀上還帶著那青年腿上已干的血液,就是這種血液促使神花結出雮塵珠的!”
凌虛掌門在燈下仔細看了這把飛刀,間果真與冰霜姑娘的不錯,連刻字都一樣。隨即拿起那柄青年冰霜剛取來的飛刀,在白天眾人喝的藥仙云霧茶的一只茶碗里一沾,凝干的血跡瞬間溶于茶水之中,并在茶杯里飛速旋轉了起來。冰霜見了不覺一驚!只聽凌虛掌門道:“這青年果真非同可,雖然性情愚鈍,但憨厚老實,你要好好點撥!你下去吧。順便告訴那兩藥童,不用在他門口看守了。”原來冰霜姑娘之所以收集昨夜兇殺時敵人殘留的飛刀,是想向師父證明收留這不明青年,實在是心翼翼、糾結萬分、萬不得已,并未破壞任何苛刻門規,從而免得自己因私藏外人受門規懲罰。而凌虛掌門將那柄凝血飛刀沾入這奇特仙茶中,見那血液果然與常人不同。因此相信,冰霜與藏鋒二人所的話句句屬實,雖然凌虛掌門早就相信二人,但是苛刻門規如此,這形式自己也不得不遵從。
冰霜姑娘出來,走到青年藏鋒的門口,此時已夜深人靜,青年藏鋒因領悟凌虛掌門話語頭腦疲憊早已入睡,冰霜便對守門兩藥童低聲耳語幾句,兩藥童便隨冰霜姑娘一同去了。
青年藏鋒第二天醒來,早已日上中天,猛地想起還要去聽師祖講課,想必已經誤了時辰,驚得一身汗來,衣服還沒穿好,猛地一開門見兩藥童正站在門口,面帶微笑。還沒等青年開口,藥童便:“師祖講課改在下午了,恩公不用著急,先洗漱吃了午飯,整理好再去貴客廳吧!”藏鋒趕忙躬身歉意道:“師祖為我改了講課時辰,實在太過意不去!”藥童答道:“師祖你修為尚淺,經過那場兇殺,休息不過來是正常的,不用放在心上,明天別晚就是了。”青年便只好按藥童吩咐,吃過午飯,整理好來到了客廳當中。這天,凌虛掌門也只是講講奇門遁甲的粗淺法門,青年聽得暈暈乎乎,云里霧里,似睡非睡。
第二天,青年果然沒再起晚,早早的便一個人先等在了客廳當中了。這天凌虛掌門仍是只講些奇門盾甲的初步法門。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偶爾也向冰霜、綠衣、藏鋒等弟子提問。冰霜、綠衣這兩藥仙門正規弟子都天資聰穎過人,從嬰兒篩選而來,只是這青年藏鋒榆木腦袋,慢慢理解也是一知半解。凌虛掌門也覺得他或不是很感興趣。
這天早上,三人仍來到客廳聽掌門講課。只聽凌虛掌門道:“這些天來,我已經徹底從傷病中恢復了。”眾弟子一聽,想必今天不講奇門遁甲了。只聽凌虛掌門接著:“這些年來,我帶冰霜、綠衣你兩弟子常去云游四方,治病救人。在外面我們化妝成郎中,只賣醫術為生,有時甚至不收錢,從不動武。這奇門盾甲之術,也是從來不顯露的。”
藏鋒聽了道:“師祖真是慈悲為懷!”
凌虛掌門接著:“去年我與冰霜云游治病,走到塞北一縣,當地那縣令為官甚是清廉,處處為百姓著想,誰想竟不得好報,身染怪病。我暗地觀察這縣令多時,實在憐惜,于是便化妝成郎中為其診斷。那縣令原來積勞成疾,操心百姓,染上心病,虛弱中邪,所以精神極為不穩。我當即為他開了一方。那縣令服藥后見效便對我千恩萬謝,但是仍是對我道他這病還沒除根,恐怕還要復發,希望我開一根治之方。我想他一定是關心當地百姓疾苦,要開根治之方,恐怕必須動武,除掉那危害百姓之敵,但我門規矩不到萬不得已在外面不可顯露武功,于是我便對他,容我回去找找,看看能夠在醫書上找到這種藥方。回來后沒想到此事還沒來得及處理,我門便與強盜部落進行了第一次大戰,我師妹背后偷襲,我身中劇毒,因此這事便耽擱到此時了。經過前幾天之前那夜的再一次兇殺,我這幾天不時在思考盤算,并觀察我師父留下那四大部洲詳圖手跡顯示,盤算一下,覺得此事不能躲過了。”
凌虛掌門著又轉向藏鋒弟子:“藏鋒,我昨晚為這縣令晚寫了一劑根治藥方,你是半入我門的俗家弟子,可以代我送去完成此事。如果遇到兇殺也可見機行事,也免得你呆在谷中煩悶。”
藏鋒起身答道:“師祖法旨弟子謹領,定當遵命!”著從凌虛掌門手中接過信封。凌虛掌門又叮囑:一定當面送到那縣令手中,讓他親自開啟。
隨即凌虛掌門又對兩弟子道:“我準備帶你弟子二人再去云游治病,俗話,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你弟子二人總是在這谷中隱居也是不行,還是要像以前一樣帶你們去外面鍛煉。”冰霜、綠衣聽后齊聲答道:“是。”
著凌虛掌門便對冰霜:“冰霜,你現在便帶著藏鋒出谷吧,指給他去塞北那縣的路徑后速速回來。我們也要出發。”
冰霜答到:“是。”便帶著徒弟藏鋒出來,先到青年住處,青年幾下收拾好行禮,就隨冰霜出了藥仙宮。冰霜仍是喚出那兩看果樹的稻草人,自己先過了草繩橋,讓一稻草人將青年藏鋒背過草繩橋來。
二人走到那顆果樹下,冰霜對藏鋒道:“藏鋒,我這要送你出谷了,先摘幾個果子路上充饑吧!但是我門還有規矩。你現在是我徒弟,要聽我的命令,并且你是我派半入門俗家弟子,雖然內部紀律少些,但我派一些對待外人規矩卻要遵守。我送你出谷,要在此處把你眼睛蒙上,讓一草人帶路,一草人背著你出谷,免得你這幾天學了寫奇門遁甲原理,偷偷記下這防御我谷外大門的絕密路徑,今天你已經第三次行走了。當初兇殺那晚是出于特殊情況緊急,特例特辦。”
青年答道:“任憑冰霜姑娘吩咐。”于是草草摘了幾個仙果,一草人在前,中間草人背著青年藏鋒,冰霜姑娘押后,一行人便出的谷來。青年感覺蒙著眼睛黑暗中感覺天旋地轉,不知走的什么路徑,只感覺好像已經出了那石后秘密洞口后,又被稻草人背著在顛簸的山間路上走了很久,最后隱約聽到集鎮喧鬧之聲才停下來。冰霜這時才解下青年藏鋒眼睛上的黑布,青年睜眼一看,只見正處在山腳一處隱蔽樹林之中,前面隱約可見行人來往的大路,但如何走到這里的,青年藏鋒卻一點不知了。冰霜再此詳細地告訴了他去塞北那縣的路徑,先沿著前面那條大路向左走,不認識再路上打聽,并叮囑凌虛掌門那封藥房千萬要當面交給那縣令,讓那縣令當面打開,辦妥后,自會與冰霜、凌虛等再見。隨后冰霜姑娘與兩稻草人便迅速消失于這山中了。
青年藏鋒呆呆半晌,心想眼前這是哪里也不知道,回想這些月來在藥仙谷中種種奇遇,但是自己是怎么進去的怎么出來的,即怎么被海豚帶入藥仙谷,怎么又被稻草人背出藥仙谷,路徑自己卻然不知,就算自己想回藥仙谷,可是連路都找不到了!眼下也只有按凌虛掌門和冰霜姑娘吩咐前去送信這唯一一條路可走了。于是邁開雙腿,奔向大路,在大路上向那冰霜姑娘所指的路徑走去……
1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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