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今天的太陽照樣從地平線上蹦了出來,到今天以止,天空中的天陽已經(jīng)連著掛了幾天了,也就是按著習(xí)慣來,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晚上,又會有一場超級大雪落在溫家村了這片兒。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雪對于附近的村民們來已經(jīng)不是災(zāi)了,不但不是災(zāi)反而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但是對于溫家村的人來,一場大雪就不都是好事了,至少這么大的雪也要拖拉機不停的鏟吧,老實今年這拖拉機的油錢到目前為止就已經(jīng)上了萬了。
看著頭頂瓦藍(lán)的天,溫煦帶著耀,兩人不住的討論著即將來的大雪,當(dāng)溫煦到了家里院子門口正準(zhǔn)備進(jìn)門的時候,突然聽到耀來了一句。
“咦,牛牛和可可今天怎么這么早從床上爬起來了?”
溫煦轉(zhuǎn)頭向著石板橋那邊一看,果然見到兩個裹的跟皮球似的,一藍(lán)一紅兩個‘彩球’正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看到自己轉(zhuǎn)頭,兩人還揮著手。雖身裹的只剩下兩只眼睛,但是看著他倆身后跟著的兩只野豬,都不用仔細(xì)看就知道是這二位淘氣包了。
“兩人過來吃早飯的,我昨天了今天早上請他倆吃餛飩和煎豆腐卷”溫煦笑著道。
了一句:“這肯定是沈阿姨沒有防!”
“就你沈阿姨,哪有事防住這兩東西!”溫煦笑了笑道。
沈琪是大人,現(xiàn)在對于牛牛和可可管的挺嚴(yán)的,這種嚴(yán)不是學(xué)習(xí)生活上的,而是指和村里人的交往上了,不讓牛牛和可可隨意的到別人家吃飯,這其中就包括了溫煦家。
對于村里別的孩子來,到溫家村里蹭上幾頓沒什么問題,因為溫煦是同宗長輩,但是牛牛和可可,雖招溫煦喜歡,不過不粘親也不算帶故的,大家就是朋友,哪里好讓孩子整天來溫煦家吃飯,雖溫煦沒有意見,但是作為母親沈琪教育孩子那不能這么教育。
但是千防萬防,孩子都是嘴饞的,所以逮個空兩個東西就會來溫煦這里蹭上一頓,不過的確不如以前那么平常了,現(xiàn)在是一個月才來兩三次。
“溫叔叔!”可可站到了溫煦的面前,把自己嘴上的口罩用手這么一扯,露出了整張紅撲撲的臉。
“行了,行了,別拿了,快點兒進(jìn)屋里去”溫煦連忙對著也要把口罩扯下來的牛牛道。
耀則是對著牛?煽尚Φ溃骸皟蓚饞貓又來了!”
“我不跟你玩,耀哥哥討厭,你才是饞貓呢,整天住在溫叔叔家吃飯”可可不想攤上饞貓的名號,立馬出聲反駁道。
耀聽了則是笑著道:“這是我姑父家”。
“這是溫叔叔家,在你來之前我就在這里吃飯啦”可可理直氣壯的道。
對于可可來講這事兒得講早晚,誰講什么親戚血緣之類的啊。
耀也是個孩子,雖是機靈不過一下子被可可弄的有點兒撓頭。
“行了,行了都進(jìn)屋去,杵在門口做什么,當(dāng)門神啊”溫煦笑著伸手把三個孩子給弄進(jìn)了屋里。
回到了屋里溫煦準(zhǔn)備做飯,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早上主要就是和面和包就成了,當(dāng)然了搟皮這種活兒得溫煦親自來,對于餛飩皮,溫煦的要求是幾乎要透,這樣皮子裹著餡兒下鍋的時候只要走一波就熟了,餡兒的鮮香味才能保證。
餛飩皮是這樣的要求,豆腐卷的皮可就不是這么做法了,得有一定的厚度,但是又不能太厚,而且整個一圈豆腐卷最好得薄厚均勻,這樣的話攤上了豆腐最后切開上了鍋煎的時候才好吃。
至于剩下的什么豆腐啊、鹿肉啊之類的,都是溫煦自產(chǎn)自銷的,餡中還加了高湯,那味道不言而喻,用句老百姓的話來吧,只要吃過的都好。
豆腐卷放進(jìn)了平底鍋,耀負(fù)責(zé)在灶門口燒火,溫煦在四周澆上了要圈香氣十足的菜籽油,然后把木板蓋子蓋了起來,示意耀加大火燒。
豆腐卷兒進(jìn)了鍋,溫煦立馬開始包餛飩,活兒干的久了自然而然的熟能生巧起來,只見溫煦拿里拿著木片兒在餡碗里挑了一下,拿著往切出來四方皮上抹,單手這么捏,一個餛飩就好了,沒有三十秒,溫煦的面前堆了一堆包好的餛飩。
看著差不多夠仨孩子每人一份了,溫煦示意耀把鍋也給燒起來,開始燒水煮餛飩。
餛飩水還沒有開,平底煎鍋里已經(jīng)聽到了滋滋的響聲,而且響的還挺大的,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溫煦這邊拿起了杯子舀了半杯子的水向著鍋里澆了過去,水一落到鍋里只聽滋啦一聲,整個鍋起了一陣白色的蒸氣,還沒有等蒸氣冒出來,溫煦瞬間就把鍋蓋給蓋了起來,沒有一會兒起來蒸氣就沿著鍋縫裊裊的升了起來,同是豆腐卷的香味一起也散了出來。
餛飩水好,溫煦把餛飩?cè)舆M(jìn)去,等著水開的時間,溫煦在鍋邊擺下了三個碗,每只碗里加上了一勺冰箱里存著的高湯,又加了一丟丟的葷油,擺上自己曬的蝦米和馬老師幫著腌制的大頭菜,這活兒一做好,鍋里的餛飩也就熟了,溫煦三兩下把餛飩分到了三個碗里,最后灑上些許的香菜沫,一碗餛飩就做好了。
餛飩一好,豆腐卷也該翻面了,溫煦拿著鏟子,把豆腐卷鏟了起來,這時貼著鍋底的那一面已經(jīng)帶著些許的焦糖色,而另一面白白的面已經(jīng)發(fā)了起來,很是渲軟,把所有的豆腐卷翻過來之后,再加上些許的菜籽油,繼續(xù)大火煎!
這一次的時候就要短上不少了,因為剛才那一波之后豆腐卷已經(jīng)熟的差不多了,等著鍋里的油被面皮和豆腐‘吃’的差不多了,加了少許水之后鍋蓋一蓋,兩三分鐘之后,一整鍋的豆腐卷就出鍋了。
為了讓孩子們吃的開心好玩,溫煦還特意用淀粉勾出了一些冰紋效果,這樣每一個豆腐卷產(chǎn)出來時候,除了兩面饞人的淡焦糖色之外,四周還掛著些許的冰紋。
豆腐卷一好,溫煦放著耀和牛牛、可可一起先吃了,剩下的事情溫煦自己一人做就可了,把平底鍋里重新擺滿了豆腐卷,重新又上了鍋,添了火,這一次就不需要這么急了,等了一會兒,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開始包起了餛飩。
等著餛飩下了鍋的時候,師尚真已經(jīng)起床來到了樓下了,夫妻兩人長久以來生活上形成的默契那真不是吹的。
“丫頭呢?”溫煦看到媳婦下了樓,張口道。
“賴床呢,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哪里做賊去了,喊了幾聲死活不起來”師尚真道。
溫煦道:“耀,你去把表姑叫下來,不起來你就拖她起來,好了今天早上去趕集的,自己倒是生了懶筋了”。
耀一聽,立馬開心的從高腳凳上跳了下去,捋起了袖子了一聲:“好嘞!”
然后見他一溜煙的上了樓。
“師姐姐,早上好!”
牛牛和可可看到師尚真下來了,于是乖巧的和師尚真打起了招呼。
“你們起的早啊”師尚真道。
就在師尚真響什么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了沈琪的聲音:“溫煦,我們家牛牛可可在這里么?”
“在呢,進(jìn)來吧!”師尚真一聽立馬大聲的回道。
一聽到母親的聲音,牛牛和可可立馬把脖子一縮。
等著溫煦看到沈琪進(jìn)來的時候,直接笑出了聲:“你這是剛從草堆子里鉆進(jìn)來是不是?怎么這一付大打扮!”
這時候的沈琪哪里還有貴婦的氣質(zhì),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睛上還掛著一些眼屎,很明顯的臉也沒有洗,頭也沒有梳就這么急急忙忙趕過來找孩子了。
“你打個電話就行了,還急著跑過來,孩子在村里能丟哪兒”師尚真笑著道。
“我打了啊,你們倆的電話一個也沒有人聽,我只得跑過來啦”完沈琪望著牛牛和可可:“我昨天怎么和你們的?”
“嗯!”
牛牛、可可兩人撅著嘴很不樂意的嗯了一聲。
“你做的一點兒也不好吃,溫叔叔做的才好吃!”可可皺了一下鼻子,沖著自己的母親道。
對于他倆來,溫叔叔做的餛飯和豆腐卷的招牌就相當(dāng)于肯德雞的薯條和炸雞腿,都是一等一的美味,自己母親做的那叫啥,跟沒法比嘛。
溫煦一聽可可這么,開心的道:“溫叔叔沒有白做飯給你吃,這話的我愛聽!”
完伸手在可可的腦門上寵愛的揉了一下,轉(zhuǎn)頭對著沈琪道:“你也別拘著孩子了,都還,到了十大幾歲,就是我這兒吃龍肉,他們倆不準(zhǔn)也不會這么上門來了”。
“行了,你也別站著了,來的正好,這一鍋餛飩也熟了,樓上一個懶蟲還沒有睡醒,正好你來了”溫煦抬頭看到了耀灰頭土臉的從樓上下來了,于是對著沈琪道。
沈琪這邊看了一下,帶著點兒自嘲的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這什么事兒,每次都是兩孩子過來蹭吃,最后我還跟著也混了一頓”。
第二鍋的豆腐卷兒好了,想吃熱乎的可以吃第二鍋的,想吃正好入口的,那可以選第一鍋的,反正就這幾個人,兩大鍋近一百多個豆腐卷是不可能不夠吃的。
家伙們的戰(zhàn)斗力也就是兩三個,耀強一點兒因為每天都大運動量吃了五個半,剩下的半個實在吃不下了,轉(zhuǎn)頭塞進(jìn)了大花的嘴里了。
至于沈琪和師尚真,兩人每人只吃了兩個,配上一碗餛飩就吃飽了,到是溫煦一個人干掉了八個,同時還有一碗餛飩。
等著大家都吃完了,杭辰才慵懶的從樓上下來,一邊下樓一邊喊道:“哥,我的飯呢!”
溫煦回了一句:“來晚了,喂了狗!”
嘴上這么,溫煦還是起身給丫頭下起了餛飩。
“琪姐姐來啦?哦,你們兩個毛頭今天也過來啦”杭辰這丫頭喜歡熱鬧,一看到這么多立馬開心了不少。
“哥,什么時候出發(fā)?”
和眾人打過了招呼,沈琪立馬坐了下來,拿著筷子夾起了一個熱乎的豆腐卷就往嘴里送。
“哈,哈,哈!”
豆腐卷有點兒燙,丫頭咬了一口之后,就開始吹著氣,然后感覺溫度差不多了才把嘴里的豆腐卷給咽進(jìn)了肚里去。
“媽媽,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可可也跟著道。
沈琪好奇的問道:“去哪里?”
“去鎮(zhèn)上趕集,順帶著看看冰雕什么的”杭辰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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