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戲?qū)τ诙畞須q快三十歲的溫煦來可不是什么好經(jīng)歷,雖溫煦的性子恬淡,但是還是受不了一個啊字可以吐兩分鐘的節(jié)奏。rg
尤其是今天還聽的京劇,更主要是還沒什么打戲,是唱的。如果是黃梅戲的唱腔,例如什么女附馬之類的,溫煦不光喜歡聽還能唱上兩句,但是這京劇,沒到五分鐘直接把溫的耐心給耗光了,只得把耳朵關上,把自己的注意力完放到了桌子上的食上。
同樣和溫煦一樣沒有耐心的還有耀,杭辰,年輕人中也就是王轍父女兩人聽的很是入味,看著搖頭晃腦的父女倆,溫煦心怪不得要過來聽戲的,原來是倆戲迷。
好不容易耗掉了一場差不多一個時的京劇,兩位老爺子在王轍的介紹之下,又想著入鄉(xiāng)隨俗聽一下地方戲,溫煦原不想湊這熱鬧的,不過出了京劇的園子一看,路上照樣是人擠人,人挨人,不得以又跟著去了地方戲的園子。
就這么著耗到了夜里十一點半,路上的行人這才漸漸的顯空了起來,是顯空不代表人不多,照樣的人頭攢動,賣東西的販子依舊熱情詳溢的吆喝著。
人多是多,只不過路上已經(jīng)不像是幾個時前擁擠罷了。
和王轍告了別,溫煦一行人慢慢悠悠的向著冰雕園走了過去。一行人剛吃完了夜宵,而且為了驅(qū)寒還喝了一點兒酒,反正現(xiàn)在別人什么感受溫煦不知道,他自己卻是身暖洋洋的。
到了冰雕園,入口處的隊伍還在排著,只不過現(xiàn)在隊伍變短了不少,而且每一次放進去的人也多了一些。
溫煦去售票處買了票,正準備帶著大家到隊伍尾拍隊呢,感覺到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拍了自己一下。
溫煦一轉(zhuǎn)頭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官笑呵呵的站到自己的面前:“溫老板,你怎么這么晚過來看冰雕啊”。
這人溫煦自然是認識的,上次跟著伍明賢一起來村里處理問題的警官,估計和伍明賢的關系不錯,屬于緊跟領導的那種上進人士。
“沒有辦法,孩子要看,我是不得以而為之,你呢?這么晚還值班啊?”溫煦笑呵呵的和他打起了招呼,人家都湊上來了,溫煦也不好給別人擺什么臉色。
“嗐!這些日子哪有什么休息的時候啊,每天四五個時的睡眠就燒高香了,估計一直得到十五才能有的休息”警官笑著道。
溫煦表示自己很同情他們警察的處境:“是啊,這么多的人我今天剛到的時候簡直被嚇了一大跳”。
警官笑著接口道:“別是你了,就連我們也被嚇了一大跳,其實也不光是我們,連著周書記都被過來看冰雕的人群給嚇了一大跳,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的人,咱不別的,就縣城里的旅店,只要是有床鋪的幾乎都是住滿了人,甚至連一些可以過夜的浴室里都滿員了,你這來了多少人?大年初一的中午,整個冰雕園里面那是人挨人人擠人,咱們怕發(fā)生踩踏事件,不得不采取了限制入園人數(shù)的舉動!……”
聊了幾句之后,溫煦示意了一下:“那你忙著,我這邊差不多快排到了”著溫煦伸手指了一下隊伍。
如然如王轍所的,這個時候隊伍的明顯的加快了不少,雖沒見到隊伍短但是入口放行的人數(shù)明顯的增加了,就在兩人話的功夫,排隊的老爺子們已經(jīng)快要挪到了門口。
“別排了,跟著我進去!”
“算了,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準早就找你去了,不過兩個脾氣古怪的老爺子在,再也快排到了,你忙你的去吧”溫煦道。
警官這里一看溫煦都這么了,也不好過于堅持立馬道:“行,那我先進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話找我”。
溫煦應下了之后,看著警官進了冰雕園之后,自己拿著票走回到了隊伍中。
大約又排了五六分鐘,就輪到了溫煦一撥人進去。
一進園子,最中間的就是今年冰雕節(jié)標志性的東西,冰制的長城,當然不可能壘像長城一樣長了,那么玩要死人的,只是取了一個景兒正中是個烽火臺,兩邊帶著兩段子長城城墻,是用冰壘成的,每一個垛口中還內(nèi)嵌著一盞彩燈,估計直實的長城都沒有這晶瑩剔透的冰長城漂亮。
關健的是游人還可以在上面行走,踩著透明的冰塊制成的方磚,腳下就是五彩的燈光,透過晶瑩的冰塊,耀出迷炫的色彩。行人們可以沿著這條彩色的道,直上城墻穿過烽火臺,然后從另外一側(cè)下去。
冰長城處一行人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流連觀賞,因為雖這時候入園的人少了,但是就人數(shù)而言還是挺多了,冰長城上并沒有太多的地方站你站著一直看,差點不多你站住拍一張照片的時間,后方的人就要催了。
過了冰長城之后,人流開始分散了,同時有幾道條向著冰雕園蜿蜒伸展著,而每條道的旁邊都有不一樣的冰雕作品,有的是仿生的,比如是動物,有的就是亭臺樓閣,幾乎都是真人大的,唯一和真實的景物區(qū)別就是這些東西幾乎都是以冰雪制作的。
溫煦游園的主要職務就是攝影師,負責給大伙兒拍個照什么的,像是老們們都是看個稀奇,溫煦夫妻兩人雖覺得冰雕園挺好看的,但是也沒有覺得特別的出彩,到是杭辰和耀兩人像是充了電似的,兩眼放光哪里都要玩,哪里都要看。
“媳婦,要不咱們明年冬天也搞幾個這樣的東西玩一玩?”溫煦把杭辰的手機遞了回去,轉(zhuǎn)頭對著師尚真道。
師尚真回道:“咱們也做?我估計周叔得拿著刀追砍我們!”
“為什么,咱們又不和他搶生意”溫煦好奇的問了一句。
“就這些作冰雕的手藝人,周叔還是救爺爺告奶奶的求著來的,為此還得罪了一批人,咱們這邊才從其中挖兩個去,你周叔要不要砍人?”師尚真笑著道。
“不就是一幫子抹冰雕的么,我還就不信了有這么難找?”溫煦不太相信。
“能抹的不少,但是能抹的好,抹出意境來的我和你吧,還真的不多,你要是不相信的話,等會兒就能看到了,這兒擺著的都是有經(jīng)驗團隊做的,到了后面就是一些雜牌軍的作品了,甚至為了湊滿一園子的東西,連附近縣里的一些石匠都請來了,那水平你等會兒看了就知道和前面的差別在哪里了”師尚真道。
溫煦聽了也不話,嗯了一聲等著轉(zhuǎn)過去再看。
就在大家正玩耍著呢,一行人匆忙的趕了過來,領頭的正是縣委書記周和,而跟在周和身后的就是縣局局長伍明賢。
“老首長,您這怎么這么晚上過來賞冰雕呀?要不是別人我還不知道呢”周和走了過來,立馬笑著對師、秋兩位老爺子道。
“通知你干什么,我們就是隨意的過來轉(zhuǎn)轉(zhuǎn),什么都通知你,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在崗位啊”師老爺子笑著道。
秋老爺子又接口道:“人流量很不錯嘛!”
“秋伯,哪里是不錯啊,直接把我嚇壞了,整個縣里這幾天來游玩的人數(shù),直接超過了前十年游客人數(shù)的總和,我這邊生怕著出現(xiàn)什么事情,這些日子連睡個囫圇覺都不踏實!”周和苦笑著道。
師老爺子道:“你看看,游客來了還不高興。你子也真是矯情!”
“不是我矯情,而是莊力太大了,直接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僅初二一天,統(tǒng)計出來的客流量,縣就將近二十二萬人次,而初是更是達到一個高峰……”周和一邊著一邊就伸手扶住了師老爺子,然后一邊走一邊仨人就這么聊了起來。
伍明賢這個時候老實的跟在后面,一臉笑容的看著書記周和陪著兩位老爺子慢走在燈海之中。
整個隊伍中唯一放的開的估計就是溫煦幾個了,無論是杭辰還是耀,現(xiàn)在都是很難得的放棄了成見,一起站在各式各樣的冰雕之前合影留念。
差不多走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溫煦立馬就感受到了師尚真所的那種境況所帶來的視覺沖擊。
如果剛才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美輪美奐的奇境造物的話,那么現(xiàn)在映入眼簾的,明顯就帶著‘濃厚’的鄉(xiāng)土氣息。
兩下一對比立馬高下可判!
雖這一片也雕的有模有樣的,比如大象的滑梯啦,冰雕的老虎啦,看起來也都像,不過和前面的一比,似乎一下子就失了‘神韻’,同樣的冰同樣的彩燈,到了這兒立馬感覺就不對了。
更有堪者,比如是豬啊,鴨啊之類的物件也出現(xiàn)了,甚至還有碾子之類的農(nóng)具,看的溫煦腦門子直掛黑線。
“的確鄉(xiāng)土!”溫煦嘆了一口氣道。
“其實鄉(xiāng)土也沒有什么不好”師尚真道:“我反到是覺得這些冰雕更有生活的趣味,咱們前面看到的那些過于藝術化了,或者過于漂亮了,不如眼前的這些有生活氣息,看起來順眼的很”。
溫煦回道:“聽著你們的要搞高大尚,搞出格調(diào)來,原以為一園子都是前面的樣子呢,誰知道后面是濫竽充數(shù)的!這三十塊錢一張票最少有二十塊的水份”。
“那你也別找我抱外,我只是溫家村的主任,諾,那邊有縣長,你去和父母官去”師尚真開玩笑的沖著周和的背影努了努嘴。
溫煦向著她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想了一下道:“還是算了!反正錢也不落進我的口袋!”
這時候耀突然間躥了出來:“姑父,我和表姑去玩迷宮!”
“迷宮?”溫煦一抬頭,發(fā)現(xiàn)不遠的地方一大幫孩子圍著一個水晶迷宮。
整個水晶迷宮要比溫家村的雪迷宮大多了,這兒的迷宮一水兒是由冰砌成的,一塊塊的大約半米長,三四十厘米的冰條這么一塊塊的壘出來的,在最頂上的冰磚中是一個人彩色的LDE跑馬燈,按著音樂的旋律不住的變換著閃爍的節(jié)奏,別是引得一幫子孩子們了,連帶著他們來的家長都跟著孩子一起往迷宮里鉆。
溫煦也來了興趣,轉(zhuǎn)頭對著杭向東和李玉梅夫妻倆道:“要不我們也過去玩玩?”
杭向東兩口子現(xiàn)在有點兒犯困了,如果不是兩位老爺子在的話,老兩口早就回去睡覺去了,不過現(xiàn)在嘛,他倆可不好意思開這口。
所以老兩口對于一幫子孩子鉆迷宮可沒有什么興趣,聽了之后擺了下手道:“你們?nèi)グ桑覀冝D(zhuǎn)轉(zhuǎn)看看就成,那邊太鬧騰了”。
當溫煦把臉轉(zhuǎn)向了媳婦的時候,師尚真也擺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不想去玩迷宮,讓溫煦帶著兩孩子去。
溫煦聞言也不多,帶著杭辰和耀直接奔向了迷宮的入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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