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怪見到夫仲出現(xiàn)頓時臉色一變,邪異的眼神中含著幾分忌憚。rg夫仲來歷神秘修為卻異常強大,慕容家早就知道夫仲的存在,卻拿他無可奈何。好在夫仲也向來只是守著南三的那三分地,和慕容家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在經(jīng)過幾次試探后,慕容家便不再對夫仲出手了,反正夫仲也不曾干涉慕容家的計劃。
慕容老怪深知夫仲實力,自然不愿意和他對上:“夫老,你也是神州之人,為何要幫魔族之人呢?夫老這樣做未免自損威名吧!”
只見夫老拄著劍拐,緩緩走向前道:“老夫行事自不許你管,要么就一戰(zhàn),要么就按老夫的章程行事!”
慕容老怪自從掌管慕容家上百年來哪受過這般悶氣,不過現(xiàn)在是局勢不由人,夫仲加上魔羅慕容家根無可奈何。如果真要死磕,只要對方有一人逃出曲州,那么慕容家的秘密暴露,必然會引起大亂,這不是慕容老怪所愿見的。
所以,盡管心中憋倔,慕容老怪也只能耐著性子道:“不知夫老有何建議?”
夫仲這才鋝了一把胡子,眼中現(xiàn)出一股笑意道:“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死神的這群子也會離開曲州,反正你們慕容家那些齷齪事除了我和魔崽子之外其他人也不知道,你們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
慕容老怪沒怎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夫仲的要求,他也是沒辦法,現(xiàn)在魔羅和夫仲兩個就像是瘟神一樣,他巴不得這兩人早些離開曲州。至于死神之人,他們確實和夫仲的一般,以他們的眼里根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慕容家的秘密,所以讓他們離開也沒什么大不了。況且就算他們真知道點什么,這些人在神州都是被各大派通緝的身份,不回道神州能不能活下去,就算出點什么,也沒人會信。
就這樣,血色和死神雙方鳴金收兵了。
其實到了現(xiàn)在,燕秋再蠢也明白了什么傳言血色酒館有慕容家族的股份,這血色酒館壓根就是慕容家的產(chǎn)業(yè),那蒼君也比也根就是慕容家的子弟。
死神隊老宅,客廳中,莫問端坐在上,燕秋紅月大鳥冰澈四人站在一邊,氣氛有些壓抑。
莫問,或者魔羅更合適,魔羅無奈一笑道:“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身份,莫問是我,魔羅也是我。不過,從今以后再也沒有莫問,只有魔羅。我走了,你們也盡快離開,免得慕容家那些老東西改變主意。”
語落,也不多燕秋等人開口,魔羅就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留下的四人面面相覷,也許這樣最好吧,魔族和人族世代為敵,他們雖然欣賞魔羅,但是不可能因為這份欣賞和情誼就追隨魔羅,出賣人族。
接著開口的是不再笑呵呵的大鳥:“紅姐,冰塊臉,阿秋,我,我也要離開了,我要前往西域?qū)ふ椅业奶烀!?br />
此刻的大鳥,不再笑了,一臉認(rèn)真。
大鳥很單純,可是他做的決定就算是從前的莫問也無法改變,因為簡單,所以堅持。
燕秋他們沒用挽留,只是以擁抱給以支持。
人去樓冷清,只剩紅月燕秋冰澈三人的嘆息。
他們又將何去何從呢?
慕容家族中,一處磅礴氣派的大殿中,、慕容老怪高高在上,半躺半坐著。他身邊站著一高一矮兩名黑袍人,而殿下則是跪著從前睥睨之姿的蒼君。
蒼君,名慕容蒼君,為慕容家暗中掌控血色冒險團和血色酒館。
血色冒險團的成員絕對無法想象他們神秘,強大,殘忍的首領(lǐng)蒼君會有這樣一幕,跪在他人腳下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
“蒼君,你是慕容家的翹楚人物,為慕容家的大計立下無數(shù)功勞。怎么,你很害怕老祖嗎?”
蒼君聞言立即把頭緊緊嗑在地上,哆嗦著開口道:“蒼君辜負了老祖的期望,沒能守住冒險者鎮(zhèn)的秘密,求老祖責(zé)罰!”
“責(zé)罰?呵呵,好了,別演戲了,夫仲魔羅之流不是你能對付了,這件事怪不到你。”
蒼君心下一松,老祖可是從來不和人講道理的,也從來不會因為是同族之人就手下留情,所以蒼君才會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如此低姿態(tài)。
然而,就在蒼君稍稍放松的時候,慕容老祖再次開口了。
“事情不怪你,不過你搞砸了事情還是讓老祖我感到不爽,所以,呵呵……”
伴隨著一聲冷笑,慕容老祖右手虛張,凌空一抓!
蒼君聽到老祖的話才升起一絲不妙的念頭,一股劇痛就徹底打亂了他的思絮。如果蒼君此刻內(nèi)視的話,他就會看到他辛苦修煉的三條血紋此刻正在他體內(nèi)肆虐,見血嗜血,加肉吃肉,見骨蝕骨,無所可擋。
痛,刻骨銘心的痛,就算如此,蒼君仍舊堅持著。他不敢開口求饒,不敢慘叫,也不敢讓自己暈過去,盡管他知道暈過去可以好受一些。因為,他知道老祖向老最厭惡軟弱的人。
整整一刻鐘時間,蒼君的冷汗已經(jīng)完浸透看了衣衫。
慕容老祖這才隨手一揮,開口道:“還算有點骨氣,滾吧!”
另一邊,魔羅從死神老宅子離開之后并沒有馬上離開曲州,而是上了南山。
此刻,魔羅和夫仲兩人正如老朋友般閑適的飲茶。
“呵呵,沒想到燕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對付劍禍的詛咒,魔羅真是佩服不已。”
魔羅的很隨意,就像是在一件芝麻綠豆的事兒。
夫仲端起面前的熱茶,輕啄一口道:“天下劍招盡可破,天下功法盡可破,詛咒為何不能破,就算是劍禍的詛咒又怎么樣?”
“你們這破解詛咒的辦法是很好,可是難道你們不知道作為宿主的燕秋,他在劍胎開封之后能承受住神器的反噬嗎?”
魔羅突然變得眼神凌厲,緊緊盯著夫仲。
夫仲一時無語,他自然知道劍胎開封之后燕秋會是何種下場,可是為了整個燕家,他覺得犧牲一個燕秋實在算不得什么。
魔羅冷笑一聲,默然起身離去。
夫仲的沉默已經(jīng)讓魔羅知道燕家的打算。
魔羅可不會管什么燕家的安慰,他只知道燕秋是曾經(jīng)用生命來守護他的一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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