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秋報上名號后,大師兄臉色變了又變。rg
最后嘆息一聲道:“原來是幾年來在晉州聲名鵲起的燕掌教,呵呵,能死在燕掌教手下倒也不算辱沒了在下。”
語落,大師兄閉上了雙目,靜待奪命之劍。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朱真真和朱佳佳二人聽聞燕秋的身份之后臉上不驚反喜,要是能夠傍上七絕門掌教這棵大樹,可比在羅剎教中當一名普通弟子要強多了。羅剎教雖然身為超一流勢力,每年欲到羅剎教拜師學藝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惜,那也只是一種美好的愿景。
只有在經(jīng)歷千辛萬苦,真正進入羅剎教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要在人才濟濟的羅剎教中出頭是有多難。朱家三姐妹在她們出聲的那座城中也是享譽城的三朵嬌花,不但人長得沒,修煉天賦也是相當不凡。
可是三姐妹自從進入羅剎教之后,她們所有的光環(huán)都消失了,比天賦,比她們更強的人比比皆是。比家世,更是拿不出手,只有相貌這一點算是最后的資,這也是她們最后能夠在羅剎教中勉強站穩(wěn)跟腳的原因。
可惜,這種生活和三姐妹原有的設想差的太遠了。
而眼前的燕秋,七絕門掌教,顯然是她們的一次機會。
燕秋可不管兩女心中思想的轉(zhuǎn)變,雖然大師兄看起來還挺坦蕩,不像是個偽君子,不過燕秋又不是爛好人,他并沒有因此而放過對方的心思。
就在燕秋相思將出的之刻,不知何時,夫老頭出現(xiàn)在了燕秋身邊。
“先留他一名,還有點用。”
燕秋轉(zhuǎn)過頭,不解的看向夫老頭。這一路上,燕秋可沒少清理礙眼的家伙,夫老頭可是從未干涉過他的作為。
夫老頭一指彈掉燕秋的相思劍,我們來這盲村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得到進入烈陽谷下的鑰匙。我想,這幾個娃娃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盲村,目的應該是和我們一樣的,以羅剎教的名頭,在這塊地上辦事應該比我們方便。
燕秋思忖道:“要不要給他們喂點毒藥?”
夫老頭鄙夷的瞥了燕秋一眼,冷冷一笑道:“好歹也是個掌教,做事也不免太不講究。”
被夫老頭救下一命,已然睜開雙眼的大師兄眼神之中滿是認同,傳七絕門掌教乃是一名性格豪爽,講情義,講道義的真漢子,如今一見,當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
燕秋眉頭一皺,就見夫老頭抬手凝劍,刷刷刷三道劍氣分別射入大師兄和朱真真、朱佳佳的體內(nèi)。
“嘿嘿,我這劍氣可比都要好用多了,只要他們敢逃,一個時辰之內(nèi)必然被劍氣毀滅五臟而亡。”
著,夫老頭仰頭灌了一口酒,走了。
大師兄瞬間感到這個世界好黑暗。
燕秋則是感覺,姜還是老的辣啊,夫老頭這一手可真是既方便又有效,不過燕秋雖然通過剛剛夫老頭的出手大概了解這手段的原理,但是以現(xiàn)在燕秋的修為還是無法做到的。這需要對于劍道極其高深的領悟,還需要極高的境界來擁有完美掌控力。
燕秋也只好無奈跟上。
大師兄和朱真真、朱佳佳兩姐妹自然也沒有別的選擇。
對于死亡,大師兄也許不上恐懼,但是,或者總比死去好吧,他沒道理主動放棄活路。
夜,燕秋和夫老頭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客棧是夫老頭挑的,兩個名字都沒有,客房也是破破爛爛的。住在兩隔壁的燕秋和夫老頭不用凝神都能很清晰的聽到隔壁房間所發(fā)出的聲音,這房子是在是太破爛了,根談不上有什么隔音效果,但是投宿的價格確實高的嚇人,還好有大師兄這座移動金庫在,燕秋不需要自己掏錢。
這一刻,燕秋不由覺得留下大師兄還真是一個對的決定!
這客棧不僅沒有名氣,房子破爛,狹,還有個特別奇怪的規(guī)矩,一批客人最多只能要兩間房。
于是燕秋來是想面前忍忍和大師兄同房住一晚的,但是在夫老頭的冷眼一橫之下,燕秋很識趣的把朱真真、朱佳佳兩姐妹帶到了自己房間。
用完晚膳,燕秋正在床榻上運功調(diào)息,突然感覺到肩膀還有一雙手在忽重忽輕的揉捏著,這滋味,還蠻舒服的。
于是燕秋果斷的裝作沒察覺到,繼續(xù)練功。
隨著時間過去,一雙手變成了兩雙手,肩膀上變成了身各處。
兩女面帶紅霞,嬌喘連連,燕秋的心中也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就在這時,燕秋耳中突然傳來夫老頭的聲音。
“秋少爺,起來你年紀也不了,確實應該在修為突破御神之前為燕家留下血脈傳承,嘿嘿,老頭子帶著娃娃出去逛蕩一圈,少爺盡管隨即,不必有所顧忌!”
要是沒有夫老頭這句話,燕秋沒準還真就半推半就的沉淪了,雙飛啊,這可是上輩子做夢都想嘗試一下的。可惜他上輩子是一只處男,這一世仍舊還是一只處男。
在聽到夫老頭的話后,他哪還好意思繼續(xù)裝蒜,一把推開已然掛在他身上的兩女,微紅著臉,怒斥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掌教是這樣隨便的人嗎?哼!”
明,燕秋就站起身甩門而去,再多待片刻,他怕自己忍不住要親身詮釋一下明叫隨便起來不是人!
燕秋剛到門外,就碰見了在客棧門口不遠處坐在一塊石頭上喝酒的夫老頭,大師兄則是像個護衛(wèi)一樣,挺拔著身姿站在一邊。此刻,他哪還不清楚,這位看起來老的不成樣子,好像走兩步骨頭就要散架的老頭才是真正的大能呢。
燕秋見到夫老頭,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夫老,您剛剛的那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在御神境界之前留下血脈?”
燕秋對此卻是有些疑問,不過更多的是為了化解他剛剛落荒而逃的尷尬。
夫老頭又是仰頭一頓暢飲,之后才開口道:“這便是道,武者求永生,既然永生了,還需要有子嗣嗎?沒人知道為什么修為到了御神之后要傳承血脈就變得艱難,但是,這就是事實。”
燕秋聞言不由好奇道:“那我娘當初懷上我的時候,我爹不是早就已經(jīng)是御神了嗎?”
夫老頭頓時白了燕秋一眼,心里無限郁悶,他倒是也很想知道燕無傷那個家伙到底是怎么折騰出一個孩子來的。還弄得他要給這孩子當個幾十年保姆,堂堂劍宗,給一孩當保姆,還不是自己的孩子,這得多憋倔呀!
也難怪夫老頭從來不給燕秋好臉色,這事啊,還得怪燕秋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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