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胖胖的天一教掌教張道一也不等燕秋多想便接著道:“走吧,燕掌教,帶你去見個人,保證有驚喜。rg”
燕秋聞言更加好奇了,不過燕秋倒是不擔(dān)心張道一會對自己不利,身處天一教中,張道一真的想要對付他的話,都不用他自己親自動手就能輕易辦到。
所以,燕秋就沉默著跟在張道一后邊,一探究竟。
不知道這些道行高深的前輩高人們是不是都對茅屋情有獨鐘,夫老頭如此,青葉上人如此,這次張道一帶著燕秋所到的地方也是一處茅屋。唯一不同的是,這處茅屋是有兩間,比鄰而座。
屋中傳來一陣微弱的對話聲,按理以燕秋的修為,屋內(nèi)的一切聲音應(yīng)該是落針可聞才對,可是此刻燕秋卻怎么也聽不清屋中對話的內(nèi)容,只不過感覺這話的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走到近處,屋門突然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門中迅速的跑了出來。
“哈哈,燕秋,真的是你來了,我還以為爺爺騙我呢!”
看著眼前人,燕秋感到有點恍惚,她正是剛從七絕門離開不久的無雙。轉(zhuǎn)念一想,燕秋也就明白過來,恐怕無雙來就是天一教的人。起來上次他來安州的時候,從炎天殿弟子對無雙稱呼和態(tài)度上燕秋就應(yīng)該可以發(fā)現(xiàn)端倪的,只不過當(dāng)時燕秋只以為是無雙的爺爺輩分高的原因,倒是沒往天一教這方面想。
“無雙,又見面了。”
無雙親昵的抱著燕秋的手臂,眉開眼笑的道:“進(jìn)去吧,我爺爺在里邊等你!”
不知為何,聽到終于要和無雙那神秘的爺爺見面的時候,燕秋心中突然有些緊張。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千里之外,讓自己的孫女來和自己結(jié)緣。之后又三番兩次讓無雙幫自己,這其中,不管無雙的爺爺神通有多么高強(qiáng),要他只是純粹的因為和自己有緣就要幫自己,燕秋是絕不會信的。
把腦袋中這些繁雜的念頭部的撕碎,燕秋跟著無雙走進(jìn)屋內(nèi),他卻不曾注意到,那個胖乎乎的張道一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
屋內(nèi)的光線并不昏暗,在對著門另一邊的墻上,有一扇不的窗戶,正開著,陽光印在地面上,是一扇拉長了身影的窗。
屋內(nèi)桌邊坐著一人,如果青葉上人那種姿態(tài)算是仙風(fēng)道骨,燕秋此刻眼前之人絲毫不缺乏那份仙風(fēng)道骨的氣質(zhì),但是,這人給燕秋的感覺確實有著一種凄涼。
枯瘦的身形,臉上的皮黏著骨頭,完看不到還有肉的影子。雪白的頭發(fā),比冬季最寒的時分鋪滿大地的白雪還要白上幾分,簡簡單單的結(jié)成一個道扣。
如果沒有這份出塵的氣質(zhì),燕秋會覺得眼前的人,是一個常年吃不飽飯,或者飽受病痛折磨的平凡老人。
可是就在這樣的身軀之上,燕秋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痛苦,他的眼神深邃的就像大海,神秘而不見底。
“燕秋,終于見面了。”
老人對著燕秋一笑,這笑容看起來有些難看,但不知為何,這個笑容落在燕秋眼中卻是帶給他一種心安的感覺。
在老人話的時候,無雙則是安靜的坐在老人的邊上,這時候的無雙看起來倒是有了幾分道人的氣質(zhì)。
“燕秋,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此時的燕秋很是尷尬,老人喊出了他的名字,燕秋才發(fā)現(xiàn),直到今日,他都一直不知道無雙這神秘的爺爺?shù)降捉惺裁础2贿^這也不怨燕秋,之前無雙也是因為一直按照她爺爺?shù)囊庠戈P(guān)于她爺爺?shù)囊磺卸歼x擇了保密。
而燕秋呢,只不過是剛剛在進(jìn)門之前錯過了問這個問題的最佳時機(jī)。
不過,老人對此倒是毫不在意。
“哈哈,老道俗名姓張,道號古一,你和無雙這孩子緣分不淺,就喊我一聲張爺爺吧,肯定不會讓你吃虧。”
對于張谷一的法,燕秋并不反感,只是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心中的那些疑惑。
燕秋剛想開口問老人所謂的緣分到底是何意,張谷一卻是擺了擺手,直接就把燕秋還未出口的話給堵回去了。
燕秋不由眉頭深凝。
老人卻只是一笑道,“燕秋,你可知天一教的來歷嗎?”
對于老人突然問這個,燕秋雖然不解,還是坦白的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天一教是從何而來。不管是神州九家,還是六大派,他們都有著深厚的底蘊,悠久的歷史,每一股勢力的來源都是錯綜復(fù)雜,但是相同的是,每一家到底如何而來,不要是外人,就算是自家人都未必清楚。
就像是燕秋,他擁有著這個身體之前那個也叫燕秋的人的所有記憶,但是他對于燕家是如何而來的,卻是毫不知情。
老人并不意外燕秋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當(dāng)年道儒二教聯(lián)手鎮(zhèn)壓佛教之事,相信你也有所耳聞,這在神州九家以及六大派的圈子中也不算是秘密,不過卻鮮有人知,道儒二教當(dāng)年在驅(qū)逐了佛教之后,自身也同樣損失慘重,眾多修為高深的仙人慘死戰(zhàn)中,導(dǎo)致戰(zhàn)后的道儒二教是一片亂象。”
“就連當(dāng)時的道教道主也因為傷勢過重,不久便撒手人寰。或許是天道循環(huán)吧,道教拼盡權(quán)力把佛教趕出了神州,自身卻也因為太多掌權(quán)的高層和道主的突然離世,發(fā)生了以至于后來道門三分的內(nèi)亂。”
“那時候,因為一時間犧牲了太多的掌權(quán)者,道門出現(xiàn)了一個權(quán)力真空期,剩下的人中,誰也不服誰,最后只能靠武力來決定。”
“但是,有時候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靠武力來解決的,因為那不是一個人和一個人之間的矛盾,而是一群人和一群人之間的理念不合。”
“唯一比較慶幸的是,當(dāng)時道門的先祖?zhèn)兘K究還是念著同盟之誼,沒有選擇相互廝殺,而是選擇了各自分開發(fā)展,也就是如今的道門三脈。”
“三脈之中,皇道宮主修道武,認(rèn)為可以以武破虛,證得天道,想來燕掌教對于皇道宮應(yīng)該不陌生。”
“太玄修術(shù),太玄教之人相信術(shù)法乃是天人之間溝通的唯一途徑,只有將術(shù)法修煉到了極致,才可以做到與天同壽,長生不老。”
“天一主修命理,擅長卜卦算命之術(shù),認(rèn)為人生而天定,只有了解了天意,才能讓神州發(fā)展的更好。沒錯,天一教便是道教三脈之一。”
從老人開始道教分裂開始,燕秋便已經(jīng)開始懷疑這天一教是不是和道教三脈有關(guān),可是當(dāng)聽到老人天一教就是三脈之一的時候,燕秋還是忍不住驚詫。
因為在燕秋看來,這些所謂的超一流勢力和道教三脈,就比如皇道宮這種存在還是有差距的,這一點從九家和六大派對皇道宮的態(tài)度上就可知一二。
燕秋還有一點想不通的就是,現(xiàn)在天一教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完和道教三脈的設(shè)定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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