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趕忙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唐長老,其實這薛老體內(nèi)郁氣痹體丹的毒性,并沒有解。”
“只是蕙蘭用以毒攻毒的辦法,強行壓制住了郁氣痹體丹的毒性,所以薛老才會看起來如同恢復(fù)了一般。”
唐紅纓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這奇毒就是奇毒啊,就連沈姑娘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說完唐紅纓接著問道:“段逾白,我問你,既然你們已經(jīng)給薛逸下了毒,那為何又要刺殺薛逸?”
段逾白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因為師父身上的毒性已經(jīng)解了把?”
“昨日梁兵臣找到我,詢問我?guī)煾傅那闆r,我就把師父已經(jīng)無恙的消息告訴了他。”
“然后他便讓我動手刺殺師父,讓我無論如何要至師父于死地。”
唐紅纓聽完勃然大怒:“這你就答應(yīng)了不成?薛逸平日里對你不薄,你怎么能夠下得去手?”
段逾白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本來是不想答應(yīng)的,可是梁兵臣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yīng),就把我給師父下毒的事情說出去。”
“正好當(dāng)時我因為曉倩的事情,心中對師父也有所怨恨,所以我一時沖動,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之后我就找機會刺殺了師父,然后便逃走了。”
唐紅纓一擺手:“等等等等,以薛逸的本事,你怎么可能刺殺得了他?”
段逾白嘆了口氣:“如果師父有所防備,十個我也不可能得手的。”
“可是師父對我沒有一點戒心,我就假意為師父捏肩膀,從師父身后悄悄下手,師父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便身受重傷。”
他話還沒說完,唐紅纓抓起一個杯子,朝著段逾白就扔了過去,嘴里還罵道:“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唐紅纓擲出去的被子,自然是力道十足,杯子“啪”的一聲摔在段逾白旁邊,摔了個粉碎,嚇的段逾白一哆嗦。
唐紅纓緩了兩口氣,這才說道:“你接著說!”
段逾白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接著說道:“我見師父受傷倒下,我也慌了神,也顧不上看師父到底怎么樣了,我就跑了!”
“后來師父就被趙師弟給發(fā)現(xiàn),因為發(fā)現(xiàn)的及時,師父還沒有死,被沈姑娘給救了回來。”
唐紅纓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是怎么回事?”
“你總不可能是因為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認罪伏法了吧?”
段逾白搖了搖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我是被姜寒給抓到了證據(jù)。”
唐紅纓聽完就是一愣,轉(zhuǎn)身問姜寒:“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
姜寒輕輕搖了搖頭,只能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唐紅纓聽完,使勁拍了拍巴掌:“好,好啊,這就叫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你做了壞事,終究會露出馬腳,虧你還想陷害別人。”
段逾白趕忙跪在地上磕頭:“弟子知罪,弟子知罪了,弟子行刺師父,死有余辜,求唐長老降罪!”
唐紅纓一擺手:“這個不用你說,你刺殺薛逸,罪責(zé)難逃!”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治你的罪的時候,我問你,你既然是梁兵臣埋在薛逸身邊的一顆釘子,又為何要出賣梁兵臣,把他供出來?”
段逾白聽唐紅纓說完,有些氣氛的說道:“我本來為他賣命,刺殺了師父,已經(jīng)是萬分的不愿,誰知道他不僅不想著救我,還要殺我滅口!”
“既然他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他想讓我死,我也不能讓他好好的活著,我就是死,我也要拉著他們一起!”
唐紅纓冷笑了一聲:“原來是內(nèi)訌了啊,狗咬狗還真是有意思。”
“梁兵臣,段逾白已經(jīng)指認了是你,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梁兵臣本來低著頭,一言不發(fā),聽唐紅纓問自己,這才說道:“唐長老,我冤枉啊!”
“段逾白說是我指使他的,可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他這就是誣陷啊,是**裸的誣陷!”
唐紅纓冷笑了一聲:“誣陷,他誣陷你,有什么好處?”
梁兵臣搖搖頭:“那弟子不知,但是弟子與五師弟兄弟情深,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
段逾白冷笑了一聲:“做不出來?你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啊!”
“你派我在師父身邊待了二十幾年,說明你早就處心積慮的要害師父,還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梁兵臣往后退了兩步,等著段逾白說道:“你為何要盯著我不放,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又為何要誣陷于我?”
段逾白冷笑了一聲:“誣陷于你?我是不是誣陷你你自己最清楚!”
“本來我還真的為你守口如瓶了,即使被姜寒抓了現(xiàn)形,我也一個字都沒有說。”
“誰知道你竟然想要殺我滅口,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義,要死咱們就一起死,反正我也沒臉面對師父了,死我也要把你拉上!”
梁兵臣頓時就急了:“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刺殺你了?你不要聽人胡亂挑撥,他那是在詐你呢!”
段逾白不屑的吐了一口:“我呸啊,還胡亂挑撥?你可真會說。”
“要不是你來刺殺我,你會被姜寒發(fā)現(xiàn)?他連你是誰都說出來了,你還好意思說他挑撥離間?”
梁兵臣也急了,大聲喊道:“我那不是去刺殺你的,我是去殺姜寒那小兔崽……”
話還沒說完,梁兵臣就意識到自己恐怕是說漏了嘴,趕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可是已經(jīng)晚了,他剛才喊的那一嗓子聲音可不小,基本上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唐紅纓面色嚴肅,厲聲問道:“梁兵臣,你剛才說什么?”
梁兵臣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沒說什么。”
唐紅纓哼了一聲:“你少把我當(dāng)傻子,我分明聽到,你剛才說你是去刺殺姜寒的,是也不是?”
梁兵臣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這時只聽姜寒在一旁說道:“既然他不愿意說,那我就來替他說吧。”
“昨日夜間梁兵臣確實潛入了映日峰,想要刺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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