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下到船艙里,姜寒拿了一盞油燈來到艙室門口,王福正手持短棍,兇神惡煞的守在那里,見姜寒來了,趕忙打招呼:“姜鏢頭,我一直守在這,沒有任何人進去過。”
姜寒了頭:“王大哥辛苦了,我進去看看情況。”完帶著藍念之走進了艙室里面。
船艙里面十分狹,姜寒把油燈心的放在墻角,仔細的觀察著這間艙室。
艙室的門是朝里開的,門十分狹窄,只能一人進出,艙內(nèi)有兩張窄窄的木板床,都靠著墻擺放著,用釘子牢牢的固定在了墻上,防止遇上風(fēng)浪船身不穩(wěn),木板床會亂動。
姜寒自己檢查了一下兩張床,其中一張床上有一個包袱,正是那男子之前背在身后的那個,姜寒想了想,還是打開了包袱,里面是不少的散碎銀子,加起來也有三四百兩了。
姜寒心中納悶,這種情況看起來就像劫財行兇,可是男子身上的錢兇手分文沒動,如果是仇殺吧,兇手的手法看得出來生疏的很,不只是匕首的位置并沒插到要害,就是深度也不夠,男子會暈過去大半是因為失血,所以才會被蕙蘭輕易的救了回來,如果是仇殺不可能下刀這么輕。
姜寒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地面,地面上除了那男子的血跡之外只有一掙扎的痕跡,應(yīng)該是男子中刀之后掙扎造成的,整個艙室都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要想輕松的一刀制服一個壯年男子,就算是他暈了船也沒有這么容易吧,如果兇手不是武藝高強,那就一定是熟人,趁人不備突然動手。
是武功高手的想法基被姜寒排除掉了,高手哪能一刀既扎不準位置,又用不上力道,這一刀更像一個普通人倉促間隨意捅出來的,他這么一想,不由得更加懷疑藍雨竹了,有沒有可能是兩個人又發(fā)生了爭執(zhí),情急之下藍雨竹才用刀傷了自己的相公。
檢查完了艙室,姜寒還是決定先去問問藍雨竹,看看能不能從她嘴里問出什么東西。
剛準備走,姜寒就發(fā)現(xiàn)這艙室的門后面有一個奇怪的痕跡,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磕了一下,露出了一里面的木頭碴子,燈光昏暗自己一直沒注意到。
姜寒看了看這木頭碴子的顏色,又用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這木頭碴子似乎是新露出來的,也就是這個痕跡是不久前才被磕出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兇手作案留下的證據(jù)。
姜寒把這個暗暗記在了心里,帶著藍念之來到了甲板上,然后叫藍念之去把藍雨竹叫出來。
過了不大一會,藍念之就帶著藍雨竹來到了甲板上,藍雨竹仍舊是眼淚汪汪的,一雙杏核眼都哭腫了,姜寒看她悲傷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要么她是無辜的,要么就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藍念之帶著藍雨竹來到姜寒面前,給藍雨竹介紹道:“姑姑,其實我一直跟你隱瞞了身份,我如今做了鏢頭,跟著鏢局的人一起化妝成伙計保鏢路過此地,這位姜寒是我的朋友,也是鏢局里的鏢師,擅長探案,你不妨把事情跟他,看看他能不能幫你找出真兇。”
藍雨竹一驚:“你做了鏢師?那多危險啊,咱們藍家人哪做過這么危險的事情,念之你快別干了,沒錢就跟姑姑啊,你一個女孩子家,何必做這刀頭舔血的買賣。”
藍念之被她嘮叨了幾句,只能無奈的勸道:“姑姑你放心吧,我這幾位朋友能耐都不,我不會有危險的,你就快把事情吧。”
藍雨竹見她有不耐煩了,只好頭:“好,那這位鏢頭想問什么就問吧。”
姜寒一笑:“姑姑別客氣,您就還是叫我姜寒吧,我希望您能把從這下去到我們過去這段時間的事情詳細給我講一遍。”
藍雨竹了頭,抹了把眼淚道:“好,那我給你。”
“我相公來是做藥材生意的,這次打算過江去收一藥材回去,因為相公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我就跟著一起來了,想著路上能有個照應(yīng)。”
“我和相公上船以后,相公發(fā)現(xiàn)暈船暈的厲害,我就去租了個房間給相公休息,相公躺下之后我嫌里面憋的厲害,就想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正好我隱約看著有人很像念之,而且也上了船,就打算出來找找,看看究竟是不是念之。”
“結(jié)果我上來之后就看見兩個姑娘在這話,其中一個可不就是念之么,好幾年沒見了,我都差沒認出來。”
“跟你念之了一會話,你就出來了,然后我擔(dān)心相公一個人,就想回去看看。”
“我到了門口,剛一推門,就聽見屋里傳來相公的慘叫聲,然后就是噗通一聲,好像什么倒在了地上。”
“我借著燈光一看,相公正躺在地上掙扎,胸口還插著一把刀,嚇的我趕緊大叫,然后你們就過來了,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姜寒頭,拿出了插在男子胸口的匕首,問藍雨竹:“這把刀你認識么?”
藍雨竹頭:“這是我相公的刀,這次我倆出來身上帶了不少銀子,他帶一把刀防身用,這刀他一直藏在身上的衣服里面,兇手怎么會用這把刀刺殺他?”
姜寒皺了皺眉,既然這刀是那男人的,那藍雨竹的嫌疑就更大了,別人根不知道男子身上藏了這把刀,又怎么會專門用這把刀行兇,而不是自己帶一把呢?
正在姜寒疑惑的時候,就見蕙蘭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一看姜寒就大聲喊道:“你快來看看,傷者醒過來了!”
姜寒一聽那男人醒了,心里便放松了下來,既然受害者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那只需要問問他兇手到底是誰就好了。
藍雨竹一聽相公醒了,激動的熱淚盈眶,轉(zhuǎn)身就往船艙里跑,姜寒朝著藍念之一揮手:“走,趕緊過去看看。”
來到船艙里,就見那男人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瞇著雙眼,藍雨竹站在旁邊哭的像個淚人一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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