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家丁趕忙答應了一聲,就要動手,姜寒趕緊一擺手:“慢著,朋友,請你把話清楚,你到底要找什么兇手?”
那年輕人氣呼呼的看著姜寒:“你還不服氣么?難道我還能冤枉你不成?李大頭,你,是不是這?”
旁邊一個家丁趕忙答應一聲:“沒錯,少爺,就是這,絕對錯不了,他跟那封流桂就是一伙的!
姜寒一看這李大頭,果然眼熟,這不是昨天在街上追封流桂那幾個家丁之一么,之后他還來這取過銀子,莫非這事又跟封流桂有關?。
那年輕人“哼”了一聲:“那就沒錯了,來人啊,給我搜,有人敢反抗給我往死打,別以為會兩下子就能在我面前囂張,還敢打我的人?”
姜寒這下可生氣了,這年輕人進來,二話不就要喊打喊殺,任姜寒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了,就算是官府辦案,也得先把罪名清楚吧?
眼看著那群家丁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姜寒也冷笑了一聲:“動手!我不希望看見這群人嘴里還有牙!”
話音剛落,就見洛子瑜一把就掙開了藍念之的手,沖了上來,掄起巴掌就扇在一個家丁的臉上:“我讓你罵我!”直接把那家丁扇的橫著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抽動了兩下便不省人事了。
郭泰見洛子瑜動了手,也扔掉了樸刀,動起了手,兩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家丁打的躺了一地,一個個都捂著腮幫子,滿口牙都被打掉了,院子里是一地的碎牙,這可是真正的滿地找牙。
那年輕人見自己的手下都被打倒了,嚇的后退了兩步,指著姜寒道:“你、你、你敢打我的人?”
姜寒冷笑了一聲:“我要不看你是個病秧子,我連你一塊打你信不信?”
那年輕人被姜寒嚇的又后退了兩步,捂著嘴咳了好幾聲,這才道:“好你個惡棍,仗著自己武藝高強,就欺負人!有事你別跑,你在這等著,等我爹回來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完年輕人氣呼呼的踹了一個家丁一腳:“一群廢物,還趴在地下等死?走走走走!”
家丁們掙扎著爬起來,跟在年輕人身后就要走,被姜寒叫住了:“你們先等等。”
那年輕人回頭看了姜寒一眼,有些畏懼的退了一步:“你還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們可是西風鏢局的人,你敢動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姜寒無奈的擺擺手:“我知道你是西風鏢局的人,你剛才找殺人兇手,是什么人殺了人,莫非是封流桂?”
年輕人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明知故問,一定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姜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是封流桂,那我還真不知道!
年輕人狠狠的一撇嘴:“切,誰信啊?你跟封流桂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你能幫他假裝斷腿糊弄了我,你就能把他藏起來!
姜寒無奈的一攤手:“我真的不認識他,我幫他只是因為他答應了把這條狗送給我,而且我也覺得打斷腿的懲罰稍重了一些,所以便出手幫了他一把,我之前并不認識他,之后也不打算跟他有什么往來,不知道朋友為什么找到了我這里。”
年輕人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姜寒:“就這么簡單?”
姜寒也無奈的了頭:“就這么簡單,你以為有多復雜?你要是不信,我便讓你找一找也無妨!
年輕人瞪著眼睛看著姜寒:“可是剛才你還不讓我搜,還把我的人都打成了這樣。”
姜寒微微笑了笑:“剛才你態度惡劣,上來就喊打喊殺,我自然不會讓你找,如果你早把事情清楚,讓你找一找也并無不可!
年輕人滿臉狐疑的盯著姜寒看了半天,這才道:“不必了,我看你也是坦蕩之人,我相信你的是實話,剛才是我態度惡劣,請兄弟不要見怪,家中剛剛出了事,我心里著急,一時之間多有冒犯了。”
姜寒見他改變了態度,也趕忙抱了抱拳:“剛剛也是我魯莽了,不該讓人打傷你手下這么多人,這樣吧,不如你把事情和我一,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年輕人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了頭:“也好,正好我爹也不在家,我正愁不知道該找誰商量呢,我就跟你,也許你能給我出些主意呢。”
姜寒笑著了頭:“那朋友請屋里坐!
那年輕人跟著姜寒進了屋,回頭吩咐手下人:“你們這群廢物,在外面等著!
姜寒趕忙招呼蕙蘭:“你給他們上些藥吧。”
蕙蘭答應了一聲,帶著藍念之給這幫沒牙的家丁上藥去了。
兩個人進了屋,洛子瑜郭泰也跟了進來,姜寒讓那年輕人坐下,給他倒上了茶。
那年輕人咳嗽了兩聲,喝了口茶,這才開口道:“我是西風鏢局的人,我爹就是西風鏢局的總鏢頭苗尚志,在下苗松!
姜寒趕緊一抱拳:“原來是少鏢頭,久仰久仰!逼鋵嵥匆娎畲箢^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苗松的身份。
苗松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你就別取笑我了,你看我這身體,我還哪會有什么名聲。”
姜寒也尷尬的笑了笑,接著道:“那封流桂究竟做了什么事,惹的苗少爺要興師動眾追殺他?”
苗松一聽這話,兩只眼睛立刻變的紅紅的,眼淚圍著眼圈直繞,嘴里斷斷續續的道:“封流桂,他殺了我的妾!
姜寒皺著眉頭問道:“封流桂殺了你的妾?”
苗松眼淚都流了出來:“是,不僅是殺了我的妾,還是先奸后殺,你,我能放過他么?”
姜寒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可是他留下了流氓詩的那個妾?”
苗松頭:“是,可憐的玉兒,跟我成親沒幾天,就遭了這狗賊的毒手,你,我能放過他么?”
姜寒這才明白,為什么苗松剛才看起來充滿了戾氣,二話不就對自己喊打喊殺的,原來是跟封流桂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倒是也情有可原。
可是姜寒還是懷疑的問道:“那苗少爺怎么知道就是封流桂干的?”
苗松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狠狠的開口道:“錯不了,就是這狗賊干的,這狗賊一直對玉兒都是垂涎三尺,除了他還有誰?”
姜寒低著頭想了想,這才道:“苗少爺,你先別急,光憑這一,還不能確定就是封流桂干的,現在只有先找到封流桂,才是最好的辦法。”
苗松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當我沒找么?可是我找不到啊,其實來我發現玉兒出事了,我也沒想到是他,可是我手下人跟我,昨天晚上有人看見這狗賊跑去暗香樓喝花酒了,還跟我這狗賊的腿根就沒事,是我被騙了,他喝多了還當眾把我給戲耍了一通,和暗香樓的姑娘們炫耀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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