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逾白知道薛老已死,再也無法指證他,只要再殺掉你,那你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
“我料定他會對你出手,所以才把刀交給了他,想驗證一下他出刀的方式是否與郭老背上的傷口一致,沒想到段逾白果然想要殺人滅口。”
“不過就算他不對你動手,我也肯定會想別的辦法逼他出手的,只不過效果恐怕就沒有他自己主動出手這么好了。”
四猴子聽姜寒完,這才抻著脖子問道:“就是,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不是我干的是吧?”
姜寒笑著點點頭:“是,而且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誰干的,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玩出些什么花樣來。”
段逾白一聽姜寒這么,頓時就急了,大聲叫道:“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不成?你為什么一定要咬著我不放?”
“既然師父沒有死,那就等師父醒過來,讓師父到底誰是兇手!你那些刀痕什么的,不過都是你的猜測,根就不能明是我刺殺的師父,你不要冤枉好人!”
姜寒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段逾白,你嘴還真是夠硬的,你是覺得薛老現(xiàn)在醒不過來,我就沒法指證你,你這是打算跟我死扛了是吧?”
段逾白冷笑了一聲:“我是清白的,如果你想誣陷我,那就拿出證據(jù)來,如果沒有,那就給我閉嘴!”
姜寒沒有理他,而是轉(zhuǎn)過頭來問四猴子:“你怎么沒換衣服?”
四猴子被他沒頭沒腦的一句,問的是滿頭霧水:“換衣服?換什么衣服?”
姜寒用手一指:“就是你身上穿的衣服啊,上午就見你穿了,怎么這會還不換?”
四猴子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你有病吧?我穿什么衣服你也管?誰會大中午的換衣服啊?要換也是早上起來換啊!”
“再你不是也沒換?大伙不是都沒換,你干嘛要我?”
姜寒聽四猴子嘟嘟囔囔了一大堆,也不生氣,而是笑著道:“你的不錯,正常人應(yīng)該不會中午還要特意換一套衣服吧?畢竟又不是娶新媳婦。可是這里面有一個人,卻換了一套衣服,你猜猜是誰?”
四猴子聽姜寒完,轉(zhuǎn)過頭去,挨著個的打量著眾弟子,眾弟子穿的都是映日峰的深藍(lán)色弟子服,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端倪。
突然四猴子驚叫了一聲:“大師兄!你怎么換了一套衣服?”
“你早上不是穿的弟子服么?怎么給換掉了?”這時四猴子發(fā)現(xiàn)段逾白竟然換上了一套非常干凈的便裝,很明顯是剛剛才穿上。
段逾白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慌的神色,緊接著便故作鎮(zhèn)定的道:“臟了,自然就換掉了,怎么,我穿什么衣服,還需要向你報告不成?”
四猴子冷笑了一聲:“我看你其實是心里有鬼吧?”
姜寒輕輕把四猴子拉到一邊,笑著道:“這個段兄的確實不錯,衣服臟了自然是要換掉的。”
“不過這衣服是怎么臟的,那可就有待商榷了。”
完姜寒把四猴子拉到面前,然后用手在四猴子背上比劃了一下,慢慢的道:“如有有人用短刀從背后行刺薛老,那從薛老背后噴濺出的鮮血,一定濺到了他的衣服上,至少也濺到了袖子上。”
“這衣服濺上了血跡,自然是臟了,不能穿了,所以換一套也在情理之中。”
四猴子聽姜寒完,一把就抓住了段逾白的領(lǐng)子,惡狠狠的道:“段逾白,果然是你,我看你這回還有何話?”這會他是真的生氣了,連大師兄都不叫了。
段逾白一把就把四猴子推到了一邊,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冷笑了一聲道:“我還當(dāng)你有什么高論,原來就是這個?怎么,我不過就在中午換了套衣服而已,這個都能當(dāng)做證據(jù)不成?”
姜寒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自然是不能,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會承認(rèn),所以我剛剛讓人悄悄溜去你的房間,把你換下的那套弟子服找來了,你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他已經(jīng)看見剛剛消失不見的杜若伊,悄悄的出現(xiàn)在了人群后面,手里還拿著一件深藍(lán)色的弟子服。
段逾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你敢隨便搜我的房間?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你有什么資格?”
只聽郭老在一旁慢慢的道:“是我讓的,怎么,連我我沒有這個資格不成?你有什么意見么?”
段逾白趕忙低著頭道:“弟子不敢,既然是師公的命令,弟子自然沒有意見。”
姜寒朝著杜若伊招了招手:“拿過來吧。”
杜若伊趕忙擠進(jìn)了人群,把那件弟子服遞給了姜寒,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姜寒接過弟子服,一下子就愣住了:“怎么是濕的?”
杜若伊點點頭,低著頭聲道:“我去的時候,就看見這弟子服晾在屋里,已經(jīng)洗的干干精華了。”
還沒等姜寒話,就見段逾白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姜寒,你機關(guān)算盡的想要針對我,這點你沒想到吧?你的證據(jù)呢,你的血跡呢?”
四猴子不服氣的道:“自然是被你洗干凈了,你若是心中沒有鬼,你中午洗什么衣服?”
段逾白不屑的道:“我了,衣服臟了自然要洗,至于我想什么時候洗,關(guān)你什么事?我洗衣服也犯法不成?”
“正所謂清者自清,不是我做的,就算你巧舌如簧也沒有用,話都讓你了,我的屋子你也搜過了,我看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
杜若伊見姜寒拿著那間弟子服,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低著頭聲道:“都怪我,我去的晚了,已經(jīng)讓他把證據(jù)毀掉了。”
姜寒這才笑著搖了搖頭,隨手把那件弟子服隨手扔給了四猴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慢的道:“這事不怪你,這弟子服恐怕他行刺薛老之后,便立即洗干凈了,你去的再早,也是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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