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今天你的腦子是不是灌了水了,你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她哪里有問題么?”
常勝搖了搖頭:“沒有啊,有什么問題么?”
姜寒用手一指:“你看看她,和下面的人有什么區(qū)別么?”
常勝往下面掃了一眼,笑著說道:“她比下面的都漂亮。”
姜寒抬腿就踹了常勝一腳:“誰讓你看這個了?”
“你仔細(xì)看看下面,每一伙跟她有什么不一樣的?”
常勝又看了一遍,還是搖搖頭:“沒什么大區(qū)別啊?”
姜寒嘆了口氣:“唉,行了行了,我不問你了,我直接告訴你吧。”
“你看看下面,要么是幾個人一伙,要么就是夫妻一起,就算是一個人的,也都是壯年男人,你會讓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獨自來到北方苦寒之地做人參生意?”
常勝這才恍然大悟:“大哥我明白了,照你的意思,她自己一個人,其實就是最大的破綻!”
姜寒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會讓所有的人都分開。”
“因為我知道我要找的是個女人,而我不知道她的容貌,所以基本可以肯定,她并沒有易容,只是換了裝混在人群中。”
常勝接過話茬說道:“所以只需要找出人群中落單的那個女人就行了!”
姜寒笑著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那女人趕忙說道:“大人,民女冤枉啊。”
“民女是和父親還有家人一起來的,只是其余眾人都被強人殺掉了,只有民女一人逃了出來。”
姜寒笑著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不用在演戲了。”
“既然你說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被強人所殺,那正好,你告訴我是那個山寨的強人,正好我派人去將他剿滅!”
那女人頓時語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姜寒?dāng)[了擺手:“好了,你就別裝了,真的遇到強人,第一個要擄走的就是你這嬌滴滴的小姑娘,哪里能讓你逃脫?”
“我猜你一定是慌忙中隨便換了裝,卻忘了,你要混入的,是一群出門在外的人。”
“出門在外的人,又怎么可能穿這么華麗的衣服?”
那女人聽姜寒說完,低著頭,過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平靜的說道:“姜大人果然厲害,想不到只一眼,便將我認(rèn)了出來。”
姜寒笑著擺了擺手:“我還真就不是什么大人。”
“說起來也是你倉促之間露出了太多的破綻,不然你混入人群之中,我還真就沒辦法這么容易的把你找出來。”
“你就是剛剛的白臉面具人吧?”
那女人冷笑了一聲:“不錯,正是我,這次算你運氣好,不然你怎么可能抓得到我?”
姜寒一愣:“哦?此話怎講?”
白臉面具人微微搖了搖頭:“你當(dāng)我們經(jīng)營了五方鎮(zhèn)這么多年,會沒有多手準(zhǔn)備么?”
“實話告訴你,在譚大頭客棧里,便有一條暗道,直通鎮(zhèn)子外面,一旦五方鎮(zhèn)有失,我們便可以通過暗道,逃之夭夭。”
姜寒回頭看了常勝一眼:“發(fā)現(xiàn)暗道了么?”
常勝也搖搖頭:“沒有啊,我的人已經(jīng)里里外外仔細(xì)搜查過了,沒發(fā)現(xiàn)暗道啊?”
白臉面具人冷笑了一聲:“要是被你們輕易就發(fā)現(xiàn)了,還怎么做最后的逃命手段?”
“現(xiàn)在也不怕告訴你,那暗道在后院的井里。”
姜寒這才點了點頭:“怪不得,如果不十分仔細(xì)的搜查,確實很難發(fā)現(xiàn)。”
“那既然你們有暗道通往鎮(zhèn)子外面,為什么不逃命,還要留在這,難道你不怕被我發(fā)現(xiàn)么?”
白臉面具人嘆了口氣:“誰說我們沒有用暗道逃命?”
“可是也不知道是我們運氣不好,還是你的運氣太好了。”
“鎮(zhèn)子外面官軍的包圍圈,正好設(shè)在了暗道的出口上,我們根本就不敢出去。”
姜寒點了點頭:“那還真是我的運氣不錯啊。”
“可是你們?yōu)槭裁床桓纱喽阍诎档览锩妫裙佘姵纷咭院笤俪鰜恚俊?br />
白臉面具人聽完,咬了咬牙,用手一指黑臉面具人:“還不都是因為這個蠢貨!”
“我說在暗道里躲一段時間,等官軍撤走了再出來。”
“可是這個蠢貨已經(jīng)被你嚇破了膽,他說你此行是為了天壽膏而來,所以一定會搜查譚大頭客棧。”
“這個暗道口設(shè)計的再隱秘,也一定瞞不過你的眼睛,如果我們躲在里面,就是等死。”
“要想活命,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辦法混在人群里,只要你們放所有人離開,我們便可以跟著離開五方鎮(zhèn)。”
“所以我們就換了裝,那個蠢貨知道你見過他,還特意易了容,誰知道根本就沒有一點用,還不是被一眼看穿了?”
姜寒聽完點了點頭:“照你這么說,我還真是運氣不錯啊。”
“如果常勝的包圍圈再設(shè)的小一點,說不定還真讓你逃了。”
白臉面具人長嘆一聲:“真是時也運也命也。”
姜寒沖著常勝一擺手:“捆上吧。”
白臉面具人突然說道:“等一下!”
姜寒趕忙問道:“怎么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么?”
白臉面具人遲疑了一下,小聲問道:“我、父親怎么樣了?”
常勝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說道:“死了。”
白臉面具人哼了一聲:“你知道哪個是我父親么?”
常勝不屑的一擺手:“我管你哪個是,反正全都死光了!”
白臉面具人一聽這話,開始是有些驚訝,而后突然變成了驚喜的表情。
只見她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死了,他終于死了,可惜啊,死的太晚了!”
姜寒有些不解的問道:“那紅臉面具人就是你的父親吧?你為何這么希望他死?”
白臉面具人冷冷的說道:“因為他該死!”
“我倒是應(yīng)該謝謝你,幫我殺了那個畜生!”
常勝好奇的問道:“可是你為什么那么恨你的父親?”
白臉面具人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他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就死了,他就是個禽獸,是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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