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會遇到很多人,在這些原只是擦肩而過的人中間也許會有很多人成為朋友,有的只是君子之交,相交不深,但有的也許會成為生死之交,不離不棄。uukla也許未必是同道中人,也沒有相同的追求,但是只要對方有難,總是會在需要的時候出現,并且不惜一切代價。
無心盯著夏海棠的眼睛,認真的問道:“那伙神秘人現在在哪里?”他隱隱約約覺得,這伙人來自風月谷,如果真的是風月谷的人,那事情就比自己想象的要復雜的多,看來經過上次的事,風月谷已經徹底宣告重出江湖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打探紅羽的消息意欲何為。
夏海棠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的疑惑,緩緩的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在我們遇襲之后,我就讓人暗中打探這伙人的下落,看是不是這伙人出賣了蛇幫,可是自那天之后他們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探不到半點消息。”
原她在遇襲之后想要找到這伙人討個法,可是她接連派出去的手下卻都是無功而返,根找不到對方的影子。
聽了夏海棠的話,無心皺起了眉頭,雖然還沒確定這伙人的身份,但是無心堅信,十有**是風月谷的人,可是他們?yōu)槭裁刺降眉t羽的消息之后又突然蹤影無?看來這一次風月谷的出山也許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了一下,無心繼續(xù)問道:“那你是否已經查明那伙偷襲你的人是什么來路?紅羽嗎?”
夏海棠點了點頭,肯定的道:“看他們的打扮就可以看出來,絕對是紅羽的殺手。”紅羽的殺手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都是身穿藍衣,這是個江湖人都知道的,所以辨別他們很容易。
無心點了點頭,既然對方是紅羽,那就是風月谷的人可能已經找上了紅羽,很可能已經和紅羽之間發(fā)生了沖突,所以紅羽為了報復才會派殺手前來刺殺夏海棠。對于紅羽來,查一個的蛇幫總部對他們來簡直易如反掌。
無心終于弄清楚了為什么這半個多月以來紅羽如此平靜,竟然沒有趁自己重傷臥床的這段時間刺殺自己,原來是出了這么一個岔子,看來自己能夠安心的在幻城待這半個多月無形中還要感激夏海棠了。
“你們躲到這里多久了?”無心看著夏海棠,淡淡的問道。
夏海棠想了一下,思索著道:“已經六七天了,我們原準備今晚趁著夜色就離開這里,轉移到到下一個臨時據點,因為紅羽的人可能已經盯上這里了。”
無心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既然已經盯上了,躲已經沒有必要了,除非你想將你幫下所有的臨時據點都暴露出來,既然他們想殺你,你躲是躲不過的,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來好了,躲終究不是解決的辦法。”
無心的沒錯,是步步緊逼的敵人,你不能退讓,否則他只會得寸進尺,來猖狂,唯一的辦法就是選擇面對,那樣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夏海棠猶豫了,蛇幫是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能發(fā)展到如今這般實力已經實屬不易,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念而將整個蛇幫都搭進去的話,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可是想了想又覺得無心的也有些道理,更何況現在有了無心坐鎮(zhèn),自己的心里也多了一層把握。
于是,夏海棠點了點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認真的道:“好,聽你的。”她知道,無心可是紅羽一直都想殺之而后快的人,可是現在依然活得好好的,倒是紅羽自己已經前后折進去很多人了,威震江湖的紅羽七大高手此時也已經只剩三個,其他的已經悉數被無心所殺。
“光是這樣還不夠,你還得派人放出風去,將你們躲在這里的消息放出去,將那些殺手引來。”無心淡淡地道,他知道這樣雖然冒險了一點,但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如果能從殺手的口中知道是誰下的命令,也許能徹底幫蛇幫化解這次危機。
夏海棠聽到無心的話,愣在了那里,不知道無心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了想之后還是答應了,既然她請無心前來相助,那就一切按無心的意思來辦,冒一點險也是值得的。
于是,夏海棠隨即便命人將這個臨時的據點向外放了出去,同時安排所有的蛇幫手下都隱藏起來,隨時待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色漸漸晚了,無心一直留在夏海棠的房間里,晚膳也是跟夏海棠一同吃的。
晚膳過后那名一直守在夏海棠身邊的大漢也已經離開了,夏海棠命他帶著其余的手下藏在暗處,等待紅羽殺手的到來。房間里只剩下無心和夏海棠倆個人,誰都沒有話,顯得有些安靜。
夏海棠打量著坐在大廳中央那排椅子上的無心,眼神中有一絲不同尋常的情愫在流轉。她很早就認識了無心,自認為自己算是無心的熟人,可是卻始終看不透無心。
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在那張蒼白如雪的面容下面,隱約藏著一顆孤獨的心,孤獨的讓她想去安撫,這是一種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夏海棠看覺得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如果你不想死在一會兒可能發(fā)生的混亂中的話,我勸你最好睡一覺,免得等會兒打起來的時候我還得保護你。”無心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著那把漆黑如墨的刀,瞇著眼睛,淡淡的道。燭光照射在他的臉上,讓他原就蒼白的面頰罩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光。
夏海棠聽到無心的話,掩嘴輕笑了起來,好像心中的那一絲隱隱的擔憂在無心出現的那一刻早已經煙消云散,好像在無心的身邊,一切都變得不再那么可怕,反而感覺很安心。
只見她眨著眼睛,看著無心,輕聲的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怎么能出讓人家睡一覺的話來,弄得人家好生羞澀。”著又開始掩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無心聽了夏海棠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以為夏海棠經過這次劫難能變老實點,沒想到正經不過半天又開始恢復原形。不過現在她既然還能開玩笑,那就明已經從之前的刺殺當中緩過神來,這對她來是好事。想到這里,便不再話,假裝什么都沒有聽見。
夏海棠見無心沒有理會自己,白了無心一眼,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繼續(xù)道:“幻音閣閣主是你的相好的吧?你覺得我跟她相比起來誰更漂亮,你更喜歡誰?”完緊緊的盯著無心,一臉的期待。
可是當無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猛然扭過了頭,冷冷的看著一臉嬉笑的夏海棠,聲音冰冷的道:“我不攔著你不代表你可以胡八道。”實話他有點討厭夏海棠的這副搔首弄姿的樣子,更不喜歡她把自己拿來和如意比較。
看到無心似乎有些生氣了,夏海棠撇了撇嘴,默不作聲了,轉身靠在了臥榻之上,假裝開始睡覺,給了無心一個背影。
無心看到夏海棠終于老實了,也不再糾纏,揮手將旁邊唯一的一昝燭臺熄滅,開始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天色漸漸黑了,轉眼已經到了深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城里已經死寂一片,沒有了喧鬧聲,大概都已經回到家中,鉆進被窩里面美美的睡下了。
可是唯獨有一處院落卻沒有這么輕松,空氣中隱隱有一絲壓抑,無數雙眼睛隱藏在暗中,等待著引出洞口的毒蛇來鉆進這個早就設計好的圈套。
漸漸地,隱藏在暗中的一雙雙眼睛失去了開始的精神,變得萎靡,變得昏昏沉沉。此時天已經快亮了,沒有一個人可以那樣圓睜著雙眼睜一晚上。
突然,一聲輕微的聲響傳來,然后就看到一條黑影從院的墻頭落下,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黑影站在原地,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發(fā)現沒有什么動靜,然后輕輕的拍了拍墻壁,緊接著就看到又有一道黑影躍過墻頭,落在了院中,一個,倆個,三個……來多的黑影從外面跳了進來。
院正中的一間房間內,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的無心和靠在臥榻之上的夏海棠同時睜開了雙眼,冷冷的看著外面,嘴角同時露出了一絲冷笑。
隨著不斷跳墻而進的黑影,院子里聚集了來多的黑衣人,足有二十多人。這些人都蒙著臉,看不清模樣,互相之間沒有任何交流,只是簡單的對視了一眼,然后看了看周圍,向著院子正中的房間緩緩靠近。好像他們的目標就是這間房間,或者是住在這間房間內的主人。
人群中緩緩的走出倆個人,站在了房間的倆扇木門面前,其余的黑衣人紛紛握緊了手里的兵器,跟在了這倆個人的身后。
倆個站在門邊的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手上同時發(fā)力,用力的推開了房門,蓄勢待發(fā)的黑衣人飛快的沖了進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漆黑的房間內突然閃現倆道寒光,閃電般射向了剛剛沖進來的黑衣人群。
緊接著就聽到倆聲悶哼,有倆個黑衣人已經應聲倒地,半天沒有爬起來。他們的胸口,已經分別被一把飛刀狠狠刺中,一命嗚呼。
原來那倆道寒光是倆把飛刀,由于黑衣人人數太多顯得有些擁擠,根就沒有躲閃的機會,所以有倆個人直接被飛刀擊中要害。
借著微弱的月光,一個纖瘦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正前方,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雙在夜色之下依然醒目的粉色的繡花鞋。
黑衣人群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就直接跨過了同伴的尸體,飛快的沖向了那個身影,手中的兵器已經都拔了出來,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刀劍出鞘的聲音。
突然,又是幾道寒光閃現,迎面又飛來數把飛刀,黑衣人群急忙躲閃,可是還是有人再一次被飛刀刺中,發(fā)出了幾聲哀嚎。可是這一次眾黑衣人沒有再遲疑,直接過了倒下的同伴,繼續(xù)向屋中的那道身影沖去。
就在這時,眼前突然黑影一閃,緊接著就看到沖在黑衣人群最前面的一個人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飛了出去,瞬間將同伴撞的前仰后翻。
與此同時,院內突然喊殺聲震天,緊接著一片燈火通明,一群手拿火把的大漢從四周的房間內沖了出來,將這間房間緊緊地圍了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沖進房間的其余黑衣人驚慌的轉過了身,這才發(fā)現身后已經站滿了人,而且被圍的水泄不通。
借著屋外照進來的火光,闖入房中的眾黑衣人終于看清了房間里的情況。在正對門口的那張臥榻之上,一個身上纏著紗布的女人正坐在臥榻之上,而在他們與臥榻之間,卻還站了一個人,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之下,微微低著頭,手中握著一把漆黑如墨的刀的人。
雖然只有這一個人擋住了去路,但是黑衣人群卻沒有人再敢上前一步,因為當他們看到這個人的時候,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血刀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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