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長的人生路中,很多人很多事都會發(fā)生改變,而且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發(fā)生著變換,由好變壞,由壞變好,到底哪一個是真,似乎已經(jīng)難以分辨,尤其是在如今爾虞我詐的江湖之中。但是有些人無論世事變遷都不會改變,因為他們從生下來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注定了成為什么人。
漆黑的山林之中,一伙人正在抹黑前進著,走得不慢,但是步伐卻異常心翼翼,似乎是怕驚了這漫天的黑夜,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的幽靈。而這些幽靈的手中,都攜帶著兵器,在這暗夜之中閃著點點寒光。
在這伙人不遠不近的地方,同樣有這么相同的一伙人,同樣的打扮,同樣的手拿兵器,同樣的心翼翼。而在更遠的地方,同樣有這么一伙人,與其他幾伙人一樣,都在做著相同的一件事,那就是悄悄地靠近遠處的那個依稀能夠看出不尋常的地方,一個黑漆漆的山洞。
正在這些幽靈緩緩向此行的目的地悄悄靠近的時候,突然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前方的草叢之中,直勾勾的看著迎面走來的一伙人,像是早就等在這里一樣。
正在緩緩前行的這伙人被前方突然出現(xiàn)的倆個黑影嚇了一跳,猛地停下了腳步,齊齊看向了站在草叢之中的那倆個人。不知道是不是誤打誤撞,雙方竟然碰了個正著,但是雙方卻誰都沒有話,都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什么人在那里?!”
沒過多久,終于有人堅持不住,問出了幾乎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也許是被空氣中的那一絲無形的肅殺之氣逼的難以忍受,因為草叢中的那倆個人影看起來筆者無邊的黑夜更加的可怕,讓人背脊發(fā)涼。
話音剛落,那倆個黑影一前一后,緩緩向人群走了過來,腳步很慢,似乎并不想給對方造成壓力,也不想引出不必要的麻煩。
看到二人向己方走來,這伙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都瞇起了眼睛,想看看這倆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到底是誰。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刺啦”一聲點燃了一支火把,陡然閃現(xiàn)的亮光讓早已習(xí)慣了黑暗的人們瞬間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了。頓時一陣兵器出鞘的聲音傳來,看來有人擔(dān)心自己突然收到襲擊?墒遣]有發(fā)生什么,除了那一聲火把燃燒發(fā)出的額聲音之外,周圍依舊寂靜一片。
但是當眼睛適應(yīng)眼前的火把亮光時候,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因為他們看到倆個熟悉的身影,正一前一后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后面的那個身影,他們并不陌生,正是他們的主子,新月島少主,龍新月。而站在前面的那人,他們卻更加的熟悉,就算是化成灰他們也忘不了,因為那個人正是不久之前制造那場慘烈殺戮的罪魁禍首,也是他們此次行動的目標,血刀無心。
而這一切并不是最驚訝,因為他們接下來便看到了另一幕讓他們不明所以的情景。那就是此時的血刀無心,一身狼狽,嘴角帶著一絲還未干涸的血跡,雙手被綁在身后,正被他們的少主用血刀無心自己的那把殺人飲血的血刀逼著!
看到這一幕之后,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血刀無心和他們的少主原是一伙的,可是怎么此時看起來好像突然變成了敵對雙方,倆個人身上都帶有一絲狼狽,看起來似乎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較量,而最終的勝者,應(yīng)該就是站在后面的他們的少主。但是眾人卻沒辦法立刻相信,都帶著一絲疑惑看著對面一前一后的二人,似乎還在猶豫著。
“帶我去見我父親!饼埿略驴粗康煽诖舻倪@伙人,沉聲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并不像是在開玩笑,此刻的他,似乎不再是血刀無心的朋友,而是新月島的少主。
那伙人猶豫著,似乎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正在這時,附近的其他幾伙人相繼趕了過來,也許是被突然亮起的火把吸引了過來,也許是因為聽到了這邊不尋常的動靜。隨著這些人的到來,來多的人從遠處趕了過來,人數(shù)來多,看來龍帝這一次真的將新月島上的所有人手都派了出來,不惜代價也要消滅掉膽敢蔑視新月島的敵人。
“你們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我是誰,要不要我讓你們回憶回憶?”龍新月掃視了一圈聚多的新月島手下,沉著臉冷冷的道,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一絲怒意。
聽到龍新月的這句話,人群沉默了片刻,不約而同的讓出了一條路,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搭話,只是用動作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也許是因為忌憚龍新月的身份,也許是因為這個少主很早以前也讓他們吃過苦頭,這里面很多人都是新月島的老人了,所以了解龍新月。
龍新月沒有再話,用血刀頂著無心在數(shù)十人的目送之下緩緩的穿過了人群,向著遠處的那個地方走去,自始至終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似乎真的找回了以前的那個新月島少主,那個被鬼卞一手*出來的少主。
茂密的山林很寂靜,寂靜的只能聽到數(shù)十個人走過草叢樹叢之間發(fā)出來的沙沙聲,再沒有一絲聲音。數(shù)十個人行走在山林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話,都保持著沉默,也許每一個人心里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都有自己的疑問,也都在思考著可能存在的答案。
一間燃著一支馬上即將燃燒殆盡的蠟燭的房間之中,一坐一站倆個人,隱含著明顯的尊卑之別和濃重的讓人難以呼吸的壓抑氣氛。龍帝坐在桌前,緊鎖著眉頭,手拿著一杯烈酒,仰頭一飲而盡,每當他殺心無法克制的時候,他都會坐下來酌一壺酒,既像是借酒澆愁,又像是想將心中的怒火燒的更旺,每當這個時候的龍帝是最可怕,也是最不可靠近的。
所以站在龍帝面前的鬼卞顯得有些心翼翼,看著龍帝低聲的道:“我們派去追殺無心的人已經(jīng)捎回了消息,無心已經(jīng)被抓,由少主親自押送,正在回來的路上!彪m然他的嘴里在敘著手下傳來的消息,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含著一絲疑惑,顯然他并不相信這是真的。
果然,聽到鬼卞的話,龍帝猛地扭頭看向了鬼卞,瞇了瞇眼睛,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但是在疑惑之外又帶著一絲期望,一絲興奮,似乎是在心里期望著自己聽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這也許是他最希望發(fā)生的。
“既然少主已經(jīng)回心轉(zhuǎn)意,那我們就開門迎接,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阻攔,集合所有人,迎接少主回歸!”龍帝看著窗外漸漸發(fā)亮的天邊,緩緩的道,嘴角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鬼卞點了點頭,緩緩?fù)顺隽朔块g之中,但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的神情已經(jīng)瞬間改變,變得咬牙切齒,眼神之中一絲陰狠之色一閃而過。
天即將亮了,但是新月島迎接的將又是一個沒有陽光的清晨,還有一場注定不會輕易收場的角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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