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撥開身前重重飄渺的白云的那一刻,所有的東西瞬間就更加明亮了起來。rg
一道道彩色的光從前面撫摸過來,她身體的動作停頓了,雙眼震撼的看著面前的光景略微顫抖著。
此景真是只應(yīng)天上有!
彩色的光從萬丈之上散落,巨大無邊的泉池噴涌著清澈的泉水,池壁邊緣鑲嵌著各種寶石,萬分奪目耀眼。
泉池之中有些各種各樣的獸類雕刻,數(shù)量十分龐大,但是放在這個巨大的權(quán)勢中卻還不到泉池的百分之一。
這就好像一片泉海,看不到泉池的另一邊,泉面上微微浮動,波光粼粼,猶如仙境。
而抬起頭向遠(yuǎn)方的天空看去,只見那層層白云之后,隱藏著一個萬丈之高,散發(fā)著白色圣潔光芒的殿堂。
在那殿堂之前有一個巨大的橫匾,橫匾被云層淹沒了一半,上面寫著“天壇圣殿”四個大字。
白子歌十分疑惑,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如此壯闊美麗,而且自己是怎么進入這里的?
就在她向大殿走去的時候,忽然大腦之中一絲熟悉的記憶涌了上來,她頭痛的皺了皺眉。
當(dāng)這股疼痛消失之后,她抬起頭來再次打量四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切都不再那么震撼人心,原那么美麗的光景在她眼中卻顯得那么悲傷凄涼,以及厭倦。
就好像是,她已經(jīng)在這里看了幾個世紀(jì)一般。
“你來啦。”
就在她發(fā)呆的看著天空上的白云的時候,一個非常飄渺而又動聽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誰?”
白子歌轉(zhuǎn)頭向四周的天空上看去,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我是你。”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何意?”
“字面之意罷了。”
白子歌沒再話,對于對方的第一句話她都沒有聽懂,什么叫“我是你”?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相同的自己嗎?
就在她沉默不言的片刻,她頭頂?shù)陌自坡纳㈤_了,她抬起頭,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渾身上下被彩虹的光彩環(huán)繞著,非常耀眼。
等白子歌看清了這個女子的面貌的一剎那,她呆了,面前這個女人的面容竟然和自己的臉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何人!”白子歌緊盯著她道。
“我了,我是你。”
天空中的白衣女子慢慢下落,落在了白子歌的身前,此女子的目光是白子歌在這世界上所見過最奇妙的目光。
那目光很復(fù)雜,充斥憂傷,愛憐,后悔,和諧,慈悲……
目光中所透露的情緒都是一種淡情緒,沒有過激的東西,比如憤怒興奮,喜悅高興……這些都沒有,只有這一些淡淡的情感。
“你可找到了他?”白衣女子看著白子歌道。
“誰?”
“季莫……”
“季莫……”白子歌皺起了眉,道:“為何這樣問我。”
“你是我的一半,是我派去世俗中尋他的我。”白衣女子道。
白子歌沉默了一會,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自己竟然是她人的一半……
此刻白子歌不禁覺得這里是個幻境,她運轉(zhuǎn)真氣刺了一下自己的神經(jīng),發(fā)現(xiàn)從上面?zhèn)鱽淼膭⊥础?br />
初步判定這應(yīng)該不是幻境,不過如果是個非常強大的環(huán)境,那么感知也是能被模仿出來的,所以以疼痛辨別是不是環(huán)境并不準(zhǔn)確。
“不用再試了,此處不是幻境。”白衣女子道:“此處乃九重天上,天壇圣地。”
“九重天……”
“不錯,九重天。我是這里的主人,名叫白夕瑤,同時也是賜予你容貌,生命,名字,記憶的人。”
“你是想……我只是你的一道分身?”白子歌道。
“不,我從來都未那么想過,我了,你是我的一半,與我平起平坐的一半。”白夕瑤道。
“你的這些如何讓我相信?”
“很簡單,就舉一些例子吧。”白夕瑤嘴角微微勾出一個弧度:“你剛一存在就是十歲的軀體加上二十歲的人性意識,從未見過天罡劍派卻一心想要加入,從未見過季莫卻從雪地中將他救起并收為徒弟,從未見過《天引術(shù)》卻又會修煉它。如果這幾個還不夠,那我可以再舉一些。”
就在白夕瑤一直著這些話的時候,白子歌已經(jīng)是被震撼到了,那些遇到某些事物會產(chǎn)生莫名其妙的感覺,和與生俱來的那《天引術(shù)》天階功法,她從未告訴過別人。
除了他自己根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記憶的開端,就是自己身處一片湖泊之中,穿著一身白衣,什么記憶也沒有,卻又擁有著二十歲的人生觀念和人性意識。
這件事最令她震撼,自己的開端竟然都在面前的這個女人眼中了如指掌,難道她所言都是真的……自己是她分身出去的一半?
想著想著她發(fā)接受了此事,因為在《天引術(shù)》修煉到了最高層,所獲得的能力就是就是分離己身,而且可以令分身在任意的年齡容貌帶著某種記憶以及潛意識……
“怎么樣,相信了嗎。”
白子歌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話,得知了自己只是別人分出去的一半,她忽然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不再是自己。一直感覺胸口被一塊巨石壓得死死的,一切的希望之光都被遮擋在外。
看見白子歌如此模樣,白夕瑤道:“莫要如此想。你就是你自己,你是白夕瑤的一半,我也是她的一半,我和你平起平坐。”
“既然將我分離出去,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再將我收回?”白子歌道。
“沒有過。”白夕瑤道:“叫你分離出去的那一天,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讓你作為你自己去活,只不過你要幫我去世俗中完成一些事。”
“何事?”
白夕瑤到這,嘴角的弧度來彎了,目光之中的復(fù)雜情感里,那種后悔和懷念的情感也占多。
“救他,愛他,守護他。”她臉上微微的笑容可令天地失色,而那絲懷念的憂傷和后悔的情感,卻又令懷桑樹(一種以憂愁著名于天地的植物)都枯萎。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