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瘋了,居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趴在白井月的懷中,止住淚水恢復(fù)理智的宇佐見堇子苦笑著搖著頭。
“明明知道你是一瓶藥,我卻依舊趨之若鶩。”
“你沒有瘋,只是被一個無良的rn蠱惑了。”
白井月很是習(xí)慣地自黑,不,這也不算是自黑,畢竟某種程度來說,這句話說的是事實(shí)。
輕輕哼了一聲后,宇佐見堇子從白井月懷中起身,目光緊盯著白井月的雙眸,問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有多少紅顏知己了吧?”
“呃我不確定你能不能接受”
“難不成有十五個?”
宇佐見堇子根據(jù)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到過的少女?dāng)?shù)量,說出了一個自己都有點(diǎn)不敢相信的數(shù)字,然而白井月訕笑的面龐讓宇佐見堇子不禁愣在原地。
“二十?”
宇佐見堇子再往上增加,可是白井月依舊沒有吭聲,還貌似很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二二十五???”
宇佐見堇子的聲音都快破音了,然而白井月還是沉默不語,讓宇佐見堇子不禁扶額嘆氣。
“算了,我不猜了,你直接告訴我答案吧,都這個時(shí)候了,我能承受的住。”
“三十多,快四十了。”
怎么可能?
宇佐見堇子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傷心難過,而是不敢相信,就算白井月再能忽悠人,也不可能有這么多失了智的少女吧?如此腹誹的宇佐見堇子渾然不覺自己也是失了智的一員,她雙手抱,用很是詭異的目光看著白井月。
“你怎么做到的?”
“呃日積月累。”
宇佐見堇子眉頭微皺,她明白白井月的意思,但她還是感覺不可思議,等等
宇佐見堇子突然注意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她俯身貼到白井月身前,雙眼注視著白井月的眼眸。
“你現(xiàn)在,幾歲了?”
“呃我也記不清了,四五千吧?”
宇佐見堇子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但白井月再度重復(fù)的話語,打碎了她的幻想。
倒吸一口冷氣,宇佐見堇子指了指自己:“我,才十六歲!”
此刻宇佐見堇子深深感覺白井月那句話是多么正確,四五千歲的老頭子欺騙一個才十六歲純情少女的感情,不是rn是什么?
面對宇佐見堇子的指責(zé),白井月微微一笑。
“堇子,等你抵達(dá)6后就明白,時(shí)間對我們來說沒什么意義,人生百年故而爭朝夕,然吾等歲月永恒,又何必在乎幾千年的差距?堇子,我問你,在知道了這一切后,你后悔嗎?”
后悔嗎?
宇佐見堇子捫心自問,相對于高中前那十多年無聊的歲月,這幾個月來和白井月的相識相知,眼看著就要在自己面前打開的另一個世界的大門,以及那份猶如飛蛾撲火般轟然綻放的感情,會讓她后悔嗎?
不,不會。
苦澀地笑著搖了搖頭,宇佐見堇子深深嘆了口氣。
“真是輸給你了。那么,除了這件事,還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暗部pr兌換表那個積分,還有之前你和我敘說故事時(shí)故意隱瞞的東西。”
白井月攤了攤手,想著反正都到這個份上了,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于是便將之前一直藏著掖著的事情說了出來:“積分最初就是兌換我的時(shí)間,不過這么多年過來了,很多人對這方面沒有最初那么在意了,所以就研發(fā)出了積分各種其他的用法,這方面我也不是太清楚,這個等你搬進(jìn)白井宅可以問一下你的前輩們。”
“前輩們呢”
宇佐見堇子微微嘆了口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法直視前輩這個詞了,原來這種事情也能有前輩后輩的嗎?話說她現(xiàn)在也差不多理解為什么有那么多能夠接受白井月的少女了,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以前日本這片地是一夫多妻制的,數(shù)千年前的神話時(shí)代更是沒有倫理道德這種事情,這么說來的話,白井月身邊有這么多女性也能說得過去。
只是她還是有些心慌,一想到要搬到有那么多少女居住的白井宅里,她就感覺身上背負(fù)很大的壓力,這份壓力不僅僅來自如何與那些前輩相處的憂慮,還有自己家中的情況。
“好吧,我到時(shí)候會好好問問前輩們的,不過搬進(jìn)白井宅這件事情我想要再等等,有些放不下家里還未成年的妹妹。”
倒不是說搬進(jìn)白井宅就不能外出了,白井月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只是宇佐見堇子不知道自己妹妹以后想要來自己家做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住到男人家里會是什么反應(yīng),要是妹妹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事情就麻煩了她現(xiàn)在還沒想好怎么和父母解釋自己找了一個活了幾千年、妻妾成群的老家伙當(dāng)人生伴侶。
“起碼也要等到我妹妹高中了再說吧。”
至少那時(shí)候,她妹妹應(yīng)該能夠理解外嫁這件事情的含義了,父母差不多也能接受她找了伴侶的事實(shí)。
“你的妹妹啊”
想起宇佐見堇子那個特殊的妹妹,還有她妹妹的玩伴,白井月露出略顯詭異的微笑:“行吧,什么時(shí)候搬就隨你的意愿。那么,接下來讓我給你好好說說這些nns情吧。”
打發(fā)秦心和真紅去隔壁喝紅茶、吃點(diǎn)心后,白井月事無巨細(xì)地和宇佐見堇子敘說起了神話時(shí)代的開始,以及這幾千年間他和少女們做的事情。
宇佐見堇子從一開始的震撼到茫然,而后直接是迷糊了,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默默地聽著。
在白井月和宇佐見堇子交底的時(shí)候,被關(guān)到另一個房間的秦心和真紅,也聊了起來。
“你好我是秦心爸爸的女兒”
真紅看著眼前的少女,心情略微有些復(fù)雜地自我介紹道:“我是薔薇少女第五人偶,真紅,父父親大人的女兒。”
“哦豁?你的父親大人是誰啊?我的爸爸叫白井月,他可了不起了!”
其實(shí)秦心不知道白井月究竟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她本能地覺得自己的父親是最了不起的人。
真紅沉默了片刻,略帶羨慕地看著秦心:“我的父親大人,就是門外的那個男人。”
隨后真紅有些忐忑地看著秦心,不知道秦心會怎么看待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妹妹。
豈料秦心居然雙手一拍,面具上顯露出十分開心的笑容:“這么說,你就是我的妹妹嘍?太好了!我也有妹妹了!”
看著秦心彎如月牙的眼眉,真紅自嘲地笑了笑,感慨自己真是像個笨蛋似的。
她抬起頭,露出很是罕見的笑容,對著秦心說出了之前一直不敢說出的話語:“你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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