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確實放棄了,這樣打下去,最后最可能的結果就是教會的信仰根基出現損壞,不管如何,這場戰斗必須停止,而且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至少要知道這股突然冒出來的能夠硬撼教會的勢力是怎么回事吧?
紅衣主教來到了應該是這件事情起因的白井宅,進入門后,主教就看到了一個白發的少年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
“圣堂教會的?”
“是,在下圣堂教會紅衣主教······”
“行了!”打斷了對方的話語,白井月擺了擺手。
“你的名字沒有必要報出來,只要知道你有代表圣堂教會的資格就可以了。”
對于白井月的相當于蔑視的舉動,這位紅衣主教有些惱怒,但是想到教會的現狀,不得不忍耐了下來。
看到這種反應,白井月笑了:“這都能忍耐下來,也就是圣堂教會是要停戰嗎?”
白井月的話語讓這位主教的思緒停滯了一下,然后主教不得不咬著牙出了近乎投降的話語。
“是的,請問閣下如何才肯停手?”
“首先,卡蓮是我們的家人,她也是這里教會的負責人。”
畢竟幾年后就是第五屆圣杯戰爭,到時候魚龍混雜,為了避免對方再找借口派什么人來“監督”,還不如現在就確定下來。
被派遣來此和談的也算是聰明人,當即明白了白井月的意思:“明白,卡蓮是冬木市圣堂教會的負責人。”
“然后······沒了。”
“啊?”
主教驚訝的甚至發出聲來,他完沒有想到對方進行了算是一場戰爭的情況下提出的要求竟然僅僅是一個擁有圣痕的人?!
既沒有對教會進行壓制,也沒有要求進行賠償,僅僅是一個人類?
其實對于這些東西白井月真的不在乎,對于物質類的東西他們又不缺,他現在想要的僅僅是在自己下一次暴走前解決自己起源的問題,在這一方面,圣堂教會又幫不了什么忙。
“帶著你們教會的人離開,以后別來惹我就行。”
白井月歪了歪頭,示意五和將地下的希耶爾和第七圣典帶了上來。
主教再次愣住了,好歹希耶爾也是埋葬機關第七位的存在,第七圣典也是強大的概念性武裝,結果就這樣像垃圾一樣被甩了回來?
“還有什么事情嗎?”
“不······沒有了,只是不知如何稱呼閣下?”
緩了口氣,主教問出了自己乃至于圣堂教會體的疑問。
沒有錯,這個才是圣堂教會的主要目的,承認一次戰爭的失利多讓圣堂教會的利益受損,對于教會來還損失的起,但是一個可以隨時發動一場動搖圣堂教會根的強大存在則是必須納入警戒之中的,至少要知道對方的身份!
“你可以稱呼我為······終結之藍。”
著這句話的白井月臉上莫名的笑容讓來自圣堂教會的紅衣主教有些顫抖,那是來自靈魂的恐懼。
圣堂教會的警戒停止了,教堂也沒有再被毀滅。
停戰了!
這是所有勢力得出的共同結論,但是到底是什么情況呢?是雙方罷手還是一方求和?亦或是一方被滅?
很快,一個消息從圣堂教會內部泄漏了出來,對方的主謀是名為終結之藍的魔術師。
一下子引起軒然大波!
確實,三原色級別的魔術師非常強大,但是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三原色級別的魔術師可以自己能夠有對戰圣堂教會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能力。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對方是用主謀稱呼終結之藍的,也就是終結之藍不是通過空間傳送四處破壞而是擁有一個不下于圣堂教會的勢力的!
這樣的存在真的可以用一個三原色級別可以描述嗎?
而知道終結之藍身份的時鐘塔的眾人更是想到了當初跟在白井月身邊的姑娘,將其歸為終結之藍勢力的一員,再一想到這件事情起于遠坂家管理的冬木市,一眾魔術師就有些臉色發白,他們當初就是想對這樣的存在動手?
該幸虧寶石翁出面,否則今日圣堂教會的遭遇就是當初魔術師協會將會面對的遭遇了吧。
至此,無論是魔術師協會還是圣堂教會,都將位于冬木市的終結之藍當作了這個世界隱秘的又一大勢力。
而對終結之藍這個名號,他們也有了新的解釋。
既然三原色無法代表這位強大勢力的首腦,那么就不用藍為主體了,原是用終結來修飾藍,現在依舊是終結之藍,不過是用藍去修飾終結!
藍色的終結!
此刻,名為終結之藍的白井月則是在家中靜坐,感受著自己的內心,想要探查自己的質。
起源依舊困擾著他。
但是,起源不是那么簡單就能探查的東西,雖然已經覺醒,但是似乎他的起源并未直接表現于外在,亦是不可辨識,而且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什么,這讓白井月很不安。
為此,詢問根源式的行程再次被白井月定下。
至于自己的名號在魔術師協會和圣堂教會那兩邊傳成什么樣子,白井月也不在意,無非是圣堂教會的報復,意圖讓自滿的魔術師協會對自己出手,但是他們又怎么知道,早在一年前,他們就在魔術師協會大鬧一場且身而退了。
回到大廳之中,看著一如既往的紛鬧景象,白井月做出了決定。
為了這樣美好的景象,兩年后,前往觀布子市!
在那里,他要得到自己的答案!
自己的起源是什么?自己到底是什么存在?!一切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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