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呢。rg”
站在別墅的大門處,白井月一邊整理著衣襟中的白雪,一邊笑著。
雖然被砸了一身雪,但是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這就夠了。至于黑化什么的,都是錯覺,錯覺。
“貞德好不容易在一個游戲中占了上風,被你破壞了,當然生氣啦。”
佐天淚子一邊幫白井月拍去身上的雪,一邊有些為貞德可惜。
她那對魔力EX的屬性在游戲中基上無法使用,平常各種游戲中,貞德都屬于弱勢群體,也就只有剛剛那種現(xiàn)實的運動游戲,她才能稍稍占據(jù)上風。
“唔,其實她沒生氣的。如果她真生氣了,就不是用雪球釋放力量了,而是用旗幟。貞德對游戲的勝負欲·望來就不強,她只是享受游戲的過程而已。”
白井月一邊伸了一個懶腰,一邊道。
“其實和大家這樣一起玩鬧,她就很開心了。我的行為,只是增加了一個玩鬧的人數(shù)而已。”
佐天淚子搖了搖頭,手指輕輕點了點白井月的額頭:“是是是!你的有理,那么情圣大人,能不能回答女子一個問題?你打算怎么處理雛?”
鍵山雛的心思實在是太明顯了,那么純真的一個少女,整天陷于對某人的思念之中,讓她們都有點看不過去。
“雛啊···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看看她情況的,看看她對這里適不適應。”
“你知道我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雛原的生活環(huán)境你們知道嗎?那種情況,我也不能置之不理。現(xiàn)在的話,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聞言,佐天淚子也不再多什么。鍵山雛的來歷,少女們早從玉藻前那里得知,通過這段時間和鍵山雛的交流,她們也知道白井月的做法確實沒有什么問題。
然而鍵山雛依舊是喜歡上了某人,對此她們也很無奈。
“起來淚子,你來是打算干什么的?難道是吃飯的時間要到了?”
“還有一會兒呢。”
佐天淚子遙遙頭。
“我來打算去那邊喝下午茶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遲了。”
“遲了?”
白井月有些不解,喝下午茶還有遲不遲的嗎?帶著好奇,白井月和佐天淚子一起朝著庭院的另一邊走去。
然后他們便遇上了休閑三人組。
一張桌子上,白井櫻和美杜莎正通過兩個平板玩對戰(zhàn)游戲,而桌旁的椅子上,玉藻前正專心致志地用九個尾巴輔佐兩只手打著毛衣。
看著眼前如同蝶舞般的針線,白井月不禁感慨:“玉的技能點加得來歪了······”
對此,佐天淚子也是有些汗顏。
自從開始養(yǎng)女兒后,玉藻前的尾巴開發(fā)出了各種各樣的用法,從喂養(yǎng)孩子到編織毛衣,從粗到細,能力來強,方向也來奇葩。
兩個人沒有打擾這三人,悄悄從桌旁繞了過去,朝著鍵山雛的位置繼續(xù)前進。
路上,白井月想起白井櫻和美杜莎的對戰(zhàn),不禁好奇:“起來,還有誰現(xiàn)在還堅持玩完潛行類游戲的?”
同一種游戲,玩得時間長了,總會是棄坑的。除非有很多人一起玩,顯然白井宅是沒有這個條件的。
“還有不少啦,雖然我們多了很多其他游戲和很多現(xiàn)實活動,但是我們還是會去玩完潛行類游戲呢。畢竟那種感覺和探索異世界差不多~至于一直在玩的,貌似也就是那幾個人吧。”
佐天淚子伸出手指,一個個數(shù)了起來。
“結衣醬那是肯定的,美琴姐姐和黑子也是毫無疑問,然后就是亞絲娜和詩乃了。其他人的話,玩得就比較少了。”
一邊聊著天,白井月和佐天淚子來到了專門供下午茶的地點。
然后白井月就愣在了那里。
他終于是明白佐天淚子的遲了是什么意思了。
眼前,卯之花烈、蘿拉、斯卡哈還有希爾瓦娜斯四人圍坐在一個方桌旁,四杯紅茶被分別放在了桌角處的臺子上,以便四人隨時取用。
而在四人面前的,是一個個刻著各種圖形的立方體。
“三萬。”
如同刀鋒一般冷冽的聲音從卯之花烈的口中出,可是她的行為和所謂的刀鋒沒有半點關系——她將手中那只有拇指大的方塊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而在她對面的希爾瓦娜斯看到這一幕,眼光驟然一凝,似乎是找到了即將狩獵的獵物一般。
蘿拉似乎沒有看到這一切,只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在卯之花烈行動之后,抓起桌中堆砌成四條長龍的方塊中的一個,在思索了兩秒之后,果斷地將其和自己手中的一個方塊對調(diào),隨后將那枚棄掉的方塊扔入桌子中央。
斯卡哈亦是一語不發(fā),不過和蘿拉不同,她似乎花了點時間思考,在片刻后,她從桌子的抽屜中抽出一根刻有紅點的竹簽,扔入了場中。
“立直!”
一旁的白井月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眼前這四個人,哪一個不是傳中的人物?曾經(jīng)的初代劍八,部落的大酋長,過去的大主教,還有影之國的女王。
可是現(xiàn)在,她們居然聚在一起打!麻!將!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麻將!
卯之花烈那如刀鋒般的攻擊和希爾瓦娜斯如箭矢般精準的射殺就不提了。
蘿拉用的,可是傳中的數(shù)據(jù)流!
而斯卡哈更不得了!
她的立直無人警惕,她的點炮無人理會,好似她這個人還有她打的所有牌,都消失了一般!
打麻將也能用超能力嗎!?
更讓白井月懵圈的是佐天淚子的話語。
“啊,就知道今天遲到了,真是可惜呢。凜她們今天不來,我一個人只能看了呢。”
“淚子,你們也打嗎?”
白井月有些不可思議,這種超規(guī)格的麻將,打起來不會很難過嗎?被各種魔王吊起來打的感覺不好受吧?
“嗯,打啊,如果人齊的話,大概能湊三桌人呢!打牌很有意思呢~”
頓時白井月懵了,這種發(fā)言,似乎不是被吊打的那一方能夠得出來了,難道佐天淚子是吊打別人的那一方?
“我?還好啦,和凜一樣,比較容易收集某一類型的牌。”
“哦?”
“嗯,凜比較容易收集寶牌,我的話,只是比較容易收集風牌~”
白井月已經(jīng)懶得吐槽遠坂凜大·姐和某人類似的收集寶牌的體質(zhì)了,他看著眼前的少女,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風牌?什么風?東南西北風?四喜大魔王!?
宮永咲·姐你在哪里啊?你的魔王之位危險啦!
白井月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以后他死也不能碰麻將!不然所有家底都要輸?shù)簦?br />
太可怕了!
ps:此處使用規(guī)則為日·麻將,請諸位牌友勿帶入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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