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的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g”
旁邊的房間中,白發(fā)的少女飲著酒,一臉不屑地評論著奴良滑瓢的愿望。
“妹紅,不能這樣。”
輕輕點了點藤原妹紅的額頭,上白澤慧音指出其誤解之處:“他的可不是妖怪的主人,而是魑魅魍魎的主人。應(yīng)該是見過這個世界真實的一面,所以稍稍改變了自己的志愿吧。”
“有什么區(qū)別嗎?以他的實力,還打不過在京都中央的那個羽衣狐。”
實力遠(yuǎn)遠(yuǎn)在奴良滑瓢之上的藤原妹紅,輕哼一聲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貫到底,隨后抱怨起來:“為了和白井那個混蛋相遇,我們還得跟在他后面收拾爛攤子!”
上白澤慧音嘆了口氣:“妹紅,要叫白井大人,你的這份力量,還是白井大人給你的呢。”
藤原妹紅猛地?fù)u了搖頭:“才不要,那個騙走輝夜姐姐的混蛋!憑什么讓老娘喊大人?”
見勸無效,上白澤慧音無奈地?fù)u了搖頭,隨后目光轉(zhuǎn)向一旁隔開她們與奴良組的房門。
“妹紅你也不用急,我的血脈告訴我,這個奴良滑瓢,會有一番了不起的成就的。以他的能力,如果運用好的話,還是可以戰(zhàn)勝羽衣狐的,畢竟他們兩個實力十分接近。”
然而藤原妹紅不同意上白澤慧音的看法:“兩個人性質(zhì)都不一樣呢,那個羽衣狐,是通過轉(zhuǎn)世來獲得力量,而這個家伙,是靠自己組內(nèi)的其他妖怪。這種不純的力量,如果那個羽衣狐認(rèn)真的話,他可是絲毫沒有機(jī)會的。”
“羈絆的力量,如果真的發(fā)揮出來的話,可是不的哦。妹紅你能夠完掌握不死鳥的力量,不也是因為和霜麗的羈絆嗎?”
聽到上白澤慧音這句話,藤原妹紅頓時不出話來了,無法反駁的藤原妹紅只好拿眼前的酒水出氣,喝了一杯又一杯。
而溫柔地看著藤原妹紅飲酒的上白澤慧音眼中,卻是出現(xiàn)了一絲擔(dān)憂。
她的白澤血脈,可不只是告訴她奴良滑瓢最后的成就。她能感覺到,這個京都,接下來即將發(fā)生一件大事!改變?nèi)祟惻c妖怪命運的大事!
而她的印象中,能夠突然做到這種事情的,只有兩個人。
白井月,以及···八云紫!
如果是白井月的話還好,甚至可以皆大歡喜,畢竟白井月和藤原妹紅來就在互相尋找。
但若是八云紫的話,那可就問題大了!
從古至今,多少妖怪被八云紫直接坑到死?
那是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
她和藤原妹紅,如果真的陷入八云紫的計劃之中,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好在,八云紫和白井月之間有著一層她尚不了解的關(guān)系,有這層關(guān)系在,她和藤原妹紅的安危起碼可以保證。
望著窗外逐漸升起的晨曦,上白澤慧音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這場動亂,不知道又要死去多少人。
就在上白澤慧音感慨的時候,通往隔壁的房門驟然被拉開,穿著一身白衣,渾身透著絲絲寒意的少女走入了房間。
“咦?你們不去打羽衣狐嗎?”
少女搖了搖頭,隨后回答道:“大將他,給大家三天的時間準(zhǔn)備,三天后的夜晚,突擊羽衣狐的駐地。”
“雪麗啊,你那個大將沒有前途的,要不跟我算了!看在你姐姐的份上,老娘會好好照顧你的!”
雪麗嘆了口氣,隨后搖了搖頭拒絕了藤原妹紅的提議。
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藤原妹紅邀請了,雖然她內(nèi)心很感激將姐姐的靈魂送回的藤原妹紅,但是這件事情她不可能答應(yīng)的。
無論是以奴良組成員的身份,亦或者是以奴良滑瓢暗戀者的身份。
奴良組這邊積極備戰(zhàn)的時候,人類一方,也開始了大動作。
昨夜偵查到的信息部傳回了花開院家族的議事廳,而以花開院秀元為首的一眾陰陽師家族族長們,則根據(jù)這些信息調(diào)動人手,安排封鎖點的布防。
“這幾片區(qū)域,還是模糊,今夜還需要再派些人。”
花開院秀元的手指在京都的地圖上輕輕點了幾下,同時也宣告著又一批勇士即將在今夜?fàn)奚?br />
但是沒有人反駁,哪怕知道死去的人可能就是自己。
計劃已經(jīng)開始,已經(jīng)付出了那么多的犧牲,已經(jīng)不可能停下來了!
他們現(xiàn)在,只能夠繼續(xù)走下去!付出更多的犧牲,獲得最終的勝利!或者,部殉難于這一場災(zāi)難之中!
“秀元大人!這里有一個奇怪的情報!昨夜臨近天明時,在回歸路上的一位陰陽師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似乎是有妖怪在歡慶。但是那里往日卻從來沒有妖怪襲擊人類的報告。”
“那個地方······似乎是奴良組。”
花開院秀元有些猶豫。
對于奴良組,通過這么多長時間得到的信息,他也有些了解。前段時間,奴良滑瓢還來過花開院家族蹭過飯,他和奴良滑瓢的關(guān)系也還算不錯。
但是終究,奴良滑瓢和他率領(lǐng)的奴良組是妖怪,不得不防!
就在花開院秀元思索著如何防備奴良組的時候,白井月的聲音傳了過來。
“奴良組的話,你們就不用管了,他們的目標(biāo)是羽衣狐,我們沒有必要干涉,放行就好。”
聽到白井月的話后,花開院秀元直接將原安排在奴良組通向羽衣狐道路上的兩個封鎖點挪了挪位置。
頓時,一個完美的封鎖線,出現(xiàn)了一個缺口。
旁人有些不理解,在他們眼中,雖然白井月身份驚人,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這可是涉及所有人命運的戰(zhàn)爭,再怎么心也不為過,怎么能因為白井月一句話就更改戰(zhàn)略?怎么,也要弄清楚情況再吧?
然而花開院秀元依舊是這么做了。
和別人不同,在別人眼中,白井月是幾百年前的神官統(tǒng)領(lǐng),活著的傳奇。
但是在花開院秀元眼中,白井月還是素盞鳴尊的現(xiàn)人神!
如果之前還只是懷疑的話,在白井月使用了神降之后,他就確定了這一點!
神降是那么容易的嗎?陰陽師的神降,那是鉆神話系統(tǒng)的漏洞,所以準(zhǔn)備工作無需毋須太復(fù)雜。
神官可不同!神官神降,那可是需要嚴(yán)格的流程的!祭品和祭言二者缺一不可!
然而白井月就那樣輕易做到了!
一個神官的保證,可能沒那么可靠的話,一個神明的保證,足夠了!
那可不是什么地方神,而是神話之中,君臨日·的三御神之一,素盞鳴尊!
這樣的存在出的話語,足夠花開院秀元更改戰(zhàn)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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