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
美伊對峙,兩國各自屯兵邊境,仿佛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形勢異常嚴峻。
全世界都在關(guān)注此事,電視、電臺、報紙、雜志等,也都紛紛報道,將氣氛渲染的風(fēng)聲鶴唳,人心惶惶。
不過夏天知道,這場仗一時半會兒還打不起來。
因為美國不傻,沒好處的事是不會干的,甚至好處少了都不成。
它這次出兵中東,動用了十?dāng)?shù)萬大軍。如果撈不到足夠的好處,豈不是要吃虧么。
所以它肯定要跟紗特、科維特等國談好了報酬,有賺頭才肯打呢。不然的話,那就慢慢等著吧。
再者說,美國向來是不肯孤身赴死的,回回打仗都要拉上一些盟友。一則壯聲勢,二則背黑鍋。
如今,才只有美國單方面出兵,而且又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它肯定要等盟友,以及聯(lián)合國的決議。
到時候,報酬談好,盟友抵達,大義在我,師出有名,美國攻打伊拉勀,才能達到利益最大化。
所以他不慌不忙,依舊在美國拍戲,同時,在香港搞點小動作。
……
香港。
連續(xù)幾天,《明報》、《天天日報》、《星報》等幾家報紙都報道了匯豐系富豪在中東投資石油,如今卻被伊拉勀軍隊沒收充公,而令他們損失慘重的消息。
民眾本來就在關(guān)注中東的戰(zhàn)事,對那里的局勢都通曉一二,如今看到這些報道馬上就信了。
因為報道中羅列了詳細的證據(jù),諸如之前匯豐系自己的通稿,現(xiàn)在全球各大媒體的戰(zhàn)況匯報,以及消息人士的爆料等等,匯總在一起,很容易就可得出匯豐系富豪投資失利的結(jié)論。
在八月份之前,也即是在伊拉勀入侵科維特之前,匯豐系富豪都把投資中東石油當(dāng)做好事來大肆宣傳。
一方面,他們要為自己造勢,借宣傳投資中東石油的好處來吸引股民,以便募集資金。要知道身為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會講故事。只要把大餅畫好,有的是傻子愿意慷慨解囊。
一方面,他們還有個壞心思,就是想借此事來氣夏天。在中東投資買油井,本來是他先開始的。之后被匯豐系打探到這一“商業(yè)機密”后,也紛紛跟風(fēng)投資,甚至還和夏天搶過好幾個油井。
所以他們每次拿下油井之后,都會發(fā)一篇新聞稿給媒體,讓它進行報道,以此來慶祝自己的勝利。
但是如今,他們之前發(fā)的那些通稿,卻都成了他們脖子上的絞索。因為民眾對比戰(zhàn)爭前后的新聞之后,很容易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之前買下的那些油井,現(xiàn)在幾乎都被伊拉勀給吞了。而人們都知道,這些油井一旦被吞,再想吐出來,那是千難萬難。
所以,“匯豐系富豪投資中東石油失利”這一事實,如今就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也因此在報道出爐之后,匯豐系富豪所持有的上市公司股票都遭遇拋售,股價也是一跌再跌。因為人們都怕萬一拋晚了,這些股票就不值錢了。
就像恒基兆業(yè)和新世界發(fā)展一樣,這兩家上市公司的股價經(jīng)過前些日子的拋售之后,現(xiàn)在還在低位徘徊呢。
除了股價暴跌之外,匯豐銀行也出現(xiàn)了客戶大量取款的現(xiàn)象。因為幾家媒體都暗示,匯豐系富豪投資所用的資金都是來源于匯豐銀行。
如今近六百億港幣化為烏有,出現(xiàn)還貸危機,那匯豐銀行自然要出現(xiàn)大筆的壞賬。六百億港幣,占它存款總額的近兩成。壞賬率如此之高,使得銀行隨時都有破產(chǎn)倒閉的可能。要知道,一般銀行壞賬率最多也就到百分之五。
……
股價暴跌、存款流失,讓匯豐系也是愁云慘淡。
“這件事一定是夏天搞得!不然的話,誰能知道咱們這么多事?”李昭基則生氣的道。他現(xiàn)在簡直恨夏天入骨,感覺什么壞事都是他做得。
“不錯,就是他!”、“全香港除了他,沒別人敢跟咱們作對!”、“《明報》、《天天日報》不都是他旗下的媒體么,保準是他指使的沒跑了!”眾人都義憤填膺的罵道。
“現(xiàn)在怪誰都沒必要,關(guān)鍵是咱們以后怎么辦好。如今股價都跌到谷底了,我想融資都融不了了。”凱瑟克擺擺手,郁悶道。
他上次扶桑樓市虧了好大一筆錢,還被夏天趁機入股,損失慘重。所以就想發(fā)行新股融資,填補虧空。可是發(fā)行新股的計劃剛推出,就遇到這件事。
現(xiàn)在人們紛紛拋售股票,他的新股自然更加沒人買,讓他一分錢都沒融到,還要再支付券商一大筆錢,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聽他這么問,剛剛還罵罵咧咧的眾人一下子全都失聲了。
說實話,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伊拉勀立刻撤軍,并且把油井完整無缺的還給他們。這樣的話,他們才有救。
不然的話,六百億港幣的虧空,他們怎么填補的起。就算李家誠旗下資產(chǎn)近七百億港幣,也擔(dān)不起這么大的損失。
“依我看不如禍水東引,轉(zhuǎn)移焦點。”李家誠忽然提議道。
“禍水東引?!”眾人一聽,紛紛看向他。
“不錯!你們想想看,夏天也在中東投資了油井,而且投資遠比我們大得多,估計有上百億美元之巨。”李家誠解釋道,“這次戰(zhàn)亂,他的油井同樣沒能幸免,有一大半也被伊拉勀沒收了,損失至少也在五六百億港幣左右。可是因為他一直低調(diào)從事,所以香港很少有人知道。如果我們把這個消息透漏出去,那他無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那我們自然就能脫身了。”
“啊,有道理!”鄭宇彤一聽,立刻點頭贊同道。
“哎,沒用的。”包裕剛卻擺擺手道,“夏天身家近兩百億美元,六七十億美元的損失,對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聽他這么說,眾人又點點頭。的確,六七百億對他們而言的確是天文數(shù)字,根本承擔(dān)不起。但對夏天而言,貌似也不是那么多。
李家誠笑了笑,說出一番話來,登時讓在座諸位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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