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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葉塵已經(jīng)回來,趙德昭便派陳東陽親自來慰問葉塵,還帶來了不少上好補(bǔ)藥。葉塵有些過意不去,想了一下,當(dāng)晚便去拜會了趙德昭,并讓李君浩帶人送了一車冰塊給趙德昭,算是回禮。
魏王府中,在主人的熱情待客下,與趙德昭推杯換盞,當(dāng)葉塵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快三更了。今晚他喝的雖不算多,但回來時吹了一陣夜風(fēng),酒意也有些上頭了,不過還是能走得穩(wěn)路,不至于搖搖晃晃的要人扶。
進(jìn)了家門,葉塵讓護(hù)衛(wèi)去休息。他人則是直接走進(jìn)后院,卻看著自己的房間正亮著燈。
都這時候了,誰還在里面?葉塵頭中醺醺,一時之間,什么都想不起來的。
掀簾進(jìn)屋,只見韓可兒正半趴在桌上做著海棠春睡。想不到都這時候了,她還在房中等著。葉塵放輕了腳步,靜靜的走了進(jìn)去,在桌邊坐了下來,看著兩尺開外,枕著手臂沉睡中的一張如花俏臉。
韓可兒容色秀麗,身材高挑窈窕,今天她稍稍畫了妝,不過不是石灰抹墻一般的濃妝,只是略略描了眉,抹了口紅,并沒有像開封的妓女那樣擦著厚粉。但就是這么一改變,就讓她顯得眉目如畫。
不知是在夢里想起了什么,韓可兒殷紅厚實(shí)的嘴微抿著,修長的雙眉也緊皺,顯得很傷心的樣子,眼角處還帶著淚,閃著暈黃的燈光。
葉塵看得憐惜不已。韓可兒是一個命運(yùn)多舛的女子,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是一個受命運(yùn)折磨的好女孩。
葉塵伸手想拭去她眼角上的淚跡,不料韓可兒被他的動作一下驚醒了。她猛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睜了開來。幾縷散開來的發(fā)絲調(diào)皮的貼在她的臉頰上,旁邊還有著被壓后的紅痕,可見她睡得已經(jīng)有了不短的時間。
睜開的大眼睛中有著幾許茫然,但眨了幾眨之后,韓可兒終于發(fā)現(xiàn)坐在眼前、微笑著的葉塵。一喜之下猛的起身。結(jié)果啊的一聲短促驚叫,身子控制不住的后仰。卻不想她是坐著,兩腿別在桌下,這一動,桌子和人都是搖搖欲墜。
葉塵微微笑著,不慌不忙的伸出雙手,一手扶住桌子,一手則順勢摟住了她的纖腰。
一只堅(jiān)定有力的大手扶在背上,掌心的熱力,透過薄薄的紗衣傳到肌膚上,韓可兒頓時覺得自己的臉上都燒了起來,殷紅如血,身體內(nèi)的力氣瞬間被抽干,軟在了葉塵的懷中。
看著她羞澀樣兒,葉塵怦然心動。手上微一用力,把她快要栽倒的身子,托回椅子上坐好。再抓住圓潤細(xì)膩的手腕,將她扯了過來。
溫香軟玉入懷,便帶來一陣幽幽淡淡的蘭麝甜香。市面中的香粉是俗味,葉塵一直不喜歡,甚至前些日子,還想著后面有時間,搗鼓出香水出來售賣,定是能夠大賺一筆。但此時混上韓可兒自身與生俱來的淡淡身體幽香,卻猶如春日百花叢中的芬芳,讓葉塵為之迷醉。
葉塵坐著,韓可兒被拉過來時卻順勢站起。暈暈的燈光照不透穿在身上的薄紗涼衫,玲瓏浮凸的兩團(tuán)軟肉因?yàn)橹魅说木o張而急促起伏,就在葉塵的正前方勾住了他的雙眼。
韓可兒身材高挑修長,只比身高六尺的葉塵矮了大半個頭去,相比起她的高挑身材,韓可兒的胸口就顯得有些單薄,不過如果對比起纖細(xì)的腰肢,這一缺憾就立刻讓人忽視掉了。
視線向下,葉塵張開雙手將韓可兒的腰肢環(huán)住。被寬寬的腰帶勒住的腰身,大約只有一尺五六。韓可兒的腰宛如柔柳一般纖細(xì),可謂是盈盈可握,雙手一圈,露在外面的腰身就只剩幾寸。但韓可兒的窈窕并不是那等如干柴般的瘦削,反而不失豐腴,葉塵手指過處,都是充滿彈力的觸感。
被葉塵摩挲著腰間最敏感的位置,韓可兒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著,緊咬著下唇,忍耐著腰間傳來的一陣陣的瘙癢,呼吸略微加粗,期待著他的進(jìn)一步的動作。葉塵也沒有讓她失望,順勢將她抱起,倒在了旁邊床榻之上,很快醉人的呻吟聲便響了起來。
…………
…………
“我……我和墨先去準(zhǔn)備水。”被白滄海帶著**的雙眼灼著肌膚,孫雪瑩最終還是又有些膽怯了,急急地了一句,忙跑了出去。
葉塵親自給白滄海安排的院子是府中最好的幾處院子之一,房間中的浴室很大,足有百來平方米。甚至還有一個浴池,漢人好潔,特別是高官貴族,尤其是到了夏秋天,基上天天洗澡。
浴室中一扇寬大的屏風(fēng)當(dāng)中攔著,浴池就放在屏風(fēng)之后,幾面凳,一張幾放在浴池邊上。
白滄海走進(jìn)浴室,隔著個屏風(fēng),聽著韓可兒指示著早就等在這里的墨,嘩啦聲響中,不斷將熱水倒進(jìn)浴池中。很快浴室中頓時霧氣彌漫。然后在熱水中又放了一些冷水,韓可兒這邊正試著浴池中的溫度。墨卻已經(jīng)跑過去叫白滄海去了。
白滄海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在兩女捂著臉輕輕的驚叫聲中坐進(jìn)了浴池中。溫?zé)岬乃松蟻恚葜恚婢徶嗳盏膭诶邸?br />
白滄海頭仰靠著浴池邊緣,閉著眼睛。黑暗中,能聽到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淼募?xì)細(xì)碎碎的脫衣聲。應(yīng)該是解開衣帶,緊接著木屐聲響起,幽幽的蘭麝香又傳入鼻中。
白滄海睜開眼睛。此時的孫雪瑩,已經(jīng)將外面的褙子和褶裙都脫了去,只留了下面的一件藕色羅衫和薄紗褻褲。羅衫袖口用條絲帶束好,羅襪和繡鞋也一并脫了,白生生的腳套在一對木屐上,羞紅著臉怯怯的繞過屏風(fēng)走了過來。
孫雪瑩的高挑身材,有一多半是緣于修長筆直的雙腿,穿著褶裙時尚不覺得,但現(xiàn)在只套了一條薄紗褻褲,驕人的身姿便展露無遺,讓白滄海看得兩眼放光。浴室中,只著一盞油燈,朦朦朧朧的光暈,卻給她染上了一層神秘的美。
墨同樣穿著一條薄紗褻褲,身材嬌玲瓏,可身材卻極為火爆,該大的不,該翹的一都不平。再配以她那張娃娃臉,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在白滄海肆無忌憚的目光下,孫雪瑩的動作變得很僵硬,拿著用來擦背的絲瓜囊子的手來沒了氣力。最后嚶嚀一聲,手腳酸軟,再也擦不下去。反倒是墨要好得多,紅著臉認(rèn)真的給白滄海擦拭著。
一位美人在耳畔嬌喘吁吁,白滄海欲火燒得更加猛烈。他行事向來直接,從水中站起身,一把將孫雪瑩摟了過來。一手將她巧可愛的下巴強(qiáng)抬起,就低頭直接親了下去。少女的唇瓣柔嫩,如水一般。但白滄海心火正盛,并不滿足于四唇觸碰,舌頭撬開牙關(guān),直接探了進(jìn)去。
孫雪瑩只是想著今晚伺候白滄海沐浴,最多也是親近親近,卻沒想到直接就步入深吻環(huán)節(jié)。
懷中少女的應(yīng)對極為生澀,當(dāng)白滄海舌頭進(jìn)去的時候,迷離的雙眼頓時驚得瞪大,渾身劇震,原扶著白滄海肩頭的雙手,也用力推拒起來。可白滄海的雙臂如鐵鑄一般,紋絲不動,讓人窒息的長吻讓孫雪瑩的掙扎來弱,手腳軟軟的,很快就癱了下去。
白滄海的嘴離開了甜美的朱唇,從圓潤的耳珠開始,一路向下,一寸寸的吻下去,從脖頸,到肩頭,一直吻到細(xì)致的鎖骨上。
孫雪瑩努力的想保持著一絲清醒,但仍被白滄海這名過來人弄得昏昏沉沉。隱隱的感覺著一只大手從衣襟中探了進(jìn)去,隔著肚兜,揉捏著自己的胸口。
而另一只大手在摩挲著大腿,被水濕透了的褻褲仿佛成了第二層皮膚,直接將掌心處的滾熱傳入她心底。那只手來放縱,從大腿摸索到臀上,火熱的感覺也從腿上漸漸上移,一的又探到了腰間。
此時,墨早已捂著臉跑了出去。
極度的刺激,弄得孫雪瑩身緊張,仰著脖子直哆嗦。忽而她驚醒了過來,用力抓住白滄海正在解開褻褲褲帶的手,哀求道:“阿郎,不要在這里!”
盈盈眼波中,盡是祈求,白滄海也不想在這里草率行事,要知道按理他要娶了孫雪瑩之后,才能行此事。只是白滄海行事大多時候不顧世俗禮節(jié),而孫雪瑩一顆少女晶心早已著落在白滄海身上,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行男女之事,且被挑撥的欲罷不能,她在心底深處也是心甘情愿的。
白滄海一步跨出浴池,拿著掛在屏風(fēng)上的手巾擦著身上的水珠。
“阿郎,不洗了嗎?”孫雪瑩疑惑的問著。她背靠著墻,濕透的胸口透著底下的桃紅色衣,勉強(qiáng)站直了發(fā)軟的修長雙腿,
“已經(jīng)洗好了!”白滄海幾下擦干了水,套上了一件外袍。將自己和孫雪瑩的衣服一塊兒拿了,返身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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