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伸手用力一扯,一輪豐潤了許多的酥胸驕傲地挺翹著,在空氣中上下輕顫。
“阿郎!”
韓可兒一聲驚叫,手忙腳亂扯起了被拉開的半邊襟口。血一下涌了上來,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熱得發(fā)燙。咬著下唇,拳頭捶了葉塵幾下,嗔怪的責(zé)難著,“這是白天啊………”
雖然暴露了一下便被遮起,著重注意的葉塵還是發(fā)現(xiàn)那一處的顏色的確變深了一。
“可兒,你這是不是有喜了?”葉塵立刻驚喜的問道。
“有喜?”韓可兒發(fā)愣然。
見韓可兒茫然不知,葉塵又換了個問法:“最近你有沒有感覺想吐?”
韓可兒了頭:“妾身今天早上還吐了一次,昨天的胃口也不好。”
葉塵拍拍腦門,原以為自己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他心的扶著韓可兒站起身,鄭重道:“得找個能斷喜脈的醫(yī)生來看看了。”
大宋禁軍醫(yī)院副院長白一坤是眼下開封城中除皇宮中御醫(yī)之外,手段最為高明的醫(yī)生。不過他在葉塵這位院長及恩主面前,絕不敢擺什么京城名醫(yī)的譜。
以葉塵如今的地位,特別是統(tǒng)管天下醫(yī)院,只要他一句話,白一坤如今的一切便可在頃刻間失去。白一坤哪能不心侍候著。
被傳到韓府上時,白一坤也是誠惶誠恐。等他把脈問診的韓可兒,也是不敢多看半眼。
坐上交椅調(diào)勻呼吸,將三根手指搭上纖細的手腕。指尖上的觸感一片膩滑,白一坤卻不敢有半分邪念。
閉著眼睛感受著脈搏跳動,半晌之后,他站起身,向著葉塵拱手行禮,“恭喜侯爺,夫人的確是喜脈!”
“當真?”話的不是葉塵,而是得到消息,突然趕來的喻清妍,她緊蹙著眉頭,神色凝重,好似天要塌下來似的。
這般問著,喻清妍卻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上前讓白一坤讓開位置,一只手抓著韓可兒的手腕,開始把脈。
半響之后,喻清妍臉色微變,心中喃喃自語:“這怎么可能!師傅葉郎的體質(zhì)特殊,是絕對不會讓尋常女子懷孕的,而玉姐姐曾經(jīng)也過什么仙凡有別的話。”
葉塵沒有第一時間請喻清妍來把脈,是有些擔(dān)心會刺激到喻清妍。只是沒想到這丫頭心思始終在他身上,這類事情在第一時間還是知道了。
白一坤被葉塵拉到外面,前者再次頭打著保票,道:“千真萬確。”
葉塵封了一份豐厚謝禮,讓下人交給白一坤,讓麻剛子將后者送到府外。
葉塵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喻清妍已經(jīng)離去,而韓可兒則含羞帶怯,手撫著腹,綻開幸福的笑容。只要有了孩子,她的一生便安穩(wěn)了,腹中還未成形的生命,關(guān)系到她一身的幸福。
韓可兒終于懷孕,以葉塵一貫的冷然自若,竟也有些難以遏制的欣喜難耐和淡淡的莫名復(fù)雜。
“日后都要心著了,不能累著。”圍著韓可兒噓寒問暖,葉塵只感覺著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做什么好。
大年三十下午,葉塵妾室懷孕的消息,和南漢使臣到達開封的消息,同時很快在開封城中傳開了。聽了葉侯家中有喜,羅耀順、王超、曹瑋、李君浩、賈憲就一個個都親自帶了禮物上門來恭喜。緊接著,那四位因葉塵得官的行首也親自前來,帶來了重禮。魏王趙德昭也派人送來了禮物。
葉塵一家在正廳中坐下,一攤宴席都已經(jīng)擺好了,接下來就是等著年節(jié)鐘聲。
壓歲錢在北宋時也有,只是葉家還沒有孫子輩,也就水兒和寇準拿到了一份葉塵親自給的豐厚紅包,開心的收了起來。
給家中仆婢的紅包也發(fā)了下去,祥符侯府如今收入豐厚,給仆婢的賞賜在開封城中,出了名的豐厚。侯府的幾十名仆、六十多名護衛(wèi),一個個上來叩謝,拿到沉甸甸的紅包,各自喜笑顏開。那二十多名工匠,葉塵自然是給他們發(fā)了紅包,放了假,讓其回家過年。
家中的宴席熱熱鬧鬧的進行著,因為嬌妾有喜,葉塵很是開心,便多喝了幾杯,沒等到年節(jié)鐘聲響起,葉塵暈乎乎的便被喻清妍扶到臥室,睡了過去。
喻清妍紅著臉,和喻葉二人給葉塵換了衣服,洗了腳,擦了臉。灌了醒酒湯。
“清妍!侯爺就徹底交給你了,姐姐我先去了。”喻葉以一副很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喻清妍,若有所指的道。
等喻葉離開之后,喻清妍拿走了自己臉上的易容面具,恢復(fù)了自己來絕色姿容,怔怔的地看著葉塵,臉上猶豫不定,嫣紅片片,嬌羞不已,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什么也沒有做,爬在葉塵的床邊睡著了。
………
………
南唐因為彌勒教明王上官冰云劫持葉塵的事情,一度惹怒了宋帝趙匡胤,國主李煜這些天對此一直恐慌的不行,擔(dān)心大宋會以此為借口,對南唐用兵。
所以,李煜在接到趙匡胤讓他勸降南漢的赦命之后,松了口氣的同時,便十分用心的開始做此事。
他當即命知制誥潘佑寫了一封長達數(shù)千字的勸降信,親自又反復(fù)斟酌,精心修改后,派給事中龔慎儀為使者,前往南漢勸降。他要利用南唐與南漢世世代代的睦領(lǐng)友好和他李家與與南漢劉家?guī)资陙淼膬杉仪檎x,來完成趙匡胤交給他的這一光榮而又重大的使命。
這封勸降信寫得情真意切,辭采飛揚。信的開頭,首先回憶了兩國之間幾十年來“情若兄弟,義敦交契,憂戚之患,曷嘗不同”的密切關(guān)系,然后便詳陳利弊得失,力勸南漢主“三思其心”,盡快臣服大宋。
此信所列舉的勸降理由,大致有這么幾個方面:
首先是“割地以通好,玉帛以事人”乃古往今來常有之事,“之事大,理固然也”,這并不算什么不光彩的事,更非奇恥大辱。況且大宋皇帝“以命世之英,光宅華夏”,是“承五運而乃當正統(tǒng),度四方則咸偃下風(fēng)。”如今“遇天下之兵鋒,俟貴國之嘉問”,作為一個泱泱大國,已仁至義盡,若是“介然不移”,甚至逆勢而動,只能有害于宗廟社稷,有害于黎民百姓,更有害于南漢主自身。
其次,大宋皇帝乃當世明君,曠古圣主。他曾:“彼若以事大之禮而事我,則何苦而伐之?若欲興戎而爭鋒,則必取為禍矣…………大朝之心非有唯利是貪,蓋怒人之不賓而已。”若與大朝為敵,實乃“不顧大強弱之殊”,逞一時之憤的不明之舉。今“大朝許以通好,又拒而不從”,豈是為國家社稷者所力?大朝“師武臣力,實謂天贊”“登太行而伐上黨,士無難色;絕劍閣而舉庸蜀,役不淹時,是知大朝之力難測也,萬里之境難保也。國莫險于劍閣,而庸蜀已亡矣;兵莫強于上黨,而太行不守矣”,由此可見,南漢絕不可與大宋爭鋒。
再次是,南漢一些“矜功好名之臣”“獻守土強國之議”,以為“五嶺之險,山高水深,輜重不并行,士卒不成列,高壘清野而絕其運糧,依山阻水而射以強弩,使進無所得,退無所歸”,又認為大朝所長在平原,若舍長就短,輕進嶺南,雖有雄兵百萬亦難取勝。據(jù)聞有人還認為,能戰(zhàn)勝宋軍,則霸業(yè)可成;若不能制勝,則浮巨舟而泛滄海,亦終不為人下。這些是“孟浪之言”“坐而論道則易,行之如意則難”。“想那荊湖、西蜀、北漢,習(xí)山水,慣險阻,卻早已盡歸大宋。況南漢與大宋封疆接畛,水陸同途,若諸道夾攻,尚有何險可守!”
最后李煜又推心置腹地勸道:“倘大朝以為貴國無通好之心,有抗拒之意,必發(fā)大兵以攻伐,至彼時不僅玉石俱焚,生靈涂炭,還命我朝與貴朝斷絕聯(lián)系,望能體諒予之苦衷。”
一封勸降信,寫得洋洋灑灑,感人至深。無奈信寫得再好,總是勸人拱手把大片國土交出來,然后做個亡國之君。另外,不管李煜如何才華橫溢,這信如何文采斑斕,也不管他的用心多么良苦,甚至南漢皇帝是否聽得進去。可惜南漢國真正做主的不是南漢皇帝劉鋹,而是龔澄樞,準確的是龔澄樞背后的天一道教主陳景元。
實事上,劉鋹信還沒有讀完,便已經(jīng)被龔澄樞極為無禮的奪了過去,揚長而去。
龔澄樞拿著信跪在陳景元潛修的宮殿之外一炷香之后,殿中傳來了陳景元那略帶嘶啞但卻讓整個南漢國上下都會心驚膽顫的聲音。龔澄樞得到了陳景元的指示,便當即操控著南漢朝堂開始落實。
他先下令將南唐使者龔慎儀扣押起來,然后挑選孟修和秦權(quán)這兩名宦官中的心腹為出使大宋的正副使臣,親自將陳景元給安排的重任叮囑一番,然后便讓二人出使大宋,去完成陳景元賦予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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