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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光道:“侯爺沒有定下具體時間,不過已經約定好大軍在城外鼓以梅花調的節奏敲打時,就打開城門,所以從明天開始便讓所有人到位,一是提前熟悉各自位置,二是也在漢軍中混個眼熟。”
許方義道:“胡大人的是,冉林峰那里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胡三光微微一笑,道:“許大人放心,除非冉林峰自己不想活了,又想害死他家老,與我們拼個魚死破,否則不會有問題的,再他已經收了我們的金子,也答應了下官替侯爺給他的承諾。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許方義面無表情道:“冉林峰對咱們尤為重要,他出了問題,我們的計劃便將功虧一簣,還要麻煩胡大人你從明日開始親自坐鎮到冉林峰處,所有華夏衛都帶著,不能讓他有任何動搖。”
胡三光道:“許大人的是。下官也正有此意。不過,起來現在最麻煩的還是川蜀那邊,聽侯爺十有八九又是上官冰云那妖僧在背后主持此事。現在李君浩和白滄海兩位司使大人都已經親自帶人去了川蜀。”
許方義嘿嘿笑道:“胡大人不用擔心,李司使也是一流高手,而白司使的劍法在當今天下更是已經難逢敵手,即使是上官冰云正面拼殺,多半也不會落于下風,而兩位司使大人帶去了我華夏衛府近半精銳,或許抓不住那上官冰云,但替朝廷壞了彌勒教的好事應該還是很有把握的。”
這時一個情報員匆匆進來,在胡三光耳邊低語幾句,胡三光微微頭,等那情報員離開后,才對許方義道:“他娘的伍彥柔叫冉林峰今晚上去議事,我不放心其他人跟著,還是我親自裝扮成冉林峰的親兵跟著去。”
許方義道:“好!你現在就過去準備,提前預測各種可能,想好預案,不可大意。”
胡三光抱拳稱是,起身離去。
桂州今天下大雨,一群身穿南漢軍服裝的士兵正在北城門口哀求,請守門的將領放他們入城。葉塵因為兵少,為防止桂州城守軍出城偷襲,索性將大軍部集中在東門,其它三處城門這幾日間也派有騎兵巡邏,前幾天還抓了不少出城前往其他州城的信使。但今天下大雨,宋軍除了必要的哨兵之外,沒有再派游騎巡邏。所以才讓這些貌似從邵州和永州城逃來的南漢殘兵找到空檔來此。
駐守此處的參將冉林峰面露冷笑,他對守門的兵士道:“不許他們入城,那邵州城和永州城投降宋軍已經十來天,這些人這個時候才突然來投,居心難測。”
冉林峰麾下眾將校對這些殘兵沒有絲毫憐憫,一名指揮使聽了頭答應,對城下大喊道:“都給老子滾開,再靠近城門一律射死。”
城下一名指揮使模樣的回罵道:“滾你媽的,老子九死一生才從邵州城逃出來,還受你狗日的氣,你是要逼咱們真投宋軍咋的。”
冉林峰對左右吩咐道:“射死幾個。”
幾名士兵立馬舉起弓來,剛剛快拉滿時后面一聲怒喝:“部給帥放下。”
冉林峰一聽是伍彥柔的聲音,轉頭時見到伍彥柔大步上城來,后面還跟著他的對頭姜鑫及其它幾名將官和一眾親兵,他連忙行禮道:“大帥,城外都是些邵州來的潰兵,被抓數日才聲稱逃脫來歸,里面恐有陰謀,末將正要將其驅逐。”
伍彥柔走到城碟邊,看看城下衣衫破爛的一群潰兵,對身后一名前些日子從邵州城早早逃出來的將官道:“來認一認,是不是從邵州城逃出來的人馬。”
這名將官細細查看一番后回道:“那指揮使確實邵州城守將陳守義的屬下,其余人等認不。”
這時姜鑫突然道:“大帥,末將認為這些人能夠逃脫實為不易。聽到大帥威名來投也是一片忠國之心,應該讓他們進來,不過可在城門一一檢查搜身之后,再放進來。”
“張參將怎能如此!”冉林峰對姜鑫怒道,“自古以來,攻城之戰中不知有多少因為放流民百姓和殘兵入城,結果導致城內有了敵軍內應,最后被破城。如今宋軍屯兵城外,但據我所知那宋軍并無援軍可期,我等只需堅守城池,待敵軍士氣低迷,便可尋機出城偷襲,大破宋軍。而在此之前,絕不可放任何可疑之人入城。”
伍彥柔輕輕頭,冉林峰所言正是他心中所想,冉林峰此人平時沒什么過人之處,現在看來還是有幾份能力和見識的,最重要的是一份忠國之心。將北門交給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不過就這樣以憑空猜測懷疑不讓這些殘軍進來,傳出去對自己聲名不利,略一沉思之后,伍彥柔道:“據帥所知,那葉塵現在帶領大軍都是北兵,口音與我荊南完不同。你等若想證明自己都是我南漢士兵,那一個個進來時,都要接受盤問,回答要以地方言。以此證明你等的清白。”
伍彥柔話音一落,下面那群殘兵突然轉身撒腿向遠處跑去。冉林峰故作一愣之后,才在伍彥柔等人催促下,下令弓箭手射擊,但因為天黑難視,并沒有射準幾個人。
“哈哈哈哈………葉塵兒也不過如此,等了數天不攻城原來就是要用這雕蟲技。哼!如今計窮于此,明日若是不下雨,恐怕就要攻城了。”伍彥柔大笑一聲,道。
旁邊眾人紛紛附和稱是。冉林峰一邊也一邊附和,一邊心想剛才這一幕卻是一舉兩得。一方面可以讓自己在伍彥柔心中成為放心人,不會過多防范或者懷疑。畢竟隨著邵州和永州守將的投降,伍彥柔作為主帥對下面將官免不了會有所警惕和懷疑。另一方面,也讓伍彥柔一個錯覺,桂州城里面沒有葉塵的人。
“這葉塵做事果然滴水不漏。只是聽南宋國內亦有內亂,南唐恐怕對大宋也心有不軌,這宋國真能夠滅了南漢。”冉林峰心中暗忖道,眼睛深處一絲猶疑一閃而逝。他身后兩步處裝扮成他護衛的胡三光卻是沒有察覺到。
………
………
第二日,天空放晴,昨天傍晚的雨下得的時間不長,地面上的積水不多,并不影響攻城。
所以,一大早,宋軍營地中士兵傾巢而出,擺開陣勢,鼓聲陣陣,圍城八天之后,終于開始攻城。
桂州城頭上,伍彥柔見此,冷笑一聲,心想果然如此。一邊下令按照這幾日的布防讓各將官到位,指揮部隊準備迎戰,一邊下令這些年跟著他打過大理和南的四千騎兵做好出城的準備,他心氣頗高,并不想龜縮于城內一味地的守著,只要宋軍在攻城中損失較大,士氣降低,他便讓騎兵出城沖擊宋營。
但出乎于伍彥柔的意料,宋軍并不是力攻城,僅僅是在東門外排下準備沖城的軍陣。而在城池的東南角,離城墻不過百步的地方,放置著三十多具自己從未見過的一種投石車,成三列排開。
難道是想讓投石車先遠程攻擊,然后再攻城?
投石車的威力,伍彥柔也是親眼見識過,他麾下大軍中也有。當幾十斤中的石彈、泥彈從天而降,就算沒有命中,其呼嘯而來的聲勢都挺嚇唬人的,但實際上老兵都知道投石車準性極差,若是對大軍密集之處投石,還有很大殺傷傷力,但用來攻城,想要砸毀城墻以這準性是不可能的。
另外圍著三十多具投石車忙碌的士卒,總計才百多人的樣子,平均到一架投石車上,不過聊聊六七人。這比尋常操作投石車的人數少得多了。
據伍彥柔所知,就算是型的投石車,也要二十多人來拉索,而如城外這三十多具投石車的大,按理沒有三五十人一齊用力,那砲彈怎么拋到遠出去?
而且投石車最大的問題是每一次拋石都沒有辦法保證準頭。幾十人拉纖一般的扯著稍桿,前一次的出力和后一次的出力,幾乎沒有保持原樣的情況。上一次命中目標,但下一次就能偏到三五十步外去。同時為了使投石手拉索時的行動如一,還要對他們加以訓練,耗費大量的時間。所以投石車一般在戰場上也只是起個輔助作用。
只是伍彥柔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宋軍的攻城部署也有些反常,他正想進一步觀察思索,就見著宋軍的投石車已經有了反應。
完沒有任何人拉扯,被壓下去的稍桿卻猛然揚起。如同掄圓了手臂,其中一個的黑從城外的陣地上最中間一個投石車上飛了起來,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過了一百五十步的距離,轟然一聲巨響,猛然砸到了城墻前端十步距離。
這正是葉塵給操作投石車的人特意交待過的,以一個投石車先測量一下距離和準性,然后所有投石車以此為依據進行調整。
然后,只見那三十多具投石車齊齊向前移了十來步的距離,接下來,三十多個被壓下去的稍桿卻猛然同時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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