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不喜歡別人聽人磨叨,再有下次,都給我滾出去,明白嗎?”呂布轉(zhuǎn)過身,目光不善的看著蔡同張冉。 rg
唬的兩人連忙跪地求饒,直到呂布不耐煩的冷哼一聲蔡同才慌忙道,“此來求見將軍,主要是為了……”
“能不能重用我等二人?”張冉接話道,“我二人都是荊州揚州大商,此來愿為將軍奉上黃金萬斤,錢兩百萬!只為謀求并州商場主導(dǎo),我等欲建商行,整頓偌大并州商業(yè),管理并州商人和各州商人互通有無,偶爾大交易會請并州將士護衛(wèi),當然我們不會虧待并州將士地,一定會給予錢財!請將軍準許!”
呂布知道,貨物進行的交易場所叫商行,現(xiàn)代的法為代理行。交易的貨品齊,廣泛,講究誠信,價格公道!通過從事商品代理銷售賺取差價。至于請并州將士護衛(wèi),也就差不多相當于后世的鏢局之類的東西。
“恩…”呂布沉吟半晌,笑道,“準了,不過話在前面,商行建立后,每月要向官服上稅,行了,你們退下吧,具體事去和劉子墨商議便是,此事就是我準了。”
“多謝將軍!”張冉蔡同大喜過望,躬身退下。
呂布待兩人走后,前去后院,見貂蟬魏氏正在哄著呂玲綺玩耍,走進妻兒前,摟過兩女厚著臉道,“兩位夫人,布明日將啟程前往長安坐鎮(zhèn)……收拾衣物帶著綺兒,隨布一起去吧。”
“聽洛陽大戰(zhàn)…妾身攜女兒前去,恐有不測…不若留在并州吧。”魏氏嬌滴滴地道。“夫君不是張遼徐榮都有大將之姿嗎?讓他們?nèi)プ?zhèn)長安不就好了嗎?”
“哈哈,此次需我親自鎮(zhèn)守。”呂布聞言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笑容,仰頭長笑,笑罷斂容虎眸溘開一道宛如實質(zhì)地鋒芒,“天下雖大,大爺怕過誰來?但有畫戟赤兔在,縱使天下之眾皆來,誰能阻我!”
“我爹最利害了,哼,我就要學(xué)爹爹。”呂玲綺興奮地拍著稚嫩手,奶聲奶氣地叫道,“爹爹!抱我!”
“乖。”呂布抱過呂玲綺,柔聲安慰呂玲綺,認真地看著呂玲綺道,“我允許你學(xué)武,但你現(xiàn)在還,這樣吧,我和你做個約定,到你六歲髫年之前,去跟你娘學(xué)女工,過了六歲等你懂事了,如果你還想學(xué)武,到時我親自教你戟法,誰也不許阻你學(xué)武,好嗎?”
“好。”呂玲綺興奮的伸出肥嘟嘟地手指,“爹,拉勾勾。”
“乖女兒。”呂布摸了摸呂玲綺的腦袋,和呂玲綺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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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恰時公元前188年。洛陽城。
如今的洛陽城四面皆敵,殺聲震天,凄厲感人。黃龍、左校、牛角、五鹿、羝根、李大目、左髭丈八等身披熠熠生輝地黑鐵戰(zhàn)甲駐馬與洛陽城北門前,眾人隱隱以李大目和黃龍為首,眾將見手下黃巾死士攻打猛烈,洛陽城岌岌可危,不禁心中大喜,五鹿大聲呼道,“李大哥,洛陽城將破,請出手罷!”
卻李大目為人粗獷,胸口有著黑漆漆的胸毛,果露的肌肉扎結(jié)幾欲爆炸般,闊面重頤,身高九尺,那模樣看起來就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熊般,令人望而生畏,目光兇惡。
黃龍與之相比頓顯平凡,但這不影響他的地位,在這群黃巾黨中,他是個老好人,屬于類似劉備那種,人緣極好一呼百應(yīng),故而與李大目分立而治。
“抬我車輪斧。”李大目抬手大呼,幾個面黃肌瘦地黃巾死士氣喘吁吁地抬來一柄巨斧,這巨斧不愧車輪斧之名,斧面足有車**,令人望而生畏,一見就是碩重之物。
“李大兄。”黃龍與馬上作揖道,“此…此些人馬,是張角大天師留下為數(shù)不少的存活兄弟,我等此次來此,已是破釜沉舟,若是此戰(zhàn)輸了,則天下,不復(fù)黃巾存在矣……”
“不是還有褚飛燕嗎?”左校出聲道。
“他已經(jīng)不再是黃巾的人了!”牛角是個胖子,膛目怒視左校,咆哮道,“他現(xiàn)在改頭換面,叫張燕!寧愿落草為寇,也不愿再為張?zhí)鞄熯z志而戰(zhàn)!就連我等向他求援求糧草,他都一言拒絕!我早已不把他當兄弟了!”
“牛角的是…黃老哥的是,我們現(xiàn)在孤立無援東躲**宛如過街老鼠,但若占了洛陽,挾持了天子,從此…我們就可以活在太陽下了。”李大目持著車輪斧,喘著粗氣,縱馬大聲咆哮著沖向洛陽城邊,提斧沖上城墻,“眾兄弟,還記得我們的口號嗎,還記得張?zhí)鞄熀酢 ?br />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轟地一聲,李大目避箭跳在城墻上,車輪斧左右劃拉,上劈下砍,奪走無數(shù)禁軍生命,振臂高呼道,“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眾兄弟,殺——!”
霎時間黃巾死士士氣大振,左校、牛角、五鹿、羝根、左髭丈八縱馬登云梯而上,就連黃龍都持槍沖上戰(zhàn)場廝殺,城墻上董承見狀大驚,被李大目一斧劈的胸悶不已,慌忙奪路而逃前往皇宮之間。
洛陽大亂戰(zhàn)場已從城墻移至城內(nèi),城內(nèi)廝殺。城外戰(zhàn)場空無一人,一個身材魁梧地將軍和一個瘦弱地文士騎馬而來,正是呂布和賈詡。
“黃巾兵馬,何如此悍不畏死乎。”呂布自始至終都看著這場戰(zhàn)爭,不禁感嘆道,“當年與張角一戰(zhàn),黃巾死士前赴后繼死于布戟下,卻無一人后退,布已許久未曾見黃巾廝殺,猶今歷歷在目矣。”
“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只不過是死的區(qū)別不同罷了,將死之人何懼死乎?”賈詡衣袖掩面,笑道,“主公不必如此驚訝,如今看也看了,不知主公還要作甚?”
“我想問文和,汝可猜猜,黃巾入城后可會害天子性命?這群黃巾,以后又有何命運。”呂布笑著道,李大目和其余幾個黃巾頭目的談話他也偶爾聽到,若是天子死了,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到時候就真的是天下大亂了。
“主公可安心,人都是自私的。當他們感受到那錦繡的百官,酒肉美食,美姬佳人,誰還肯落草為寇?”賈詡自信一笑,三言兩語幾乎將未來道出。“久藏在黑暗中的人,一旦享受了這朗朗天日,如何還肯回到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黃巾之中,怎無一二貪圖繁榮官爵之輩?主公寬心,天子不會死,只是難逃詰責(zé)刁難罷了。”
自私之論,深及人性,也只有賈詡這種善于揣摩別人心思的人才有這種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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