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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朝陽初現(xiàn),紫氣漫天,新的一天,代表著新的開始,這一天,江晨出奇的沒有修煉,因為,他要去見一個當(dāng)今天下最不可見之人。~,
由丞相府前往咸陽宮,先要經(jīng)過繁忙的市集和大街,然后才轉(zhuǎn)入幽靜的林蔭大道。大道穿過圍繞王宮的護城河,直入宮城,拓展成可容十馬并行的御道,盡頭便是大秦帝國最重要的處所咸陽宮。
有著李斯這位當(dāng)朝丞相的引領(lǐng),江晨一路上自然是暢行無阻,當(dāng)然,這也與他將赤麟神劍收入腕表空間有關(guān),否則,經(jīng)歷過荊軻刺秦王之事的皇宮守衛(wèi),可不敢放一個身攜神兵利器的江湖高手去面見始皇。
洪亮的迎賓號角已在御道兩側(cè)響起,江晨定睛一看,淡淡的晨霧中,現(xiàn)出一座雄偉壯觀的大殿,抬眼望去,那飛揚的勾檐,閃閃發(fā)光的殿脊,仿佛矗立在云端。
踏過階梯,便是大殿,在大殿正中的青玉案后,端坐著一個頭戴黑色平天冠、身著黑袍之人,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相貌陰鷙,不怒自威,目光尖銳冷酷,仿佛擁有一種透視人心的可怕魔力。
他便是嬴政,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始皇,整個天下的主人!
“啟奏陛下,臣不負(fù)所托,已然將江晨先生帶到。”即便身為大秦帝國的丞相,在始皇的面前,李斯已經(jīng)將恭敬表現(xiàn)到極致,因為,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這位不世帝王的可怕!
“見過始皇陛下。”拱手一禮,江晨灑然開口,不得不,其實他對這位始皇帝陛下,還是抱著幾分尊敬態(tài)度的。
“平身。”對于李斯和江晨兩人截然不能相比的禮數(shù),嬴政似乎從來不曾看在眼中,淡淡然的話語,宣告著皇權(quán)威嚴(yán),不容褻瀆。
“謝陛下!”相比于江晨的超然物外,李斯顯然做不到,他先是恭聲謝禮,隨后接著奏道:“陛下,江晨先生不僅武功蓋世,而且智慧過人,他如今愿為我大秦帝國效命,還請陛下明斷。”
“哦?”嬴政卻似來了興趣,“丞相素來看人眼光獨到,江先生能得他如此推崇,可見非同一般。”
“陛下繆贊了。”江晨不卑不亢的應(yīng)聲回道:“在下不過也就粗通一點拳腳劍法,算是個江湖草莽,至于丞相大人所言的智慧過人,在下可不敢當(dāng)。”
嬴政不言語,只將目光轉(zhuǎn)向李斯,李斯當(dāng)即連忙出聲道:“江先生何必自謙,你的人才武功,當(dāng)世絕頂,陛下圣裁獨到,早已看在眼中。”
“嗯。”微微點頭,嬴政當(dāng)即頒下圣旨:“傳旨,敕封江晨先生為帝國上卿,位比護法,賜天外隕鐵三塊,千年靈藥六株,萬年玉髓液九瓶,帝都藏書閣內(nèi)諸般典籍,仍憑江上卿自由翻閱。”
“多謝陛下厚愛。”江晨連忙應(yīng)聲,言語之間,不覺已帶上了幾分喜意,果然不愧是天下的王者,始皇真是富裕啊!
“我大秦富有四海,只要江上卿肯好生為我大秦效力,日后自有更加豐厚的賞賜!”嬴政言語之間,盡展帝王心術(shù):“相信以江上卿之能,必定不會令寡人失望,退下吧。”
“喏!”
眾人應(yīng)聲而退,隨即,自有內(nèi)侍奉上寶物,江晨看在眼中,無論是隕鐵、靈藥還是玉髓,都是難得一見的寶物。
大殿之內(nèi),嬴政面容冷肅,沉思半響之后,他方才向著侍立一旁的太監(jiān)問道:“趙高,此人武功究竟如何?”
“回稟陛下,確如丞相大人所言,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趙高當(dāng)即恭聲應(yīng)道:“昨日丞相大人曾設(shè)宴款待此人,臣特意派了六劍奴前去試探,結(jié)果,六人聯(lián)手齊上,竟然在此人劍下一敗涂地。”
“一敗涂地?”聞得此言,嬴政不由得眉眼為之一凜:“那六劍奴各個都是頂尖好手,他以一敵六尚且能夠取勝,果然非同一般。”不過,雖是贊言,他臉上的神色卻不好看,作為一個帝王,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范圍之內(nèi)的感覺,隨即,便聽他一聲冷哼,口中漠然問道:“查清楚他的來歷了嗎?”
趙高慌忙回聲應(yīng)道:“恕臣無能,此人極為神秘,第一次出現(xiàn),便是在殘月谷附近,此后,連挫衛(wèi)莊、月神、星魂三大高手,然后便直奔咸陽而來”
“不用了,這些寡人早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了。”嬴政怒聲喝道:“真是一群飯桶,寡人給了你們這么長的時間,你們就查到這點東西,難不成實在糊弄朕嗎?”
“臣不敢!”趙高連忙跪伏在地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嬴政漠然道:“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頂尖高手,之前帝國的情報庫里竟然沒有關(guān)于他的任何記錄,難不成,他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查,給我查,不管你動用多少人力,務(wù)必給寡人查清楚他的來歷,倘若查不出來,你知道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臣遵旨。”趙高跪伏的更低了,額頭后背之上,都有冷汗?jié)B出,那直面始皇的恐懼,由心而起,著實令人驚駭難當(dāng)。
“退下吧。”
嬴政漠然的話語,此時此刻,聽在趙高的耳中,已然不下于天籟,當(dāng)下,他連忙恭聲應(yīng):“喏!”隨之軟手軟腳的從地上爬起,恭恭敬敬的退出了中宮大殿。
伴隨著趙高退出大殿,江晨被始皇敕封為大秦帝國上卿的消息,以一種超乎想象的快速,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傳遍了整個大秦帝國,使得原就大有聲名的江晨,更是成為了不少人關(guān)注的對象。
墨家機關(guān)城。
一身高八尺的黑衣男子負(fù)手而立,他頭戴斗笠,只能隱約看到鼻子以下,但那股莊嚴(yán)的氣勢卻依舊不容覷。
“黑衣修羅江晨,大秦帝國的上卿。”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讓人生寒的殺意,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幽魂惡鬼,“看來,我墨家的大劫將至了”他話間,隨手一招,一只機關(guān)鳥飛至手心,隨后,他輕輕將一卷絲帛塞入鳥腹之中,然后便就靜立原處,漠然看著機關(guān)鳥逐漸飛起,漸入云霄不見。
“是時候參悟非攻的真正奧秘了,否則,真不知道,我該如何應(yīng)對接踵而來的強敵,上蒼,大秦?zé)o道,難道你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墨家一步一步走入衰亡嗎?”問天、問神、問自己,問自己的心,無聲的吶喊,但回答他的,永遠(yuǎn)都是寂靜無聲的沉默。
沒有答案,也許,所謂的上蒼,所謂的神靈,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唯一能夠得到的回答,就是自己還沒有停止的心跳。
“罷了,罷了,縱然前途未卜,這一條路,終究還是要往下走,除非死亡,人生哪有盡頭?”轉(zhuǎn)身,一步一步,步入機關(guān)城深處的禁地之中,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墨家,他必須要掌握更加強大的力量,才有資格掌握命運。
就在墨家子弟聞風(fēng)而動的時候,與此同時,遠(yuǎn)在桑海城,儒家的聚集圣地,圣賢莊之內(nèi),正有一老一少兩個正在對弈的儒生,在接到信息的一瞬,棋局嘎然而止,因為,這一刻,他們的心已然亂了。
亂心,亂局,更亂的是勢,勢如風(fēng)云驟變,快得叫人難以想象,最后,只剩下一聲唯有自己才聽得見的呢喃自語:“大秦帝國竟然多出了一位位比護法的上卿?黑衣修羅江晨,此人不可覷,看來,計劃需得有所改變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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