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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天音寺普智大師前往青云門與道玄真人會晤,想借著佛道雙修,參悟長生奧秘,奈何道玄真人礙于青云門的門規(guī),未曾答應(yīng),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普智大師不惜狠下殺手,屠殺了整個草廟村,因為,想讓張凡這樣一個不論是身世還是資質(zhì)都十分平凡的孩童投入青云,怎么樣才能做到?只有殺掉所有村民,此事才算有了可能,否則張凡豈能輕易進入青云。
這是一個最令人不能接受的答案,但事實就是這樣,誰能想到昔日的得道高僧,竟會是殺人兇手,而且一殺就是村幾百條人命,原來最不可能的人,反而成了兇手,事實竟會是如此駭人!
“嘿嘿”到了此時此刻,整個玉清殿中,也就只有江晨還能笑得出來了,他的笑聲之中,滿含戲謔邪魅:“好一個天音寺,果然不愧是佛門正道的表率,諸位明知整件事情的真相,不但不主動站出來澄清,反而極力隱瞞此事,甚至還賊還捉賊的逼上青云門來,釀成現(xiàn)在的局面,為的不外乎是保住自己的名譽、利益,順便借機中傷青云門,至于草廟村的數(shù)百村民乃至張凡,皆成了你們隨意舍棄的草芥,真是好心計,好修為啊!”
一時之間,偌大殿堂之中,以道玄為的青云門眾人,皆是忍不住的為之臉色鐵青,別的暫且不,正如江晨所言,天音寺在知道一切事情真相的情況下還逼上青云門來追討所謂的公道,無非是想要借機中傷打壓青云門,畢竟,如果青云門內(nèi)出了一個偷學(xué)天音寺不傳之秘的弟子,那可真是名聲大臭了!
“啊!”林驚羽狂吼一聲,終于忍耐不住,斬龍劍和身向著法相砍去,道玄急道:“快,快攔下!”不等他話音落下,田不易等人早將他攔下。林驚羽淚流滿面,痛哭不已,在田不易等人阻擋下依然掙扎不止,嘶聲道:“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天音寺以普泓、普空為,眾僧人盡數(shù)低頭,面有愧色,低聲頌佛號不止。
張凡一臉呆滯的站在了原地,身子晃一下,又晃一下,似乎隨時會倒下,這一刻,他只覺得,天仿佛塌了下來。
“張師弟,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未來的路還很長,節(jié)哀順變!”眼見張凡臉上神色有異,法相連忙開口勸,一臉的誠懇。
“你、去、死!”
殺氣騰騰的三個字,令得眾人盡皆為之變色變色,驚駭?shù)目粗鴱埛玻丝痰膹埛餐昃拖駬Q了一個人,渾身殺氣騰騰,面部肌肉幾乎扭曲,臉色猙獰無比。
“張施主!”普泓大師霍的站了起來,他萬萬沒有料到會這樣。
感應(yīng)到張凡的異狀,燒火棍頓時一陣異動,道玄見狀,微微一皺眉頭,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想要將之鎮(zhèn)壓。
“呀!”
突然,一聲大呼,震懾場,眾人大驚失色,轉(zhuǎn)眼看去,驚駭之中,只見道玄真人如遭雷擊,大叫一聲,將燒火棍扔了出來,如被燙了手一般。
那燒火棍在空中閃過一條黑影,江晨看的分明,不知是何物沖了出來,燒火棍劃過一道弧線,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響了幾下,正好落在張凡面前。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道黑影總算停在了空中,出吱吱的聲音,是一條手掌般大的蜈蚣,色彩絢麗,尾部竟有七條分叉,著實怪異無比,此刻正在空中飛舞,張牙舞爪的,模樣驕橫之極。
七尾蜈蚣!
這赫然正是五年前暗算了天音寺普智和尚的七尾蜈蚣,此刻道玄真人右手顫抖,中指上赫然有個傷口,顯然也是被那七尾蜈蚣所傷,這片刻的功夫,流出的血就成了黑色,更要命的是,一縷縷黑氣正往上冒,霎時間道玄真人的右手便密布黑氣。
七尾蜈蚣以天下絕毒著稱,便是道玄真人也受制于其,糟了此物的暗算。
剎那間,道玄真人只感覺頭昏眼花,氣悶難當(dāng),但是他的道行何其高深,尤勝當(dāng)年普智和尚,只見道玄真人立即定住心神,左手并指如刀,向近乎麻木的右手連點數(shù)下,左手凌空畫符,登時那道黑氣便被阻擋,不得寸進。
蒼松道人見狀,連忙沖到他身邊,緊緊扶住他的身體,滿臉關(guān)切的問道:“掌門師兄,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道玄真人下意識的一聲回應(yīng),然而,未等他口中的話音落下,便感覺到腹心一涼,瞬間劇痛傳來,身子大震,原移往右手壓住毒勢的一身精元,突然消散。
“啊!”
道玄真人一聲大吼,左手倒切下來,蒼松道人左手立刻迎上,兩相撞擊,蒼松道人身子大震,倒飛出去,落到玉清殿門前,片刻之后,嘴角緩緩流下一道血痕,但神色間卻在冷笑。在他右手之上,橫握著一把短劍,晶瑩如水,一看就知非是凡品。而此刻劍身之上,血痕累累,鮮紅的血,從劍刃之上,緩緩地一滴一滴流了下來,滴到大殿上的青磚之上。
剛才還一片混亂的人群,此刻又再度安靜了下來,如死一般的寂靜:感情,先前只是開胃菜,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大戲上演啊!
“你,你做什么?”道玄真人墨綠色的道袍,腹部之處轉(zhuǎn)眼間已然變做了深色,他整個人的臉色也頓時蒼白之極,只是,他此刻臉上的驚愕之色,卻遠遠勝過了身體上的痛楚。
“我?”蒼松道人仿佛突然變做了另外一個人般,猖狂地大笑出來:“我在暗算你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著,他用手一招,半空中的七尾蜈蚣頓時向他飛去,轉(zhuǎn)眼間消失在他袖袍之中。
齊昊再也忍不住,聲音中帶著困惑與驚駭,大叫道:“師父,你、你瘋了嗎?”
蒼松道人向他看了一眼,隨即目光又落到了站在齊昊身邊但神色幾乎與他一樣的林驚羽,還有更多的龍峰弟子,甚至于其他青云門各脈的弟子,都用一種看待瘋子般不能置信的眼光望著他。
“哈哈哈,瘋了?是啊!我早就瘋了!”蒼松道人仰天大笑,神態(tài)仿佛也帶著一絲瘋狂:“早在一百年前,也是在這個玉清殿上,當(dāng)我看到萬劍一萬師兄的下場之后,我就已經(jīng)瘋了!”
“師父!”龍峰的齊昊和林驚羽此刻的聲音都已經(jīng)帶著哭腔,但在他們身后,圍繞在道玄真人周圍的青云門眾位座長老,身體卻突然僵硬!
萬劍一,這個仿佛帶著夢魘般的名字,帶著濃濃的陰影,壓在青云門的上空。
道玄真人眼角抽搐,這個百年來從來都沒有人膽敢在他面前提起的名字,仿佛也深深刺激了他一般。蕭逸才攙扶著他的身體,卻赫然覺,道玄真人受創(chuàng)的身體忽然劇烈地抖了一下,甚至隔著那層衣裳,他也感覺的到,那突然在恩師身體里焚燒的火焰,竟是這般的炙人!
蒼松道人神態(tài)瘋狂地站在那里,仿佛這許多年來積壓在心頭的惡氣終于泄出,一時之間,竟無人上前捉拿這個傷了青云門掌門至尊的兇手。
他指著道玄真人,又指了指在人群背后,那在陰影中的三清神像,大聲地道:“你,你們,”他向著田不易、水月、曾叔常、商正梁等青云座指了過去,“你們都給我憑良心的,這個掌門之位,到底是該誰來坐?是當(dāng)年的萬師兄,還是他?”
沒有人回答,年輕弟子是不知所措,但田不易等人卻鐵青著臉色,一聲不吭。
大殿之上,只有蒼松道人如同瘋狂的聲音回蕩著:“怎么,你們不話了嗎?是不是心里有愧啊?哈哈哈,是啊!是啊!其實誰心里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樣?可是如今,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又是誰?”
水月臉色蒼白,望著與平日判若兩人的蒼松,緩緩道:“蒼松師兄,事情都過了百多年了,你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
“呸!”蒼松道人此刻根不顧及自己的身分,狠狠地呸了一聲,面有不屑之色,冷笑道:“百多年?是啊!我忍了百多年,直到今日才有機會為萬師兄伸張冤屈。當(dāng)年青云門下,蠻荒之行,你、你、你!”
他手指一個一個點了過去,連指了田不易、曾叔常、商正梁,冷笑道:“你們這百年來,當(dāng)座當(dāng)?shù)氖娣耍蛇€記得當(dāng)年萬師兄不顧一切地救我們性命?可還記得當(dāng)年是誰毫無吝嗇地將修道心得與我們分享,讓我們道行大進?還有你!”
他赫然一指水月,冷然道:“你剛才居然我如此執(zhí)著?嘿嘿,嘿嘿,當(dāng)年誰不知道你私下苦戀萬師兄,而他后來救你愛你,想不到當(dāng)日竟見死不救,今日卻還來譏諷于我!”
水月面色刷的慘白!
“還有你,田不易!”仿佛是想把心中所有的怨憤之氣都泄出來,蒼松道人狂笑著指著田不易,大聲道:“你自己,萬師兄對你怎樣,你又是怎么回報于他的?!”(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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