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無聊的抽牌,一邊胡思亂想。1xs不久后,只聽楊心欣‘呀’的出一聲尖叫,然后猛地將手中的牌扔了出去,那副驚惶失措的樣子就像剛才拿到的不是牌,而是某種惡心恐怖的危險生物。
“怎么了?”我第一時間問,并將她仍出去的牌撿了起來。
“是鬼牌!”她驚魂未定,捂住胸口喘息道。我迅看了一眼,果然是鬼牌,然后大笑起來:“根據(jù)你的游戲規(guī)則,抽到鬼牌就可以問,又不是遇見鬼了,有什么好大驚怪的。”
她想了想,也啞然失色的笑起來。長長的睫毛上還留著嚇出來的淚珠。
“對不起,人家一時緊張,下意識就丟出去了。”她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咳嗽了幾聲試圖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剛才的糗事上轉(zhuǎn)移開:“那么,人家開始問了。”
她將最后一個音調(diào)拖的很長,苦苦的撫著額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道:“那么,芭蕉精啊芭蕉精,請問,這次的期末考我會不會pass?會的話請動左邊的葉子,不會的話請動右邊的葉子。”
這時,恰好有一陣涼涼的風吹過,吹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而那株又矮又臃腫的丑陋芭蕉樹整個左邊的葉子都被吹動了,像是穿著灰色衣服的胖子在跳著怪異的舞蹈。
不知是不是幻覺,就在剛才的一霎那,我仿佛看到蕉蕾猶如活了一般的微微抽動一下,嬰兒的模樣也逐漸臃腫了起來。
我死死盯著那個芭蕉蕾看,許久,也沒有再現(xiàn)什么異常狀況。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嗎?
曾雅茹輕輕握住了我的右手,關(guān)切的問:“阿夜,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眼花了。”我搖搖頭,沖眾人道:“繼續(xù)。”
從理論上而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只是為何那股不安卻的濃烈,濃到如濕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霧氣般,根看不到前路。再來一次,如果那時候還現(xiàn)有異常情況,不管怎樣都要立刻把這游戲結(jié)束掉!
抽牌開始繼續(xù),不一會兒,鬼牌再次出現(xiàn)了。這次抽到的是吳廣宇,只見他默默的將牌放在地上,就是不話。
“廣宇,問一問后天的彩票頭獎號碼是多少!”周凡興高采烈的哄叫著。我被逗地‘撲哧’一聲笑起來。
“你干嘛笑?”周凡不解。
“這種游戲沒有那么復(fù)雜的玩法。”我一邊笑一邊:“不信你問問你們的楊心欣女神。”
女神頭:“就像夜不語同學(xué)的,這個游戲只能提到答案是肯定或者否定的問題,不然會不靈的。”
“嗯。那么,芭蕉精啊芭蕉精,請問……”又遲疑了一會兒,吳廣宇這才道:“我的女神最喜歡的是不是我?是的話請動左邊的葉子,不是的話請動右邊的葉子。”
“討厭,廣宇你真是的,居然問這種問題。”楊心欣害羞的捂住了臉。把我看的直吐舌頭,好造作的表情!
有一股風吹來,樹右邊的葉子開始跳舞了。我立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死死的望著蕉蕾。但是卻絲毫沒有現(xiàn)任何古怪的地方,那個如同死胎的蕾包一動不動,依然那么難看。懸著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剛才果然是自己神經(jīng)過敏吧!
“嗚嗚,我就知道。”吳廣宇在鼻腔里出類似豬想喝奶的時候才會出的聲音:“一定是我還不夠努力,加油啊,廣宇!十八歲的青春在向你揮手!”
我倒!居然還會有這種人。
牌被重新洗了一次,游戲重新開始。經(jīng)過分鐘飛快而且無聊的抽牌運動,最后曾雅茹突然的笑了起來。
“鬼牌在我這里!”她迷人的露出燦爛笑容,將牌放在地上,然后將頭倚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該問個什么問題呢?好頭痛哦,似乎沒什么可以問的。”
“隨便問什么就好,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我抖了抖肩膀,試圖把她給抖下來。可惜她貼的非常緊,就差把頭埋進我的胳膊彎里了。這種狀況,一都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甜蜜!
“有了!”她開心的拍著手:“大家還記得一年多以前學(xué)校里生的‘五克拉藍色項鏈連續(xù)死亡事件’吧?”
眾人迷惑不解的微微頭。
“就問這個。”她聲音大了起來:“芭蕉精啊芭蕉精,請問那串藍色項鏈現(xiàn)在在哪里?”
楊心欣臉色蒼白,略帶著不滿的語氣道:“雅茹,剛剛?cè)思揖瓦^了,范圍這么廣的問題是不可能有回答的!”
“那我就問簡單好了。”曾雅茹依然笑著,但是表情卻絲毫沒有笑時該有的感覺,那一霎,她的語氣變得非常嚴肅而且正式:“芭蕉精啊芭蕉精,請問那串藍色項鏈還在這個學(xué)校里嗎?是的話請動左邊的葉子,不是的話請動右邊的葉子。”
我直覺的感到不對,這個女人,她究竟想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有風,但芭蕉樹左邊的葉子卻開始動了。
曾雅茹立刻變得非常激動,她的神色緊張,語氣也緊張的略微干澀起來:“那么在哪里?告訴我在哪里?”
她激動的站起身,向芭蕉樹走了幾步,似乎想急切的知道答案。所有人都被她的行動嚇住了,大腦一時間空白一片,什么行動也沒有采取。就在這時異變突然生,系在蕉蕾上的六根紅繩同時斷掉了,我只感覺腳趾上一輕,似乎心臟被外界什么東西吸引,差吸了出去。
心猛烈的跳個不停,無數(shù)的汗珠從周身的毛孔流了出來。是冷汗!
“剛剛……究竟是怎么了?”楊心欣心驚膽跳的捂住胸口,語氣結(jié)巴。看情況,她身旁的幾個男子漢也不比她好看多少,幾乎都快攤倒在了地上。
“游戲結(jié)束了,我們快走。”我當機立斷,將斷掉的紅繩子用火燒掉,吹滅蠟燭,然后催促眾人出去。
曾雅茹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卻被她推開了。這家伙,力氣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大?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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