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視線再次飄向了那些頭骨:“古蜀國也有相類似的武術(shù),根據(jù)文獻記載,伯灌時期曾有一種水,能夠腐化一切。rg但那種水必須要用活人的頭部肌肉做藥引才能做成。作為藥引的死人稱為‘人蟲’,由于因為死的非常凄慘,死后怨氣太重,他們的身體必須被火化,他們的頭骨必須埋在夾雜了貝殼的黃土中。”
頓了頓我又道:“或許那尊青銅鎮(zhèn)墓獸里盛放的墨綠液體就是那種能夠腐化一切的水吧。不過,這也能順便解釋為什么這條路片草不生了。不定這條路上真的有古怪,人走久了或許有危險,我們盡量在有草的地方走。”
完繞開大路,踩在了左邊茂密的草叢上。
就這樣走了幾乎一個下午,那條仿佛沒有盡頭的望去道路才漸漸的窄,最后在一道筆直的石壁前唐突的消失不見。
我們一行四人稍微有一霎那的不知所措,孫曉雪非常直接,用手摸著那道高度直達百米的的山壁,許久都看不出個所以然,干脆一腳踢了過去。
我和楊俊飛,夜峰等人微微搖了搖頭,開始打量起這倒看似天然,事實上也跟就是天然的石壁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的地面稍微呈輻射狀向下凹,活象個不大的隕石坑。只是附近都沒有別的路,四周都被原始狀的植被覆蓋的嚴嚴實實,根就找不出墓葬的入口。
猛地想起了寶藏上的標識,我連忙道:“找找這個坑附近有沒有人工雕琢的石墩石座什么的,應(yīng)該有六個。”
果然不出所料,那六個關(guān)鍵的地確實存在,而且很快就被找了出來。居然都圍繞在這個圓形坑洞的周圍,形成了一個標準的橢圓狀。那都是些石墩,每個石墩上都有一個向下凹進去的圓形孔。
看過原版的藏寶圖后果然很省時省力,我心有成竹的根據(jù)石墩上雕刻的底座花紋將六個造成了許多人死亡的青銅人頭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所有人都死死的望著石壁,但沒想到那座堅硬的天然屏障居然許久都紋絲不動,沒有任何作為墓葬壁壘的自覺。
怎么回事?難道這機關(guān)年久失修早就失去了功能。還是,我們自始至終都被趙宇那行人給耍了,他們其實別有其它的目的,某些我們根就沒有猜測到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用手撐住腦袋冥思苦想。
孫曉雪突然的拉了拉我的衣服:“夜,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什么聲音?”我抬起頭心不在焉的反問。
“總之有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我們腳下冒出來的!”她聲道。我側(cè)耳仔細一天,果然稍微能分辨出下方貌似確實有聲響,而且由遠至近,來清晰。
“不好,快……”‘跑’字還沒有叫出口,整個直徑達五米多的圓形凹地部猛地崩潰了,地面在飛快的往下陷落。所有人都沒有幸免,身體一歪,毫無平衡可言的直直向下摔落。不知道就這樣自由落體了多久,總之我的身體親密的和地面接觸后,老老實實的暈了過去。
在我醒來后,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抬頭看了看,那個塌陷的地方足足有三層樓高,如果不是身下的土質(zhì)松軟的不成樣子,估計早就沒命了。通過那塊洞口,可以看到天幕上綴的繁星,原來已經(jīng)晚上了!
我掏出手電四處打量了一番,這個地方非常的空曠,仿佛是在山腹中。空洞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圓心,最長的直徑打到了米,雖然墻壁上有人工刻鑿過的痕跡,不過顯然不是通過人力硬生生在山腹內(nèi)挖掘出的。這種規(guī)模的挖掘,就連現(xiàn)在都存在非常大的技術(shù)問題,更何況是千多年前的古代人類。不過這鬼地方顯然通風(fēng)良好,不然被幾千年封閉的空氣熏陶一番,就算沒有被摔死,都足夠被毒死幾百遍了!
楊俊飛和夜峰,孫曉雪三人正舒服的昏迷在不遠處,我將槍緊緊握在手中,確定沒有危險后,這才步步為營的一個接著一個將他們打醒。
楊俊飛那混蛋醒來后,口無遮攔的先是問候了一番墳?zāi)怪魅说母改福浜笥直硎境鰧ζ浼易宓呐员憩F(xiàn)出強烈的敬愛之意,直罵得孫曉雪恒古不變的冰臉也稍微泛紅,狠狠地瞪了過去。
“好壯觀的地方。”夜峰一邊打量四周一邊贊嘆。或許是同事的死亡,讓他的性格壓抑了很多。最近他似乎也來難得笑一笑了。不過眼前的狀況,也確實沒有笑的格調(diào)和環(huán)境。
我隨手指了指東邊方向:“根據(jù)地圖的標識,這里應(yīng)該是墓葬的第一層,那個位置有個向下的樓梯。”
“這個墓到底有幾層?”楊俊飛用手電亂照。
“大概兩層,或許三層。地圖上沒有寫清楚。不過就我個人的判斷,絕對不會過三層。三層已經(jīng)是古蜀人類建筑結(jié)構(gòu)的極限了,這個推論還是構(gòu)架在有現(xiàn)在這種良好的自然環(huán)境下。”我稍微思忖了一下道。
“老娘不要管那么多了,我只想快報仇,然后將自己和敖的孩子生下來,讓他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一輩子!”孫曉雪的歇斯底里又開始犯了,她轉(zhuǎn)身就朝樓梯的方向走。但剛走了不遠,大概只到離下去的通道一米多的距離時,腳步猛地停住了。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整個人甚至瑟瑟抖起來。然后是毫無預(yù)兆的尖叫,就差跳腳了。
我們?nèi)搜父Z過去,只看了一眼,視線剛接觸到通道,就部呆住,身呈現(xiàn)石化狀態(tài)。我在顫抖,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強烈反應(yīng),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震驚,而是強烈的高興,甚至可以,是欣喜。
因為我們看到對面的通道走過來一個人影,而且那個人影在場的每個人都頗為熟悉。
天哪!這是怎么回事,這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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