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又道:“這些都是題外話,總之有一很奇怪,那個房子里絕對沒有一個中年歐巴桑,而那個歐巴桑,在我描述了她的體貌特征后,樓下的保安也很茫然。1xs也就意味著,那個中年女人,根就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張三眼睛一亮,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沒有話,但腳步卻明顯加快了。
“怎么,現(xiàn)在你還不能坦白的告訴我些什么嗎?”我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露出很無奈的表情:“現(xiàn)在還不行,我答應了某個人,必需在你符合了一定的條件的情況下,才能把一切都告訴你。”
“那個人是不是楊俊飛那混蛋社長?”我皺眉。
“不能。”
“哼,估計就是了。”我也有些無奈,這個混蛋社長,做事情常常分不清楚輕重緩急,偏偏現(xiàn)在失蹤了,還丟了一大堆爛攤子給我。頭痛!不過現(xiàn)在看來,就算是扯住張三的舌頭,用滿清十大酷刑折磨他,他恐怕還是不會的。算了,也難得難為他了。我難得的好心腸一次,郁悶道:“那就這樣吧,等到我符合條件了再告訴我也行,不過在那之前,可別先掛掉了!”
“放心。”張三爽朗的大笑起來:“我的命可是和你們的混蛋蟑螂社長有的一拼,哈哈哈。”
很快就來到了甜甜的鄰居門前。我示意張三躲到一旁,自己敲起了門。這棟老樓只有一個出入口,就是單個的樓梯,雖然安隱患很眼中,不過用來監(jiān)視倒是很方便的。我在等張三的時候就注意著樓梯口,并沒有太多人出入過。除非她跳樓,不然那個女人肯定還在樓里。
敲了接近一分鐘,依然沒有任何人開門。
樓下的保安這家三口人都在房里沒有出去過,既然沒有出去,又沒人來開門,恐怕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了吧。
張三也察覺到了,他沖我頭,示意我向后退,然后猛地一腳踢在門上,防盜門居然就這么被踢開了。
房門一開,張三就飛快的竄了進去,手飛快的從兜里掏出手槍,向四周掃視了一番。
客廳里沒有任何人。
甚至可以任何家具都沒有,一目了然。只有地方放著一些殘缺不,品種很多很雜亂的菜葉子,應該是從菜市場撿來的。
張三似乎現(xiàn)了什么,他一邊心翼翼的蹲下,一邊在地上摸索著,聲道:“這里有打斗過的痕跡,不過有一方很快就被壓制住了。”
我心里一凜,果然還是被我猜中了。那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張三站起身,正準備走進對面的廚房,卻被我一把給拉住了。
“等一下!”我皺著眉頭從地上拿起一些東西,那是一粒雞蛋和十幾粒米:“奇怪,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不就是很普通的雞蛋和米嗎?有什么好奇怪的。”張三有些不耐煩。
“白癡,你還是地人,連這些東西都不知道。這是米魂,一種客家人用來叫魂的方法。所謂的叫米魂,叫米魂,就是通過十粒代表三魂七魄的米來進行叫魂。據(jù)仙婆在叫魂的時候會先將一枚雞蛋放于地上,然后數(shù)十粒米于掌心,一邊圍著雞蛋轉(zhuǎn)圈,一邊用手拔動掌心的米粒,并念;‘東方失掉的魂,持陽童子送三魂,南方失掉的魂,持陽童子放三魂。上壇兵馬下壇神,九牛祖師追三魂,眼光菩薩三魂,橋梁土地送三魂。頭中三魂回,肚中三魂回,腳中七魄回,三魂七魄回身!’念畢,仙婆猛一跺腳,此時地上的雞蛋如果滾動,則謂魂魄已被送回。這里的雞蛋代表病人。
病人到家,需將雞蛋蒸食,再用一塊紅布一塊白布做一個雙面護身符,將十粒米裝入其中,隨身攜帶九十天。這樣,失去的魂魄就能重新被固定在軀體內(nèi),佩帶的時間不能縮短。但也有不將米入符的,其方法是泡水吃下。”
我有些奇怪的拿著雞蛋:“不過這個叫米魂的方法有些奇怪,擺的方位不對。叫魂的時候應該把米和雞蛋按當天的干支處于一定的方位。但這些東西居然擺在客廳的角落里。怪了,這個雞蛋也有些奇怪。”
我心的向空中拋了拋雞蛋,太輕了,里邊應該是空的。我將那粒表面完整的雞蛋敲碎,頓時大吃一驚。
那個雞蛋里竟然有蝴蝶、蝎子、蜈蚣、毒蜂還一條極的不知道什么品種的藍色蛇。就和甜甜的家中用來叫魂的蛋一模一樣。如果要不同,就是一個雞蛋有個口,而這里的雞蛋在將東西塞進去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修復了,至少在表面上非常完整,看不出異常。
我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東西,大腦一時間無法處理。叫魂,搶童子,止哭符咒,米魂,每一個都像是客家的封建習俗,但每一個方法都有著詭異的變化,這些東西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一切都是同一個組織或者勢力所為的嗎?
那他們用這種復雜的儀式究竟想要干嘛?難道是在預謀某種宗教行為?
腦袋被攪的一團糟,只見張三悶不做聲的也在想些什么。過了大概一分鐘才輕輕推了推我:“走吧,去其它房間看看。”
剛完這句話,突然感覺天空猛地暗淡了下來,原清朗的下午陽光開始變得灰暗,太陽飛快的下山,轉(zhuǎn)而變成了黑夜,整個房間都漆黑一遍了。
然后我現(xiàn)自己正睡在一個床上,自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跡,總覺得那些痕跡看像是個人的臉龐,有鼻子有眼睛,那雙眼睛似乎在死死的盯著我看。我打了個冷顫,將視線轉(zhuǎn)移。
自己在哪里?這是什么地方?我是誰?我迷茫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身不由己。對面的鏡子里映著我的樣子。這就是我?我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竟然只有七歲左右,穿著睡衣,揉著眼睛。
正疑惑的時候,就在這時,寢室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將手伸向床頭,卻什么也沒有摸到。
我坐起身正想去看,突然身都呆住了。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古怪的信息,自己的寢室里根就沒有電話。那,電話鈴聲究竟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隔壁?不對,聲音明明就在自己的臥室里回蕩著。在哪?到底在哪里?
那電話鈴聲悶響悶響的,肯定是有某種東西阻隔了一些聲源。我下了床,用耳朵細心傾聽電話鈴聲的方位,然后將視線凝固在了床左邊的壁櫥里。
用力拉開壁櫥,我真的看到了一個電話。一個老舊到我只在博物館里見過的電話。那個電話用的竟然還是轉(zhuǎn)盤撥號,斑駁的紅色油漆已經(jīng)脫落了不少,但顏色卻莫明其妙的依然顯得鮮紅,鮮紅的如同剛流出的血液。
電話不斷的出尖銳的鈴聲,聲音竄入耳中,如同尖銳的針刺進了神經(jīng)中一般。
我身都怕的顫抖,但又極為好奇,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才心翼翼的伸出抖的右手,正當手就要拿起話筒時,鈴聲詭異的停了。
強烈的反差讓我渾身無力的跪坐在地上,許久也沒有動。最后才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瘋一般拿起電話,尋著電話線找了過去。
電話線只延伸了兩米就斷掉了,斷掉的那頭根就沒有聯(lián)入插口。
那究竟電話是怎么響的?這么破舊的一臺電話,基功能是否正常都值得懷疑,但現(xiàn)在,它就在我面前,居然在沒有電源、沒有接入絡的情況下響了起來。
詭異,實在太詭異了。
而且,自己究竟在哪里?自己怎么了?
我的腦袋開始清醒起來,不對,剛才我還在4號房間,怎么突然間就到了這里,還有,為什么我的身體變了?我無力的坐在地板上,伸出雙手使勁的看。確實,這雙手根不屬于自己的年齡。
這,是我七歲時的樣子。記憶里,那塊被油燙傷的疤痕也在。
隔著墻壁,我隱約能聽到有孩的哭泣聲。不止一個,他們哭得很傷心。我強自鎮(zhèn)靜,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我并沒有看到哭的人。那里是一片樹林,樹林里光線和昏暗,透著一種朦朧的磨砂感。
不遠處竟然站著一個女孩子,她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地上,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看,仿佛在看十分美麗的東西。
“請問一下,這里是哪里?”我走過去客氣的問她。
“你看那是什么?”她沒有回答我,只是指著附近的地上道。
我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但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好漂亮。”她屁顛屁顛的跑進樹林里,從地上摘了什么東西。女孩子愛美,估計是花草一類的吧。當然,眼前的這女孩有特別,不定會有些古怪的嗜好。我不無惡意的想道。
“真的好漂亮!”她用雙手捧著遞到我面前:“你看!”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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