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六排床鋪上都有私人物品,是住了人的。1xs只有最后的第七排還部空著。
那些住了人的床上,私人物品有女性的內衣,也有男性的衣物。剛剛周老師叫那非主流女生睡我旁邊的時候,我還以為那只是下馬威的一種。沒想到這個學校真的是男女混合住在一起。簡直不可思議。
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出些嚴重的男女問題?
想了想,我又苦笑的搖頭。剛才就有一個人死在了我面前,既然人都能隨便死掉,還有什么可害怕的?
宿舍的窗戶上貼著老舊的日歷,完看不到窗外的景象。
我走到窗前想要將窗子推開。可任我怎么推,窗戶都一動也不動。我輕輕的敲了敲窗戶的表面,并沒有聽到玻璃清脆的響聲,而是‘砰砰’的悶音。像是用木板釘死了。
這學校究竟是想要干嘛?莫名其妙的校規、男女合宿就不了,連窗戶也釘死了不準里邊的人往外看,亂七八糟的地方還真不是一般的少。
我將房間里邊的景象牢牢的記在了心里,慢慢的向宿舍大門走去,正想推門向外走,突然看到門背后隱約貼著一張紙條,定睛一看,果然是所謂的校規。
‘校規第九十二條:新生沒有通知不得出宿舍,違者斷。’
伸出去推門的手立刻就縮了回來,低頭想了想,等抬起頭的時候,我已經在臉上堆積出了滿面的笑容:“國風弟。”
“在!”這混混估計是弟當習慣了,立馬條件反射的大聲應道。
“外面貌似有人在叫你。”我和藹的撒謊。
他側耳聽了聽:“沒有啊?”
“明明就有。”我將耳朵貼到門上:“是個男人的聲音,會不會是你老爸舍不得你,回來接你了?”
“真的?”估計他被嚇得不輕,實在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了,也不去細想真假,屁顛屁顛的推門就跑了出去,粗大的嗓門直喊道:“老頭子?”
宿舍的門大打開,一股徹骨的涼風頓時迎面撲了上來。我打了個寒顫。只見外面是個走廊,雪白的走廊,墻壁的四面都被抹上了厚厚的石灰。描述的沒錯,確實是四面,就連地面也沒有例外。
走廊上同樣沒有窗戶,那刺眼的白色看得人很壓抑,仿佛進入了瘋人院中。奇怪,剛才來的時候明明也是從這道門進來的,雖然當時自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觀察那姓周的老師身上,可也稍微注意了下環境。
來的時候根就不是這條路。來的時候路都還很正常,有窗戶能看到外邊,地面是帶花紋的地板磚。
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死人的時候打開宿舍門叫人,依稀走廊還是正常的。可怎么才過十來分鐘,一切都變了?
張國風滿臉茫然的站在雪白的有些詭異的走廊上,顯然是因為沒有看到他老爸而迷惑。
正在我奇怪校規的懲罰怎么還沒有出現的時候,猛地,一個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那東西貼著張國風的后腦勺一直向下落,砸在地上出尖銳刺耳的聲響,碎裂成無數塊灑在了地上。
張國風被嚇了一大跳,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宿舍,這才魂不守舍的望了過去。我也才看清楚地下的東西。
居然是一塊鏡子,一塊極為尖銳的鏡子。在鏡子碎片的不遠處,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頭。
哪里來的頭?我皺了下眉頭看向張國風的后腦勺,只見他在教務室自己剪出來的歪歪扭扭的平頭顯得很怪異,頭皮上竟然有一塊光禿禿的,一根頭也看不到了。
看來掉在地上的,不正是張國風的頭還有誰的?還好那突然掉下來的鏡子恰好路線在張國風的腦袋后邊,看形勢,如果多出一厘米來,他整個人就肯定死翹翹了。
張國風顯然也明白了這一,摸著自己光禿禿的后腦勺,后怕的險些大便失禁。
難道又是巧合?不可能,哪有那么多巧合。
我仔細的打量著掉落鏡子的地方。墻面干干凈凈的,石灰刷的雪白,根看不出有放鏡子的痕跡。按理如果那處地方真的有貼著一面鏡子,應該要比周圍的墻面更干凈,一眼就能看出才對。可,我實在不能在那個地方找出任何異樣的印記。
心里微微一動,突然想起了自己看到的第一個校規時的狀況。我急忙拉開宿舍的門,看向原貼著校規的位置。
果不其然,原那張寫著所謂的‘第九十二條校規’的地方,已經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了。
二十七秒。這是從違反校規到報應出現,我記錄的時間。雖然不久前死人的時候,因為慌亂而記憶有所模糊,但現在仔細回憶了一下,時間大概也基相同。
再一次證明,觸犯神秘校規受到恐怖懲罰確實非空穴來風。難道這學校身就是個大魔術機關?可來之前從收集到的所有數據看,從來就沒有聽過這所學校有過死亡或者人員失蹤的報告。可剛才,明明就有一個人死在了自己面前。
雖然死前死后的情形都很詭異,但直覺告訴我,那絕對不可能是幻覺。那個人,是真的死了!退一萬步講,就算那人沒死,可人又到哪里去了?
目睹了兩次校規懲罰,我對這所謂的詭異校規稍微有了些模糊的概念。心底深處也稍微有了些底。
看來還要試探一下別一個猜測。
我看著宿舍的門,一咬牙走了出去。來到雪白的走廊上,頓時生出一種怪異的不協調感覺。恐怕是四周都是白色帶來的煩躁吧。
白色這種唯一的色調在四面八方延伸,我跟前的走廊很長,就目測的距離,居然一眼看不到盡頭。
而我來的時候,明明只是進了一座平凡普通的平房。那平房不過才二十多米長罷了,怎么里邊的乾坤如此之深,簡直就像是穿到了異界!
我壓抑住內心的驚訝,一一的數著秒。很快二十七秒就過去了,校規的報應并沒有到。一種狂喜的感覺頓時充斥了整個大腦。我哈哈大笑著,忍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原來如此,和剛才的猜測一模一樣。校規的報應只有一次,當然,也不排除在某個時間長度上只有一次。只要前一個人已經受到了懲罰,那神秘的校規就會自動消失,報應也隨之不會降臨在下一個觸犯者身上。
張國風十分不理解我那歇斯底里的笑,心翼翼的問:“大哥,你不會腦袋秀逗了吧?”
“你子才秀逗了。”我站起身正想告訴他我的現,突然又閉上了嘴巴。
只聽到走廊的天花板上猛地傳出了廣播聲:
‘注意,請新來的三位同學十分鐘內趕到號教室上課。’
三位?看來宿舍中死掉后尸體也消失的那個非主流,學校方是清清楚楚的了。
我很有些頭痛,這個白色的不知道盡頭有多遠的詭異走廊,究竟要怎么找才能找到出口呢?
張國風顯然也聽到了廣播的內容,他心翼翼的探出頭到處打量了一番。突然指著不遠處的墻面,驚訝道:“大哥,你看,那里有個指向牌。”
“哪里?”我急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了一個指示牌掛在不遠處的墻上。那個指向牌通體藍色,在雪白的墻面上特別的顯眼。上邊寫著兩個白色的宋體:‘出口’,以及一個向左拐彎的箭頭符號。
佛祖證明,前一刻走廊中所有的影像都還在腦袋里回蕩,四面雪白的墻壁上根還沒有這個牌子。怎么毫無預兆的在廣播出聲后便出現了?
我心底有無數個思緒閃動,身子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考慮了好一會兒才沖著張國風召喚道:“弟,你給我過來,畏畏縮縮的躲在宿舍里干嘛!”
張國風顯然還在為后腦勺上被削掉的頭心有余悸,堅決的搖頭:“這里貌似安。”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當弟的覺悟到哪里去了?一個多時以前某個人還大義凜然堅定不移的像個男子漢,怎么還沒多久,男子漢沒了。看你那副貪生怕死的模樣!以后怎么帶領你那幫弟更別的學校搶生意?”
被我無情的激將了一番,張國風腦袋一熱就走了出來:“誰我不是男子漢。老子怕啥,大不了腦袋掉了碗口的一個疤,十七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這就對了。”我滿意的頭,指了指不遠處的指向牌:“去,給我把那塊牌子給掰下來。”
他被嚇了一大跳:“為什么要摘那塊牌子啊?”
“叫你去你就去。”我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究竟你是弟還是我是弟了。快。”
張國風郁悶的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十分不情愿的走到牌子前,雙手抓住牌子用力拉了拉。沒動!使勁兒用力,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牌子給掰了下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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