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設計和做工,都堪稱技藝精湛。rg
正堂的門口,還標有最近才掛上去的文物保護牌,上邊寫著:‘楊家大院坐北向南,東西長4。58米,南北寬6。46米,建筑面積676平方米,房基臺階用條石圍砌,正廳、左右?guī)俊㈤T廳構成四合院,門、窗雕刻花草、動物圖案,正廳面闊三間6。46米,進深9。米,通高7。5米。廂房面闊三間4。58米,進深8。米,通高7。5米,均為木結構抬梁式,穿斗式梁架,懸山,青瓦屋面。院壩用青石鋪地,南北寬1。米,東西長9。米。是土薛鎮(zhèn)重保護建筑。’
蘇琴帶著我到處逛了逛,我也沒找出任何端倪。院子是清朝大戶人家無疑,不過真正意義上的代表性標志物已經(jīng)被移除了,除了知道原主人姓楊以外,只剩下現(xiàn)代電器使用后留下的痕跡。
正當自己有些失望時,突然,看到了一個被緊緊鎖住的空屋。屋子的門高挑,用老舊的銅鎖鎖住,門窗也是用黃紙簡陋的糊著,看起來非常顯眼。
“里邊有什么?”我指了指門問。
“起來有些詭異,可其實里邊也沒什么太特別的東西。”蘇琴回憶了一下:“自從我時候就這個房間就鎖了起來,里邊沒家具,只有根黑漆漆的大柱子在房間的正中央。”
我皺了皺眉:“能進去看看嗎?”
“這倒是沒講究。總之也沒人不能進去,總之里邊的大柱子嚴重分割了生活空間,而且看起來挺不舒服的,所以也沒人愿意住。”蘇琴眨巴著眼:“但是門上的鎖,似乎早就沒了鑰匙。”
“沒關系,我自己有辦法。”我從兜里掏出********,三兩下就將那把老舊的鎖打開了。
蘇琴瞪大了眼睛,驚訝道:“你難道是警察,或者,副業(yè)是偷?”
“姐,你的思維太跳躍了。難道除了警察和偷外,就沒人對開鎖有研究了嗎?”我不滿道。
“開鎖匠?”她好奇的繞著我轉了一圈:“不像啊,什么時候開鎖匠都衣冠楚楚,長得像白臉牛郎了?”
“切,我有朋友在偵探社工作,所以從他手里學了些絕活。”我睜著眼睛瞎話,雙手一開,不知多久沒有敞開過的木門出難聽的‘咯吱’聲,緩慢艱難的向著兩邊洞開。
拉下門旁的電燈開關,房間正中央的白熾燈閃爍了幾下,這才散出昏暗的橘色光芒。光芒揮灑在空間中,房間里傳遞著一股因為關閉時間太長而霉的味道。我的眼睛眨了幾下,終于看清楚了蘇琴嘴里所謂的柱子。
你妹的,這哪里是什么柱子。
明明就是牌坊。一個非常特殊的貞潔牌坊。究竟是什么貞潔牌坊,居然需要藏在四合院最深處的房間當中?
“時候經(jīng)常來這個房間玩,總覺得柱子長的有些奇怪。現(xiàn)在看,還是怪模怪樣的。”蘇琴打量著正中央的牌坊。
我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的高中生,知識太貧乏了。自己忍不住糾正她:“美女,這不是柱子,是貞潔牌坊。”
“貞節(jié)牌坊?就是古代女人保持了自己的貞潔,老公死了都寧死不嫁,最后好不容易老死了,父老鄉(xiāng)親以及當時的政府替她立的白癡碑?”蘇琴滿臉不信:“別傻了,那種東西一般在顯眼的位置,什么貞潔牌坊會被藏在屋子里。”
“你仔細看看,那是根柱子嗎?”我聳聳肩膀。
“確實有些不太像。”蘇琴摸著頭,觀察了一番后,語氣遲疑了:“被你一,似乎倒是挺像似牌坊的。”
“什么叫像,來就是啊。”我覺得自己完沒辦法跟她交流,有代溝,雖然我倆的年級只相差了四歲而已。是自己經(jīng)歷太多,心理年齡太老了嗎?
將視線重新轉移到貞潔牌坊上,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個被隱藏了不知有多少年的物件。矗立在房屋正中央的牌坊飛龍雕刻,柱體斑駁。牌坊中間寫著“旌表儒生張學之妻劉氏坊”字樣。在無聲燈光的映襯下,似乎在娓娓述著一段生動凄厲的歷史。
這個牌坊的模樣,確實有別于我見到過的其它貞節(jié)牌坊。因為普通的貞節(jié)牌坊就地取材,但最開始大多都會漆成白玉色,最終風化后,才會露出原石材的模樣。可眼前的牌坊,因為在屋子里,沒有被風雨洗禮過,所以保留了最初的模樣。
它,居然通體都是黑色的。
“蘇琴,你剛才有,這個牌坊很早以前就在了?”我問。
“不錯。”蘇琴頭:“據(jù)在我們搬進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
“你們家的四合院,不是前段時間評上了物質文化遺產(chǎn)的資格嗎。當時有沒有考古人員看到這個牌坊?他們怎么?”我又問。
“那些當?shù)氐奈奈飳9軉T,評測我家的四合院是不是符合物質文化遺產(chǎn)的資格時只是進了院子匆匆一瞥就離開了,走走過場而已。實話誰不知道土薛鎮(zhèn)上這個出名的四合院呢?”蘇琴撇撇嘴。
確實,這個華麗的四合院就算經(jīng)歷了歲月和戰(zhàn)爭的洗禮,仍舊以雄偉的身姿屹立著。就算被高樓大廈掩蓋,也無法隱藏它歷史的陳舊與飽經(jīng)時間摧殘的滄桑。就算是普通人路過,也會被它吸引住眼球。
“春城盆地的四合院并不多,蜀地四合院殘留下來更是寥寥。被順利評上文化遺產(chǎn)很正常,如果考古人員要是現(xiàn)了這罕見的牌坊,估計早就開始約談你家,給一筆錢,讓你們搬走了。將這里保護起來了。”我深吸一口氣,認真的。
“這塊貞節(jié)牌坊很特殊?”蘇琴疑惑道。
“非常罕有。”我淡淡:“上邊講述著,一個女人的不幸。”
“切,哪個掩埋在貞節(jié)牌坊上的女人,又幸運呢?”蘇琴不以為然。
“可是這個女人,特別的不幸。”我摸著牌坊,入手一片冰冷,仿佛在闡述著牌坊上的人,有多么的凄苦。
(章完)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