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主人，您在等什么？最近三天您將我和姐姐關在契約空間里，怎樣都不準我們出來。1xs而一將我召喚出來就給我貼上了閉氣符咒，一定是現了什么吧？”

    “不錯，哈，青鋒，我覺你來聰明了，果然是英明神武的你主人我教導的好啊，居然能將你這塊爛榆木疙瘩都調教到半個天才的程度，我他娘真是個大天才。”我自吹自擂，想要掩飾自己并不高漲的情緒，但，失敗了。

    青鋒雙眼看著我，輕聲道：“主人，您的精神波動有些亂。”

    我沉吟半晌，最后搖了搖頭，低下語氣，緩聲：“青鋒，你知道什么是獬豸嗎？”

    “不知道，不是妖魔一類。恐怕是最近幾萬年才繁衍出來的妖怪，對吧？”青鋒問。

    “不錯，大體上就是如此。”我又嘆了口氣：“所謂獬豸，也稱解廌或解豸，是古代傳中的異獸，體形大者如牛，者如羊，類似麒麟，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雙目明亮有神，額上通常長一角，俗稱獨角獸。它擁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圓睜，能辨是非曲直，能識善惡忠奸，現奸邪的官員，就用角把他觸倒，然后吃下肚子。當人們生沖突或糾紛的時候，獨角獸能用角指向無理的一方，甚至會將罪該萬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帝堯的刑官皋陶曾飼有獬豸，凡遇疑難不決之事，悉著獬豸裁決，均準確無誤。所以直到現在，獬豸都是執法公正的化身。

    從前的“法”字寫作“灋”，而“廌”即為獬豸，“廌法”二字合為一體，取其公正不阿之意，所以從水，取法平如水之意。獬豸作為法律象征的地位就這樣被認定下來。由“灋”到“法”，“廌”字雖然已被隱去，然而它象征的中國傳統法律文化并沒有消失。

    但即使如此，也從來不曾有獵捕者親眼見識過獬豸究竟是什么樣子，有人認為它象鹿，有人稱它似牛，更多的法還是羊。除了相關的古籍如《后漢書》、《論衡》、《五雜組》等記述之外，獵捕者集市還現，秦之前文物中的獬豸都是一角羊的造型，牛形獬豸則出現在東漢之后。

    相傳在春秋戰國時期，楚文王曾獲一獬豸，照其形制成冠戴于頭上，于是上行下效，獬豸冠在楚國成為時尚。秦代執法御史帶著這種冠，漢承秦制也概莫能外。到了東漢時期，皋陶像與獬豸圖成了衙門中不可缺少飾品，而獬豸冠則被冠以法冠之名，執法官也因此被稱為獬豸，這種習尚一直延續下來。至清代，御史和按察使等監察司法官員都一律戴獬豸冠，穿繡有“獬豸”圖案的補服。”

    “按您的意思，這個獬豸應該是瑞獸的一種。”青鋒明白過來：“但是主人你提到這東西干嘛？”

    “當然有我的用意。你不是一直都很奇怪嗎？那個女孩痛苦成那個樣子我都很冷血的沒有理會，不是我不想理，而是，根就還輪不到我去理會。”我頓了頓，一只一句的道：“因為我從那個女子身上，現了一絲獬豸的味道。”

    “什么！”青鋒大為驚訝：“可我怎么什么都感覺不到。”

    “廢話，獬豸的氣息是那么容易察覺的嗎？特別是在它執行公正的時候，是不會散氣息的，就算它站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身為妖魔的你也根什么都察覺不到，只以為是個很普通的家伙罷了。直到它的獨角將你刺破未知。所以沒有人見到過獬豸的真正樣子，因為見過它的人，都已經死掉了。”

    “那它為什么會在趙凝香姑娘身上留下味道？難道是想要懲罰她？不對，不可能吧，按照主人您的法，獬豸應該只會懲罰惡人。”

    “惡人于否，只是個相對的法而已。其實這個世界上又哪有什么真正的罪惡之人，在你的立場上，某個人或許真的是極惡不赦的，但對他的親人兒女來，他很有可能是個極好的人。所以，其實獬豸懲罰的人，也不過是它認為的惡人罷了。”我望向窗外，視線透過了對面的窗戶，落在那個繼續梳妝的絕美身影上，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但很遺憾，這一次獬豸將要懲罰的人，就是她。獬豸只會在要懲罰的人身上留下味道。”

    “怎么可能。”青鋒非常的疑惑：“像她那樣的二十出頭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出十惡不赦的事情，你們人類的女子一輩子不是都很少出門嗎？她哪有機會做！”

    “實話，我也想知道獬豸為什么要選擇她。”我微微聳了聳肩膀：“獬豸要殺的人，是容不得別人殺掉的。所以在它施行懲罰前，趙凝香非常安。但你不一樣，獬豸一聞到妖魔的味道就會飆，拼命的起攻擊。所以我給你貼上了蔽氣符咒。你自己心一。”

    “獬豸什么時候施行懲罰？”

    我望向天空：“今晚戌時。正好是她成婚的時刻。”

    五月一日，戌時。

    晚上的月亮很皎潔，很多人都有明月的夜晚是看不到星星的，那個人一定沒有見過今晚的夜幕。當空的夜幕中，月亮周圍綴著繁星，甚至能看到璀璨的銀河。總之，一切都很反常。

    來到黑水鎮的這三天，我調查了很多東西。天坑、晦氣鬼、趙凝香、以及十二年前令黑水鎮毀滅的天災。

    其實關于十二年前的天災，關于那次所謂的地震，隨著見識的逐漸增長，我對它真的是天災的可能性的懷疑。只是這一次的調查，反而令自己的懷疑逐漸有了證據。

    那次地震沒有毀壞任何地方，只是震塌了整個黑水鎮。震塌的很徹底，黑水鎮在半刻之后便沒有一間正常的房子，之后黑水湖倒灌出來，淹沒了一切。

    按理那么強烈的地震，其它地方也應該損失慘重才對。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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