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安貴眼珠轉(zhuǎn)了一圈,就瞄到了左毅,一揚脖道:“左毅,去內(nèi)門給你堂主報個信,就我這幾天就住簡仙子這里了,過幾天和簡仙子一起離開,對了,我房里的那幾個雜役都趕緊讓他們過來,這么點的院肯定連一個軟點的床都沒有。”
左毅答應(yīng)一聲,沒有忘記看一眼簡若塵,并在簡若塵開口之前一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簡若塵目瞪口呆地看著范安貴,范安貴也得意地看過來,頗有我是紈绔我怕誰的樣子。
簡若塵真心覺得修仙界里精神正常的就沒有幾個人。
她就不該用正常人的心態(tài)對待這些非正常人。
都是筑基修士了,年齡上也都是百來歲了,簡若塵也真不替他們擔(dān)憂,打個招呼就躲進她自己的房間內(nèi),也不管范安貴和莫言怎么相處。
怎么相處?一個是裝瘋賣傻的三公子,一個是宗主的大姐,她就不信他們會相處不來?
相處不來動手好了,反正在天道宗這個地方,范安貴是不敢對莫言怎么樣的,而范安貴又是那么精明的人,也不會讓他自己吃虧的。
簡若塵布了禁制,立刻就將外邊的事情拋到腦后,將趙春秋送給她的聚靈陣布置上,很快,一絲絲靈氣就透過房屋禁制鉆了進來,她也沉浸到修煉中。
莫言和范安貴誰也不肯示弱,都坐在簡若塵的客廳里,誰都認為自己改擺出一副主人的架勢,兩個人也互相瞧著不對付,誰也不肯離開,也不肯先言語。
范安貴表面擺出不識時務(wù)的模樣,心底對莫言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莫言是什么人他比簡若塵了解得清楚,莫言對簡若塵的態(tài)度,以他這個外人看起來,絕對不正常。
他對簡若塵,開始就是紈绔子弟怎么能放過這么出名的外門女弟子的想法,接觸了之后,那套紈绔做法在簡若塵面前不覺就施展不出來了,之后就這么幾次接觸,愈發(fā)就覺得和簡若塵在一起很舒服。
就如范安貴所言,他和簡若塵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是沒有考慮到簡若塵的性別的,單純就是談得來,在她面前做一個紈绔的樣子也好,做回他想要做的自己也好,都沒有什么顧慮和負擔(dān)。
可這個莫言讓他很不舒服,幾句話他就判定了,莫言對簡若塵絕對是不安的。
莫言也冰冷冷地瞪著范安貴,對這個三公子她也有耳聞,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在宗門內(nèi)欺男霸女,所過之處所有人避之不及,現(xiàn)在竟然追到簡若塵這里了,不知道之前簡若塵要怎么才擺脫了這個人。
兩個人互相都瞧對方不順眼,又都不肯話先離開,不多時就感覺到靈氣開始向這個院聚攏,跟著聚集到內(nèi)室的一間房屋內(nèi),莫言知道那是簡若塵的房間,范安貴略一思索也知道了。
兩個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簡若塵竟然真的能將他兩個人扔下自己修煉了?
她這是真的放心他們不會拆了她的院,還是真的時間緊迫到這個程度?
簡若塵在聚靈陣里一直坐到天亮。
很久沒有這么暢快地修煉了。
修煉其實就如工作一般,只要心投入進去,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天微微亮之后,她收了聚靈陣,打開禁制走出房間,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不由站住了。
天知道這二位竟然還都坐在客廳內(nèi)等著她,一看到她過來,一起站起來,莫言先一步道:“你出來了。”
范安貴在后邊悠悠地道:“你這是要淬體去?”
兩個人一話,立刻就分出勝負來。
莫言只知道簡若塵修煉結(jié)束了,范安貴卻是知道簡若塵要淬體,莫言一下子就嫉妒起來,回頭瞪了范安貴一眼,范安貴得意地搖晃了下頭。
簡若塵差點要被他們的行為氣笑了。
就好像在和她獻殷勤似的,她都感覺要是對哪個稍稍露出點笑臉,這個人就要搖起尾巴來,另一個人就要吃了這個人似的。
“你們兩位,都老大不了,不論是年齡還是修為,我都要尊一聲前輩,這么幼稚的事情也做得出來?”簡若塵面無表情地看看他們兩人。
“我名聲在外,這事情做起來多么正常,倒是某位大姐,也要學(xué)著端不起自己身份了。”范安貴得意洋洋地給自己抹黑,順便也抹一下莫言。
“三公子也知道自己名聲在外,就敢留在簡師侄院子內(nèi)一夜不歸,三公子自己名聲不要就不要了,簡師侄的名聲可還要。”莫言狠狠地譏諷了范安貴一句。
范安貴愕然了下,莫言這話讓他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是沒有在意自己名聲的,也就忽略了簡若塵需要在意,就有些抱歉地看了簡若塵一眼。
“莫前輩,我要去煉器堂打鐵,好久沒有活動身體,都有些僵硬了,然后我再回來和你討論下上次我們研究的符箓。”簡若塵打斷二人之間的風(fēng)起云涌。
“我還沒有看過你打鐵,我和你一起去。”莫言道。
簡若塵略有抱歉似的拒絕道:“莫前輩,雖然是外門的煉器堂,沒有內(nèi)門前輩允許,也不好請你去的,你一夜沒有休息了,先休息下好嗎,一個時辰之后我就回來的。”
莫言雖然不情愿,也知道簡若塵的是實言,想到范安貴可以跟著,就很是生氣。
“我昨晚還有個想法,等我回來和你。”簡若塵又安撫了一句,莫言想到她接下來有一整天的時間和簡若塵在一起,勉強點點頭。
范安貴還是一點也不掩飾得意的和簡若塵一起離開,出了院門,更是變加厲起來,簡若塵都有些受不住了。
“三公子,莫仙子像個孩子,你至于也這么樣嘛。”簡若塵真是哭笑不得。
“至于啊,我對外就是這么樣的么,要時刻保持我色。”范安貴咳嗽了聲,聲接著道:“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什么。”簡若塵搖搖頭。
“你這個女修真和別人不一樣。”范安貴總結(jié)了句。
簡若塵沒有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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