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愚此時是動了真氣了。
正信雖然現(xiàn)在不大,至少也一腳踩在了世界五百強之內(nèi)。自己派去俄羅斯開拓市場的總經(jīng)理竟然也有人敢動,若這件事情不是什么搶劫之類的意外,那動手的人不是太囂張了一些?
想到這里,他立刻聯(lián)系到了薛耀國,將這件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事突然,趙中旭進了醫(yī)院,俄羅斯車的團隊直接就慌了神兒,還沒來得及通知大使館和外交部門。
薛耀國聽完之后,也是一陣暴怒!
正信在國內(nèi)可能不是國企親兒子,但是到了國外就只要一個身份,那就是中華公民!
不管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什么樣的原因,只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就不能不管。
“這件事情你處理得很好,先保證人員安全查清原因,比什么都要重要!這樣吧,這件事情我和駐外大使館那邊溝通一下,你先不要急著去俄羅斯。看看他們那邊怎么說!”
李凡愚知道,薛耀國這么做比較穩(wěn)妥,便口頭上答應(yīng)了下來。
但是放下電話,他則是直接讓現(xiàn)為正信集團安保部的柱子做準(zhǔn)備,時刻等待自己的命令,奔赴俄羅斯。
次日,和安寧一起來到集團之內(nèi),李凡愚就明顯覺得氣氛不太對。
“哎、你說好好的怎么就能出這樣的事情呢?”
“誰說不是啊,咱們正經(jīng)做生意的人,怎么還能被人這么狠的對待?”
“你們說是不是咱們集團的業(yè)務(wù)和什么黑幫起了沖突?”
“你這不是逗悶子嗎?咱們正信是做汽車的,也不是做軍火的,能和他們起什么沖突啊!”
“哎呀,當(dāng)初趙中旭去俄羅斯我還挺羨慕的,一樣的都是副經(jīng)理,人家這一回直接管理一個市場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果真應(yīng)了那句,福兮禍所依啊!”
“當(dāng)初趙總?cè)ザ砹_斯的時候還邀請我了呢,但是我家里脫離不開就沒去,現(xiàn)在看來,這是好事兒啊。有了這么一檔子事情,看來是沒人敢去俄羅斯了啊!”
聽到這些閑言碎語,李凡愚氣不打一處來。
“都瞎嘀咕什么呢!回到你們各自的崗位去!”他直接大喝了一聲。
“哎呦!李董回來了!走走走、”
幾個嚼舌頭的員工立刻化為鳥獸散去。安寧嘆了口氣,“這其實也不能怨他們,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
李凡愚長嘆口氣,“我知道,不然平時有這樣嚼舌根的,我饒不了他們!”
幾分鐘之后,李凡愚和安寧來到了會議室,正信的幾個高層都在。
“趙中旭的事情你們想必都知道了,有什么想法,說說。”
李凡愚也不客套,他現(xiàn)在沒這個心情。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應(yīng)該從我們的業(yè)務(wù)上找原因。”黃琪想了想,道:“我們正信進入俄羅斯市場,對那個企業(yè)或個人的影響比較大,那么就自然是最有嫌疑的。”
“可問題是,咱們這一次的動作太大了,奧迪,大眾,路虎,x-car的全部車型。再加上正信動力的全部產(chǎn)品,很有我們的柴油寶產(chǎn)品,可都是在入市范圍之內(nèi)的,這么大的動作,涉及到了利益不計其數(shù),你能怎么去根據(jù)這個找仇家?要是這么說起來,咱的仇家可多了去了!”
王梅梅當(dāng)即反駁道。
她說的有道理,黃琪想了想,不吭氣兒了。
正走這時候,李凡愚的電話響了。
“李董你好,我是駐俄羅斯大使館參贊徐海洋,我們今早已經(jīng)和趙總事當(dāng)?shù)氐木纸簧嫱炅耍沁呎f已經(jīng)有了調(diào)查結(jié)果,初步確定,是因為趙總平日里出入的較為頻繁,被一伙當(dāng)?shù)氐臒o業(yè)人士給盯上了。然后在劫匪入室行竊的時候,正好趕上趙總回來,就有了這么一遭。”
聽到這個調(diào)查結(jié)果,李凡愚笑了:“那我想問問,在事現(xiàn)場,趙中旭丟了什么了?”
“額、這就不知道了。”
面對當(dāng)?shù)鼐诌@明顯是甩鍋敷衍的回復(fù),李凡愚接受不了。
放下電話,李凡愚對所有人問到,“你們聽見了沒有?”
眾人點了點頭。
“指著當(dāng)?shù)鼐浇鉀Q,看來是不太可能了。所以這件事情,就只剩下了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眾人問到。
“那就是馬上去一趟俄羅斯,把趙中旭已經(jīng)中止的事情都給撿起來。看看到底是對在從中作梗!真的是有人下絆子,那么他們是不會忍得住的。”
“那你想讓誰去?”安寧聽他這么說,故意問到。
李凡愚微微一笑,“這種事情,當(dāng)讓是要讓一個對方不能輕易動彈,有點影響力的閑人去嘍。”
很明顯,他指的是自己。
“我不同意!”安寧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是堂堂正信的董事長,怎么能以身犯險!”
這要不是當(dāng)著所有正信高層的面,安寧肯定就被他氣哭了。但就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她的眼圈也紅紅的。
“安總說的有道理,李董你不能去。實在不行的話我去吧,多用一些保鏢,小心點應(yīng)該沒問題。”黃琪說道。
“不行!你一個女的怎么能去那里?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去,正巧這是我們市場部出的事情,自然要由我們市場部去收拾亂攤子!”
“別吵了。”看著一屋子的人吵來吵去,李凡愚拍了拍桌子:“你們忘了,我是在槍林彈雨里爬過的?”
他說的是敘利亞的事情,眾人自然知道。
但是安寧當(dāng)時也在場了,自然知道當(dāng)時有多危險,她反對的更加激烈了:“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能有第二次!人不會永遠那么好運!”
李凡愚猶豫了一下,道:“我會把柱子他們都帶上,而且我在國內(nèi)高低是個公眾人物,對方就算是再無所顧忌,也要掂量掂量,我在俄羅斯出事,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后果。”
正在二人各自寸步不讓的時候,李凡愚的電話又響了。
是徐淼打來的:“李董,趙總醒了!他要和你通話!”
李凡愚拿起手機,就聽見趙中旭虛弱了說了一個名字。
“格列涅。”
然后,李凡愚就聽見那邊徐淼大叫醫(yī)生,應(yīng)該是趙中旭又暈過去了。
聽到這個名字,李凡愚看了看所有人,“這次,我必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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