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華游客不是亨得利賭場的主要消費人群，但是李凡愚什么身份？
若是傳出去一個堂堂跨國汽車企業的董事長在這兒贏了錢不予兌換，那日后誰還敢來？
所以被人贏走個兩三千萬歐雖然肉疼，但小亨得利仍然陪著笑臉。
在眾人一片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李凡愚隨手將用老虎機獎券兌換來的瑞士銀行支票遞給了程珂。
“留著吧，給你買糖吃。”
見到他這風輕云淡的，現場的一眾吃瓜群眾壓根兒都癢癢；
你們家特么吃什么糖能吃幾千萬歐啊？
那還不得吃出糖尿病來啊？
就算是不得糖尿病，她牙也受不了啊她？！
哪成想，程珂看了看那張支票，嘴一撇，連手都沒伸：“哼、都還沒有你送給輕語姐那副手稿一半兒值錢。自己個留著吧，本姑娘不稀罕！”
聽著二人的對話，周圍的游客們眼睛都紅了。
氣的！
三千萬歐，那折合人民幣就是兩個多億啊！
媽了個抓，你們倆雖然不缺錢，但是別當著人面兒說這話成么？
太他媽氣人了啊！
李凡愚則是一捂臉、
次奧！
這小醋壇子敢情是腰不疼了，還記恨著這事兒呢！
他直接就將程珂的小蠻腰攔住，走出門外，拉上了車……
……
跟程珂浪了一個下午回到酒店，正準備執行家法的時候，李凡愚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李凱打來的。
李凡愚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晚飯結束了。想必是跟那位俄羅斯富豪接觸完，有消息了。
“喂？”他忙將樣掛在自己身上，咬著自己耳唇的程珂放下去。
“李董，我回來了。你在哪兒？”電話那邊兒的李凱帶著些醉意道。
李凡愚睨了睨白羊一樣趴在自己大腿上的程珂，喊道：“我現在不方便去見你，有事兒電話里說。”
“哎呀我靠，那老毛子太能喝了，我這白酒二斤半，啤酒隨便算的酒量，差點兒就沒擋住啊！
不過嘛……嘿嘿，事情倒是問清楚了。
羅格公司的初步意思是，把咱們正信旗下除了寶馬之外的品牌全部拿到俄羅斯市場上。他們那邊兒現在準備接盤俄羅斯的汽車零售市場，急需有影響力的品牌支持。
咱正信不論是在品牌寬度和地域上，對俄方都聽友利。
但是不僅如此，這家汽車經貿公司還有意涉足汽車制造產業，他們愿意出資，甚至是讓出一部分的代理銷售利潤，與咱們在俄羅斯成立一個汽車生產基地。”
“在俄羅斯成立生產基地？”李凡愚狐疑道。
“沒錯，他們想和咱們一起。依靠羅格的銷售網絡和服務，咱正信的設計生產。建立一個可以在俄羅斯本土，和拉達競爭的中低端品牌！”
中低端？
李凡愚咋摸咋摸嘴，“你認為這事兒有可行性嗎？”
他還是比較信任李凱的，雖然這個家伙平時不太靠譜。不過要腦筋有腦筋，要經驗呢，也有獨立領導過印竺市場的經驗。
可以說，這是個除了安寧之外，能讓李凡愚在做決策時信得過，并且考慮其意見的人。
李凱沉默了片刻，“在我看來倒是有搞頭，拉達汽車目前是俄羅斯市場的老大，占據了大約40%的試產份額，但是這個品牌本身卻不出彩。
不論是技術還是管理，都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我們想要進入俄羅斯市場，最難的不是一發么銷售渠道或者是生產部分，而是俄政府的準許。俄羅斯的市場政策變動太大，我們如果想要進入這個市場，就需要一個有實力的伙伴。那么羅格，我想可以扮演這么一個角色。”
俄羅斯的市場政策變動太過隨意，而且處于地方經濟保護原則，對于外資和外企一項是不怎么友善。
動不動就驅趕外國商人割羊毛。
所以聽到跟俄方企業合作，李凡愚心里沒底。
他摸了摸乖巧如小狗一般的程珂，感受著手上順滑的青絲，微微一笑，“這件事情不能這么簡單的答應，先讓公司通過渠道調查一下這個羅格。看看他們是否有咱們需要的實力，然后再考慮合作。你可以先把代理的事情和那個俄羅斯人談一談，把這件事先敲定下來。”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別管那些后來事，先把眼吧前兒能拿的好處給他定下來！”
李凱心里有數，李凡愚這就放心了。又囑咐了幾句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他看了看腿上的程珂，搓了搓手，“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呀！”
隨著一聲驚呼，客房內頓時滿是春色。
……
次日一早，李凡愚神清氣爽的來到了中心紅旗展廳之中。
連續兩日的媒體日已經讓大部分的記者們暫時消停了下去，車展的秩序回歸到了常態。滿眼望去，全是游客在各個展廳之中巡游觀看。
國外的這些車展，很少看見車模。就算是有，也是為了突出一些小眾車型的個性與特點而存在的，很少露肉。
其想要表達的主題就是——什么樣的“人”才會開這樣的車。
而不是國內那種，買什么樣的車，才能艸的起這樣“人”的暗示。
沒有那么多車模的存在，整個展廳之內的逼格自然就全靠各式各樣的技術和概念來填充，檔次看著就不一樣。
李凡愚溜達了一圈，看了幾個自己感興趣的競爭品牌。原本想著，在新能源概念日益擴大化的這一屆車展里，會看到許多的新概念車型。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即使是菲亞特，SPA，以及雷諾這些個在歐洲很瘦歡迎，而且在減排上面一項重視的品牌，在此次的日內瓦車展上仍然主打的是自家的常規動力車型。
而類似電動混動類的新能源，大多是以概念車的身份出現的。
這，從一個側面告訴李凡愚，在歐洲，新能源汽車還沒有真正普及開來的趨勢。
至少現階段沒有。
正當李凡愚要往自家的展區走時，一群熟悉的臉龐進入了他的視線。顯然，在他看見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看見他了。
“李董！”
李凡愚意外道：“勞斯萊斯的并購考察不是還得等幾天么，怎么這么急著來了？”
來人，正是正信法務部和市場部的眾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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