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農(nóng)廣場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這一次大比祁靈宗是由大長老莊澤生率7眾而來。奎農(nóng)秘境的變故令他震驚萬分,然而鄧璞、鄧禹兄弟的隕落更讓他恐懼膽寒。
兩位高階大能離開廣場的剎那,所有修士四散逃離。莊澤生將一個巨型飛船交給一個宗門執(zhí)事,命他帶領(lǐng)宗門弟子返回,他自己則取出一個型飛船最先飛離,瘋了一般向宗門趕去。
祁靈宗的宗主名叫鄧其痕,正是鄧璞兄弟的爺爺。鄧其痕此人威嚴(yán)強勢,平時大長老莊澤生見到他都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逾。
自從兩百多年前滅掉玉冰崖,他就將兩個兒子派駐到玉冰崖,由此與宗門遙相呼應(yīng),徹底穩(wěn)住北方大部。孫子輩里鄧璞鄧禹兄弟令他驚喜不已。尤其鄧璞,修煉四十余年已是聚星二層的修為,這在長嶼大陸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鄧其痕早已開始籌劃如何收服檀靈宗和北冥山這兩家宗門,也許這一次奎農(nóng)秘境結(jié)束之后就要著手行動了。
“啟稟宗主,大長老門外求見!”
“莊澤生?”鄧其痕驚異,他已經(jīng)收到奎農(nóng)秘境發(fā)生變故的消息,而且正是莊澤生的飛劍傳書,緣何他又這么快返回宗門呢?
“快請他進來。”
“拜見宗主。”
“嗯。先坐。為何你一人先行返回?”
莊澤生哪里敢坐,擦一把汗,心里早已盤算過無數(shù)遍,他決定把鄧璞兄弟兩人的死一塊出來。分兩次,他覺的恐怕承受不住鄧其痕的怒火。
“宗主,這一次奎農(nóng)秘境提前結(jié)束,可是我一直沒看到鄧璞和鄧禹,后來才知道他們······隕落了。”
“什么?!”
鄧其痕騰的站起,雙目圓睜,莊澤生在這種氣勢下幾乎站立不住。
鄧其痕的確差一點失去理智將這一座宗主殿砸成粉碎。一次失去兩個天才孫子,鄧其痕心如刀絞,這是祁靈宗最慘的一次損失,足足一刻鐘的時間,鄧其痕才慢慢平靜下來。
“是誰干的?鄧璞是聚星境修為,秘境內(nèi)沒人能傷得了他。”
莊澤生渾身汗透,“回宗主,跟鄧璞一起的同門弟子有四十多位,據(jù)他在追殺烈焰宗的鄺浩時遇到一只六級火鴉。可是······鄧璞被人砍去了一腿一臂還有頭顱,······后來鄺浩在奎農(nóng)廣場被洛迦星的高階修士搜魂,如今形同廢人。”
竟然被砍去手腳和頭顱!鄧其痕的怒火再次狂涌,“鄺浩他人呢?”
莊澤生的心咯噔一下,“回宗主,當(dāng)時廣場一片混亂,我看見檀靈宗的顏雪華搶走鄺浩后急急離開。屬下著急回稟消息,沒來得及追她。”
短暫的沉默,莊澤生卻覺得時間已經(jīng)靜止,煎熬無比。
“烈焰宗如今情形如何?”
“我親眼所見,在奎農(nóng)廣場烈焰宗的一眾頭腦和精英弟子三千多人,至少被斬殺一千二百人,可謂元氣大傷。而且兩個神秘修士出手毫無顧忌,烈焰宗宗門已經(jīng)狼藉一片。”
“莊長老,你現(xiàn)在告訴我,禹兒是如何死的?”
莊澤生干咽一口,剛放松的一顆心再次懸起,“禹公子死在黑泥沼澤。兩個神秘大能已經(jīng)完破去奎農(nóng)秘境的規(guī)則,現(xiàn)在任何人都可以隨意進入。屬下趕到黑泥沼澤的時候,禹公子躺在一個百丈范圍的巨坑內(nèi),明此前這里出現(xiàn)過最大的黑泥沼澤。禹公子是被人從后面偷襲致死,貼身護衛(wèi)席丁東被人打碎了上半身,可見對手的境界不低。······另外,禹公子曾使用過‘無夢煙’,沼澤旁邊似乎發(fā)生過百人混戰(zhàn),五十二具尸體,我祁靈宗就有四十六具。”
又是一陣沉默,“禹兒的死逃不過檀靈宗、北冥山一眾鼠輩。此事暫緩。莊長老,你現(xiàn)在帶領(lǐng)十名聚星境修士接收烈焰宗所屬的七座大型修士城,如有反抗殺無赦。所有從秘境出來的弟子無需返回宗門,由楚長老率領(lǐng)殺回烈焰宗,對烈焰宗宗門內(nèi)所有修士不留活口,部斬殺!”
“是!”
······
奎農(nóng)秘境發(fā)生巨變后四個月。檀靈宗。
宗主大殿內(nèi),檀靈宗一眾長老、執(zhí)事、核心弟子共計三百余人齊聚大殿。
宗主覃郅釗面相隨和,他微笑著環(huán)顧眾人。在他旁邊還坐有一人,正是長嶼大陸唯一的一個七品丹師阮三秀。
“師姐,你有什么先囑咐大家的嗎?”
覃郅釗作為檀靈宗宗主,遇到任何大事都要先請示阮三秀,這在檀靈宗甚至長嶼大陸都不算秘密。
“覃師弟不用管我,我只是聽一下最近事態(tài)的情形。”
阮三秀面色清冷,其做派像極了她的關(guān)門弟子顏雪華。
覃郅釗咳嗽兩聲,“秘境變故已經(jīng)過去四個月了,聽聞祁靈宗四處擴張,現(xiàn)在的情形如何?”
一名白發(fā)老者抱拳站起,“宗主!祁靈宗手段太過血腥,烈焰宗山門內(nèi)不留一個活口。烈焰宗界內(nèi)的七大修士城同樣被殘忍收服。烈焰宗和祁靈宗之間還夾著洪都門,聽洪都門已經(jīng)完臣服。如今的祁靈宗勢不可擋、囂張無度,宗主,咱們檀靈宗就是他們下一個目標(biāo)啊。”
顏雪華道:“四個月時間,祁靈宗完掌控了烈焰宗,同時令洪都門服服帖帖。不用,祁靈宗下一步就會針對咱們檀靈宗,好在北冥山捎過話來,愿與檀靈宗共進退。宗主,咱們應(yīng)該早做打算。”
覃郅釗平靜微笑,“自今日起,所有弟子不得獨自離山。祁靈宗現(xiàn)在就像一只瘋狗,遇到落單的修士,他們肯定再無顧忌、毫不手軟。你們記住,如果檀靈宗不保,我覃郅釗絕不茍活!”
所有檀靈宗弟子深知宗主的稟性,此時宗主平靜的一句話卻瞬間令所有人熱血沸騰,大廳內(nèi)眾人部起身抱拳。
“宗主,我等必與宗門共存亡!”
阮三秀眼中閃過不忍,如果祁靈宗當(dāng)真對檀靈宗發(fā)難,檀靈宗絕難抵擋,即使加上北冥山也不行。
就在這時有弟子進來稟報,“宗主,山門外有五位女修求見,是想拜見阮丹師。”
大廳中所有人對這五位女修都心生不滿,阮三秀可是長嶼大陸頂尖的丹師,豈是他人隨便可以見到的。不過此時當(dāng)著阮三秀和宗主的面,沒有人將不滿出來而已。
阮三秀皺眉問道,“沒問她們是什么人嗎?”
“她,只要告訴阮丹師她有血脈傳承珠就好。”
阮三秀一驚,她看一眼覃郅釗。覃郅釗同樣面有驚容,看來他也知道所謂血脈傳承珠。
“好。你將她們請到翠煙嶺等候,我稍后就到。”
阮三秀起身,“覃師弟,我先過去看看,之后再來與你會晤。”然后她對顏雪華道:“雪華,你隨我一起。”
血脈傳承珠?阮三秀很是疑惑,血脈傳承珠可是玉冰崖的傳承法寶,如今玉冰崖已經(jīng)滅宗兩百余年,難道玉冰崖真的還有傳人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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