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里有一個人。”
這是一個由七名修士組成的歷練尋寶隊。走在前面的霞光境修士,進入山谷不久就發(fā)現(xiàn)草叢里躺著一個人。
后面的修士都圍過來,“看來這人是從山坡上滾落到這里的,衣服都被山石、樹枝刮碎了。”
“袁大哥!”
站在外圍的一個女修突然驚叫一聲擠進來,并扶起昏迷傷者的頭部,“袁大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這時又一個男修跑過來蹲在傷者面前,“天哪,真的是袁執(zhí),袁執(zhí),你醒醒。”
這兩人正是柴旭、柴玉兄妹。
自袁執(zhí)離開東勒城去參加奎農(nóng)大比,兄妹二人將丹藥賣掉一部分后就聽從袁執(zhí)的忠告,轉(zhuǎn)讓丹樓后專心修煉。一年時間過去,兄妹二人雙雙突破,現(xiàn)在已是霞光境中期。他們是十日前加入這支探險隊的,萬沒想到會在四平山遇見袁執(zhí),而且是昏迷不醒的袁執(zhí)。
“你們認(rèn)識他?”
話的人叫馮矩,彩虹境初期,是七人中修為最高的。原他的隊只有四人,最近新加入三人,其中柴家兄妹似乎并不缺錢,十天相處下來,他對這兩人很有些不滿。
“馮師兄,他是我朋友,叫袁執(zhí)。”柴旭趕緊道,他聽出馮矩語氣不善。
“你認(rèn)識就認(rèn)識啊,難保你不是想貪墨此人的戒指。”馮矩陰陽怪氣的道,以往遇到這種情形,他們會拿走受傷者的戒指,甚至?xí)䴕⒌粢越^后患。
“馮師兄!”柴旭漲紅了臉,“袁執(zhí)可是南月宗的三品丹師,他是我兄妹的恩人,我就是丟掉性命也要救他。”
一聽這人是南月宗的三品丹師,馮矩眼里閃過忌憚,別南月宗的三品丹師,隨便一個南月宗內(nèi)門弟子都不是他馮矩這種人惹得起的,何況柴旭一副拼命的架勢。
“馮師兄,我要帶袁大哥回東勒城療傷,”柴玉話了,她看出馮矩臉色難看心有不甘,所以取出一個儲物袋,“馮師兄,這幾天打擾你們了,這是一百塊靈石算是補償。”
一百塊靈石不少了,相當(dāng)于整個隊幾天的收獲。馮矩冷哼一聲,取了儲物袋隨即帶幾人離開。
兄妹兩立刻將袁執(zhí)移到一個干凈舒適的位置并仔細(xì)檢查,但是任憑怎樣施為,袁執(zhí)仍然昏迷不醒。幾乎一天時間過去,柴玉慌了,“哥,咱們趕快回東勒城找人看看袁大哥到底怎么了。”
“玉,四平山處于東勒城和蕩云埔之間,我看不如帶袁執(zhí)去蕩云埔,估計那里的高人能救醒袁執(zhí),何況袁執(zhí)來就是南月宗的丹師,南月宗人自然會幫他。”
“好!”
如果袁執(zhí)此時能聽到柴家兄妹的話,恐怕會直接跳起來,他和徐長泰都恨不得殺了對方,此時前往蕩云埔,如同羊入虎穴。
柴家兄妹哪里會想到風(fēng)光無限的南月宗三品丹師袁大哥在到達奎農(nóng)廣場后,與南月宗直接翻臉,并且在秘境內(nèi)殺了南月宗第一天才宿千文,尤其與徐長泰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在袁執(zhí)被柴家兄妹發(fā)現(xiàn)后不久,鄧其痕醒轉(zhuǎn)過來。從草叢里爬起來,打坐調(diào)息兩個時辰后鄧其痕睜開眼,此時他眼中噴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袁執(zhí)的影子已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今天是他鄧其痕最蒙羞、最黑暗的一天,眼看著兒子被炸成虛無,最大倚仗的仙寶天羅碗破碎消失,之前還有兩千多名門人,八名高階長老殞命,竟然都是因為這個袁執(zhí)!
鄧其痕搖搖晃晃站起來,在爆炸的那一刻,他看見袁執(zhí)和他一樣被轟飛出去,他知道袁執(zhí)還沒有死,現(xiàn)在他又怎么會輕易讓袁執(zhí)死去。
鄧其痕費力向山下走去,他哪里知道此時就在他身后的山谷里,柴家兄妹正焦急想喚醒袁執(zhí)。
鄧其痕現(xiàn)在的功力只有平時的兩成不到,下山一個多時辰后傷勢又有所好轉(zhuǎn),他發(fā)出飛劍傳書,打聽到此處屬于南月宗地界,于是他向最近的蕩云埔走去。
南月宗宗主府內(nèi),辜鴻遠、劉進義、徐長泰都一臉輕松。半月前,空竹島的騰公子派人前來商談合作事宜,辜鴻遠這才知道空竹島最近發(fā)生巨變。
原來,滕公子派人在奎農(nóng)秘境劫持了糜九崖,然后要挾糜炯離開空竹島,以此拿回屬于他爹滕戰(zhàn)的空竹島島主實權(quán)。糜炯投鼠忌器,雙方數(shù)月來一直僵持,于是騰公子邀請南月宗,正是想武力驅(qū)逐糜炯一派。
“宗主,你真的打算親自前往?”
辜鴻遠呵呵點頭,“我早看不慣糜炯的囂張無禮,這對咱們南月宗可是好事。何況這次空竹島之行,正好查一下古渡的消息。”辜鴻遠一直對古渡的陣道傳承念念不忘。
就在這時有弟子進來稟報,“宗主,外面有一個叫鄧其痕的修士求見。”傳話的弟子面有疑惑,他覺的這名字有些熟悉。
“誰?”辜鴻遠驚的站起。
“鄧其痕。他只要一提名字,宗主就會見他。”
辜鴻遠立刻向外走去,老遠看見,站在殿外的可不就是鄧其痕。
“哎呀!果真是鄧宗主,罪過罪過,辜某有失遠迎。”辜鴻遠驚異,鄧其痕氣息萎靡,顯然受了重傷。
鄧其痕拱手,“辜宗主好久不見,失敬!實不相瞞,我受人暗算受了傷,想借貴寶地療傷,還請辜宗主行個方便。”
即使鄧其痕此時重傷在身,話的口氣仍然倨傲。辜鴻遠卻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不滿。
“鄧宗主客氣,先里面請,坐下話。”
進入大殿落座,鄧其痕喝口靈茶,“辜宗主,我還有一事相求。袁執(zhí)你們知道吧,就是在奎農(nóng)秘境被洛迦星修士追殺的那人,我正是被此人暗算,他現(xiàn)在同樣重傷在身,請辜宗主快快派人在四平山附近搜尋此人,若是捉拿到此人,我祁靈宗必有重謝!”
“什么!?”大殿中南月宗三人驚的齊齊站起。
徐長泰瞪大了眼睛,“鄧宗主,袁執(zhí)不是彩虹境修士嗎?他如何能暗算得了你?”
“彩虹境?”鄧其痕瞪一眼徐長泰,“他至少是聚星境圓滿修為,怎么?莫非你與此人有什么淵源不成?”
“不不,”徐長泰擦汗,“不瞞鄧宗主,袁執(zhí)是我南月宗的叛逃丹師,我恨不能親手撕了他。”聽到袁執(zhí)竟然是聚星境修為,徐長泰心里早已是驚濤駭浪,他指使宿千文在秘境內(nèi)殺了袁執(zhí),可是秘境突然中止,卻一直未見宿千文的蹤影,此時他才醒悟,宿千文十有**死在了袁執(zhí)手上。
辜鴻遠同樣震驚,難不成袁執(zhí)初到南月宗時就隱匿了修為?得罪這樣一個修士實在不明智,可是事已至此,尤其袁執(zhí)此時重傷,他再不敢猶豫。
“來人!傳令下去,所有內(nèi)門弟子部進入四平山搜尋袁執(zhí),所有外門弟子在四平山周邊警戒,防止他逃脫。另外在附近城池坊市張貼緝拿畫像,直至捉到此人為止。”
“是!”
柴旭的速度不慢,背著袁執(zhí)飛一般直奔蕩云埔,柴玉憂心忡忡跟在后面。可是剛到蕩云埔城門外,就覺的城內(nèi)一片躁動,無數(shù)修士蜂擁出城。
柴旭背著袁執(zhí)連忙避讓,足足一刻鐘后,城門口才逐漸安靜下來。這時兄妹兩看見一個修士拿著一張畫像正往城墻一側(cè)張貼。
“師兄,出什么事了,如此大張旗鼓,興師動眾。”
“捉拿賊人。”
“捉誰呀?”柴旭仍然誕著臉問道。
“自己看!”畫像已經(jīng)張貼完畢。
柴旭抬頭看向近在咫尺的畫像,背后的袁執(zhí)因他直腰,頭差點也揚起來。
可惜袁執(zhí)昏迷不醒頭未能抬起,否則他就看見畫像上一張臉簡直與他一模一樣,足見畫技神妙。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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